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邢素留下了,鄂老二则是带着林越和默轻语来到他的木屋,师姐弟两人住在一间木屋内。
鄂老二的媳妇拿了一床铺面,一边铺着床,一遍又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这位小弟和这位妹妹,你们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
林越有些纳闷,默轻语问道:“为何?”
鄂老二媳妇不知该说什么,好像有些着急:“这你们就别多问了,赶紧去找你们叔叔,马上离开这里,晚了就……”
还未说完屋外就传来呼喝声:“孩儿他娘,铺完没有,默默唧唧的,还不打水给老子洗脚!”
鄂老二媳妇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忙说道:“铺……铺好了,我就来……你们就听我的,赶紧走……”说完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林越对默轻语说道:“师姐,今天的事有古怪。”
默轻语点头表示认同。
林越将王雪雁的魂魄放了出来,王雪雁说道:“叫我何事?咦……今晚没有露宿野外?你们走出来了?”
林越说道:“雪雁姐,今天有些蹊跷……”随即将刚刚所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王雪雁点头道:“原来如此,你说那人名叫邢素……邢素……”
林越说道:“我觉得他好像有什么目的,但是吃住又自行掏钱,看样子盘缠比我们还多,所不知道他有何图谋,但应该和我们无关,而且这一家子表现也很奇怪,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所以便没拆破他谎称叔侄的事。”
王雪雁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他是邢素!”本来头一眼看见他就觉得面熟,一直没往深多想,今日一提姓名方才想起。
林越不明所以:“是啊,我不是说了他叫邢素了嘛。”
王雪雁说道:“不,他就是被称为渺无踪、孤影行,辣手无情,霹雳邢素的天字通缉要犯。”
林越说道:“他外号真的这么长啊。”
王雪雁却说:“这不是重点,这六十年来朝廷大规模缉拿他不下数十余次,可是天下无人能将其拿住。”
默轻语说道:“等等,你说六十年?”
林越问:“那他今年多少岁了?”
王雪雁思索:“应该八十多了吧,比四方名宿还要早上一辈,一生杀人无数”
林越有些惊讶:“这么厉害!!”
王雪雁点头道:“不错,他本名邢律,是延州太守的公子,后来反出家门自己更名为邢素,乃是取我行我素之意,为人不羁,快意恩仇,杀坏人,也杀好人,不论高官平民还是邪道正教,只要他想杀,他就会去杀,至今除了大王因为有蝶谷二代弟子保护,他未能得手,其余他想杀的人,没有一个还活着。”
林越诧异道:“这么凶残!?看他的样子不像啊,只不过是个咸湿大叔而已啊。”
王雪雁说道:“总之他今日这番作为必有原因,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
林越说道:“雪雁姐,趁现在你出去查看一下如何?”
王雪雁应道:“没问题,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雪雁走后,林越说道:“师姐,今晚可能会有事发生,咱们就不要睡觉了,兵器也要随身拿好。”
默轻语点头,二人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王雪雁先飘到鄂老妇人那家木屋,透过窗户看见邢素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摇一晃,嘴里哼着轻快的小曲十分悠闲。配合这个简陋木屋看起来和一般村中懒汉无二。
王雪雁暗思道:“这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他真的是那个天字通缉要犯?长相上倒是像。”邢素的海捕文书是几十年前下发的,这么长时间人总是会变的,但是这个邢素看着变化却不大,王雪雁一时也拿不准。
这时隐隐从隔壁鄂老大家传来呼喝打骂的声音,王雪雁飘过去一探究竟,却不见屋中邢素瞟了一眼窗户,嘴角勾起了微笑。
在鄂老大家中,王雪雁怒火上升,只见鄂老大让他老婆赤身裸体站在那里,自己用藤条不停抽打,边打边骂:“没用的东西,你看看老二家的才进门一年多就生了个娃,你来都快三年了,连个蛋都不下,花那么多钱买你有什么用,还敢挡着,我叫你挡,我叫你挡……”
鄂老大的妻子护着前胸和脸,哭叫着求饶:“别打了……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王雪雁见此状银牙紧咬,若不是现在只是灵体早就冲进去了。强忍怒火,王雪雁飘回去找师姐弟二人。
见王雪雁回来,林越问道:“怎么样雪雁姐,情况如何?”
王雪雁愤然将方才所见讲述一遍,林越皱起眉头,默轻语虽然没有多作什么表情,但是手已经握起弯刀。
林越说道:“这样的人光是教训一顿是不够的,要是咱们走了,以后他会变本加厉的。”
王雪雁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林越想着想着忽然记起滨州时的于良便说道:“雪雁姐,你现在是灵体,夜深之后你呼入梦境,去吓他一下怎么样?”
王雪雁一听有些犹豫,毕竟她是王家的人,专收孤魂野鬼,怎能同那些鬼魂一样去吓人呢,不过想起刚才的场景便下定决心了,王家的规矩反正也破了不少,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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