了把胡子,看着丹溪观观主笑道:“神算观是丹溪观的祖宗。”
!
这话一出,员哗然。
丹溪观观主脸色当即就变了,他看了眼四周传来的复杂眼神,冷脸道:“老会长乱说什么,我们丹溪观怎么可能跟那样一个破道观有关系!”
听到这句话,卜清蔑向丹溪观观主,声音带些笑意:“破道观?狗都不嫌家贫,丹溪观就是如此对待你们的祖宗。”
听到祖宗这两个字,丹溪观观主的太阳穴都在突突。
老会长也开口:“你们丹溪观第一代观主乃是三观主,这三个观主都是从神算观出走,神算观是你们丹溪观的祖宗我并没有说错吧。”
老会长都知道的事,丹溪观观主自然也知道,只不过他们丹溪观有意回避这件事情,让他们认一个破道观当祖宗,怎么可能。
可还没等丹溪观观主反驳,老会长又继续说道:“你不用辩解,此事我们三神观、四象观都有记载,想必你们丹溪观也有记载,再不信的话,道协里也有古籍记载了此事。”
提到了四象观王道长也立马接道:“对,我们四象观中也有典籍记录了此事。”
老会长把丹溪观的后路部堵死了,到这时,丹溪观观主只能嘴硬不认:“我们丹溪观可没有此事的记载,如果说神算观是我们丹溪观的祖宗,那为什么我们丹溪观现今发展的这么好,而神算观却只是个破道观。”
老会长还没说话,卜清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玩味地看向丹溪观观主:“说到这里,我们是不是应该说了说你们丹溪观第一代三观主是如何背信弃义、欺师灭祖?”
老会长立刻接道:“这事我们三神观知晓的很是清楚,当初神算观第一代观主离世,本该遵守承诺护神算观数年的三位道士背信弃义,带着神算观第一代观主教的本事自立道观,建立丹溪观后还处处针对神算观,直至道教其他道观出面才住了手,可这时神算观早已辉煌不在。”
说到这里,他讥讽地看了眼丹溪观观主:“除此之外,丹溪观第一代三观主还把从神算观学来的符箓当作独创。”
丹溪观观主脸色铁青,这些他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他比所有人知道的更清楚,因为丹溪观每一任观主都会将这件事情告知下一任观主,他们把这件事当作一个辉煌事迹。
丹溪观观主心中突然涌出一阵不安,他怒瞪向卜清和老会长,恨他们逼的他无路可退。
“胡说,丹溪观的符箓是我们丹溪观独创,和神算观没有半点关系!”
交流会上的道士们互相对视,神色各异。
卜清像是没听到丹溪观观主的话,伸手将直播镜头拉近,慢条斯理地对着直播观众说道:“大家近几日的疑惑想必应该清楚了,我们神算观卖的是真的八卦护身符,不同的是,这八卦护身符不是丹溪观独创独有,而是我们神算观第一代观主所创。”
她又扫视了交流会上的道士们,继续说道:“另外,八卦护身符以及其他一些符箓大家公认只有丹溪观能够画出,可在五百年前,我们神算观第一代观主是嘱咐了丹溪观那三位的,让他们将这些符箓教给道教所有道友,不该藏私。”
这事卜清飞升前确实交代过那三人,为的就是道教的发展。
她这话一出,在场所有道士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八卦护身符被称为道门第一护身符,其中价值不言而喻,再加上其他厉害符箓,可以说,就是这些符箓将丹溪观抬到了道门第一观的地位,也滋生了他们极度嚣张的态度。
在场道士们各有心思,立刻有道士叫嚷出声。
“老会长都这么说,想必神算观真是丹溪观祖宗了,但丹溪观这事做的是极不厚道啊。”
“丹溪观这般行事,不论是背信弃义、欺师灭祖还是藏私,都是对道教秩序和风气的蚕食。”
“若是此事为真,丹溪观还有什么资格称道教第一观!”
丹溪观神色极为难看,他没想到会被卜清这么一个小姑娘逼到如此地步,他大吼出声:“够了!你们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我也告诉你们一句,神算观不可能是我们丹溪观祖宗!如若不信,来一场比拼不就都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脸色好看一些,看着卜清冷笑道:“既然你说神算观是我们丹溪观的祖宗,那我们丹溪观的符箓想必你都会吧,那我们就来比一比,总不可能你这‘祖宗’,还比不过我们丹溪观吧。”
卜清玩味看着他:“好。”
丹溪观观主脸上恢复笑意:“那我们就比一比,但不比八卦护身符。”
“我们比符兵。”
他话音一落,其他道士脸色一惊,符兵?整个道门都没两个人能做出来,卜清这么一个年轻姑娘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这下神算观就算真是丹溪观祖宗,也得被丹溪观圆回来了。
在场只有老会长脸上似笑非笑。
他看着丹溪观观主势在必得的神情抹了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