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商议求援之事。

府衙中,陶谦穿着便服一脸病态地坐在上首。

这两天因为着急忙慌曹操的事情以至于染了风寒,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

在下放,是陶谦倚重的徐州文武。

“诸位,想必尔等也知道曹操正在引兵来袭的事情,说句实话,以我徐州的力量恐怕难以抵挡。”

陶谦这话一出,下方文武便议论纷纷。

这时,人群中的糜竺走了出来。

“主公,既然我徐州不能单独抵挡曹操大军,那只能请他人助我等一臂之力了。”

“哦?子仲有何妙计,不妨直言。”陶谦说道。

糜竺行了一礼,环顾周围文武后开口说道:“禀主公,在下以为冀州韩馥与曹操在年前多有矛盾,若是主公书信请之,其必定派兵来助,冀州军骁勇善战,只要有了他们的相助,区区曹操不足为虑!”

糜竺的话让部分文武深以为然地点头赞同,之前曹操与韩馥之间的矛盾徐州这边也是得到了消息的,要不是曹操给吕布借道,韩馥怎么可能面临生死危险。

要说现在最恨曹操的人那肯定是韩馥莫属了,要是书信请他派兵相助,他一定不会拒绝。

就在众人纷纷点头之际,又一名文士模样的年轻人站了出来。

“主公,在下以为子仲之言实乃居心叵测!”

众人看去,却见说话的正是典农校尉陈登!

陈登这人众人还不熟悉,但陈登之父陈圭在场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字。

之间陈登瞥了眼面色难看的糜竺,继续说道:“韩馥坐拥三州之地,雄踞北方,曹操正是担心韩馥在做大后会对兖州不利这才主动出击,却不想还是被韩馥给化解了危机。”

“眼下主公若是主动请韩馥派兵入驻,无疑是给了韩馥入侵我徐州的借口,再则,在下听说糜子仲的小妹可是嫁给冀州上将潘凤做了妾室,若是韩馥夺了徐州,以潘凤在冀州的地位,糜家的地位势必会水涨船高。”

“由此可见,韩馥入驻徐州对糜家是大有裨益,反倒是主公想要再掌控徐州就难上加难了!”

陈登这话可谓是杀人诛心,将糜竺直接说成了悖逆小人。

一时间,提议向韩馥派兵的糜竺成了众矢之的。

糜竺听到陈登的话也很生气,当即怒斥:“陈登,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糜家对主公忠心耿耿,将小妹嫁于潘凤不过是为了让我糜家的生意有机会进入冀州而不受中山甄家的刁难罢了!你怎敢污蔑我是背主小人!”

“既然你说不像韩馥求助,难道你想找袁术那个狼子野心之人求助吗?若真如此,我徐州的大难也不远了!”糜竺好不留情地说道。

陈登闻言当即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