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唤来府中守卫将他捉住,因为李太师的关系,所以很快他便被放了,但是自那时起,他便一蹶不振,整日与酒相伴,堕落至此,却令人无法责备他什么。”

“是啊是啊,凡哥太可怜了,李佳太绝情了。”这时,伽黎也感慨道。

“伽黎,你也知道此事?”月寒问道。

苏明月道:“当初这件事在武陵闹得可是沸沸扬扬,可谓无人不知,在下的父亲当年正在武陵做生意,听了这么一段故事,我听完还觉得是戏文,谁知父亲说是真事。”

“原来这小子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情伤。”在得知这一切之前,月寒一度认为李凡是天生的骨髓堕落,便没打算将他纳入自己的阵营,但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他便不再认为后者是一个不可救之人,同时心中暗暗筹划将后者从泥潭里拉出来,如此重情,怎能让他沉沦下去。

夜晚,李凡独对天空一轮明月,大口将那坛中酒饮尽,脸上似笑亦似哭,放声念道:

几度梦回三年前,铮铮誓言化云烟。

忘却昔日爱与恋,一心只做酒中仙!

月寒听罢,当下决定前去拜访一下那个太师义女,李佳。

他戴上面具,秋鸿剑鸣,御风神行。

自上清院至武陵帝都,有八百里路,然而有御风神行决傍身,月寒只用了三个时辰便已到达,他冒着夜色,直直飞向那刑部尚书府邸中,立时引起了侍卫的注意。

“老夫此来,没有恶意,只想与刑部尚书魏大人商量一些事情。”

气场开之下,无人能靠近他三丈之内。

少顷,一中年人领着大队府兵前来,他看向月寒问道:“下方何人,深夜过府,所为何事?”

“魏大人隶刑部尚书兼护国将军,却连半点礼数也不懂,我已言明来意,莫非魏大人想在这里就把话说清楚吗?”极悲幻阵中,魏元给了月寒很深刻的印象,他想印证一下,现实中,后者是不是幻阵中那样刚正不阿,执法如山。

“大胆毛贼!天子脚下,胆敢强闯朝廷二品大员府邸,还口出狂言,给我拿下!”尚书府的府兵统领一声令下,数百府兵举着刀枪将月寒围了起来,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制着他们,无法近身。

“老夫予尔等客气,尔等却不予老夫客气,竟出言不逊,把老夫说成那下九流之辈,尚书大人不管,我替你管!”

月寒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对身边的人,向来关爱有加,但是对无关之人,就没有那好脾气了,听到那统领如出说话,言出身动,响亮的两记耳光扇后者脸上,顿时将他打得满嘴是血。他之所以如此做,却并非完因为来了脾气,还是要显示自身超强的实力,在后面的谈话中,占得一个主动。

再次回到原先站立的地方,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样?”月寒看向魏元问道:“魏大人,现在可否请老夫去书房一叙?”

“前辈请移贵步!”魏元能做到朝廷二品大员,且身兼两职,非凡的眼力是必须的条件,他见到那地灵境三重的府兵统领,在月寒手中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快速的做出了选择。

“心浮气躁,大道难寻。下次把眼睛擦亮点,谨言慎行。不然这一队人马,尽皆葬于你手,记住了吗?”路过那府兵统领身旁时,月寒抬了一下眼皮,冷冷的说道。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谨记!”那府兵统领立时躬身,含了一嘴的碎牙,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月寒跟着魏元转了三转,行至尚书府的书房。

“不知前辈夤夜降临舍下,有何吩咐?”

书房内,二人分主次坐下,魏元开口问道。

“魏大人三年前娶了李太师的义女李佳,是也不是?”月寒品着茶,头也不抬的问道。

“不错,确有此事,这与前辈来此,是有什么联系么?”

“老夫有一个忘年交。”月寒对着茶杯吹了口气,面具上的两只槽孔里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他叫做李凡。”

魏元手中的茶杯跌落在书桌上,内里茶水溅射而出,打湿了书桌上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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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