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身体时,痛楚又消失了,摸了摸胸口虽然裹身的床单有血迹,但是身上却没了伤口。

阿玄说道:“若要杀她一般方法是不行了,除非是有绝对的力量能一瞬间把她轰成渣,不然她死的绝对没有她恢复得快。”此时默轻语注意到另一件事,自己现在是最佳状态,刚才竟无法躲过阿玄平常的一招。

林越皱起眉,这好处是有的,但是世上会只有好处吗?他问道:“那对我师姐会有什么影响?”

阿玄一看不禁乐了,不错,没有被这些好处冲昏头脑,他又说道:“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她的修为不会再增加,任她如何修炼都是白费,而且终身不能嫁人了。”

林越大惊:“这是为何?”

阿玄一把搂过林越的肩膀,挤眉弄眼到:“小弟弟对这个还挺感兴趣?”林越还真是微微脸红。

阿玄说道:“人们成婚是为了啥?当然是孕育后代了,你师姐的身体已经被定住,就算与人成亲,第二日也会变回处子,倒也不错哦,每晚都有新感觉,吼吼~”

没理会阿玄的调笑,林越则是有一些悲哀,怎么会这样,师姐竟然变成了一个不老不死不能作为常人生活的‘怪物’,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

三人坐在洞中默默无言,林越不想再去想师姐的事了,他现在主要想的是怎么出去,他看着手中的土灵仙术,但是心绪完不能平静下来。

另一边默轻语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连她自己都惊讶,一切就这么发生了,而自己却意外的平静,本以为会这么过一辈子,自己的生活里只有师父还有师弟,自己只要跟着走,什么都不用去想就好了,这就是自己的生活,简单而充实,可这是自己的追求吗?自己曾经追求过什么?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好像是一年的冬天,天气很冷,年幼的自己抱着刚出生的弟弟在屋子里瑟瑟发抖。

这里是一个农场,大人们是这么说的,这里的人大部分是奴隶,自己的妈妈和自己姐弟两个也是,自己的妈妈很漂亮,许多叔叔伯伯都来找她,她被称为农场的场|妓,那时的自己认为这似乎是一个称赞,而以后的自己也会是的。

农场里的哥哥们在谈论理想,他们总说要摆脱奴隶的身份,自己听不懂这些,但要是问自己想要什么,自己会说想吃一顿饱饭。

那时候那些能干活的奴隶哥哥就是自己的追求。

但是后来自己发现原来那些哥哥们会被老奴隶欺负,原来年纪大就好,等自己年纪大了也会好的吧。

可是看着那些农场护卫鞭挞老奴隶和自己母亲的时候,没人敢反抗,原来只要厉害就可以了,力量大就好,那就追求力量,尽管自己很瘦弱,却经常和男孩子们打架,我很高兴,但是母亲很伤心。

那个胖子是谁?所有的护卫都在他的身边,妈妈说他是农场的总管,原来地位才是最好的,他来找妈妈,我和他说我想要像他一样,他笑了,他说等我长大了,变漂亮了会给我表现的机会。

那天我很高兴,但是母亲依旧不开心。

在我心中那个高贵的总管,却向一个年轻人低头了,哥哥们说那是老爷家的公子,是勋贵,哦,原来身份才是最大的,我也要当勋贵。

我兴冲冲的跑过去,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有许多人过来打我,母亲跑到自己这里,用身子挡着我,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老爷家的公子走了,只剩下了受伤的妈妈和我。

天上飘雪了,我身上很疼,但是我知道该追求什么了,我想要一个新的身份,不会挨打的身份。

就在那天晚上,一群人冲进了农场,他们挥舞着刀剑,我看见哥哥们被砍倒了,老奴隶被砍到了,护卫、总管、老爷家的公子都被砍倒了。

农场里的人管那些人叫强盗,而我也知道了原来强壮、力量、身份、地位在那些人的刀前都不重要,我现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我只能抱着弟弟躲在屋子里,那些强盗在农场里放火,屋子整个烧了起来,这样也好,屋子里暖合极了,自己也好困,好想睡。

我再睁开眼睛时,我的师父已经站在我面前,他似乎对我很好奇,要我跟他走,我带着弟弟,他却说弟弟已经死了,让我埋了他。

我出来之后找了找,整个农场只有我了,师父带我走了,我只能留下妈妈和弟弟,当时我问师父,你很强大吗?他没有回答,我又问他,你有身份吗?你有地位吗?他依旧是摸摸自己的头没有说话。

跟着师父到处走,大概过了一年,我知道师父不爱说话,渐渐地我也不说话了,但是有时候我会想我的妈妈还有弟弟,我捡了一些弟弟,但是师父不让我捡,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同意收留师弟,能有个弟弟抱在怀里真好。

只要抱着弟弟,跟着师父,那就是自己的部,师父说让我赚钱养家,我就去赚钱,镇上的人很和善,虽然在钱上很计较,但是其他地方还好。

渐渐地我也对钱计较起来,师父也终于开始传授我武功和仙术,弟弟也在学,每天的工作很辛苦,但是兜里装着钱和师父、弟弟一起吃饭,那感觉真好。

镇上的人有一种叫夫妻的关系,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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