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抬起来,目光有些烈,胸肺里都是她身上的少女香,比酒更易醉人。

一吻酣畅淋漓,却又远远不够。

眼前这张娇作的脸,从少年时便喜欢,现在就在他身下,准确的说,已成为他的‘妻’。

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不,不合规矩。”拿他之前的话来搪塞,用脚踢,用指甲抠,同时狠狠瞪着他。

裴宴归脸上一疼,手上力道不自禁加深了些,见她红着眼睛像快要哭出来,哑声问:“怎么,还有我不能碰你的规矩?”

尾音上挑,带了些轻浮孟浪,又惹到了她之前不快的回忆。

“过几天,等你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散了——”话刚一出口,就被堵了回去,他动作有些粗鲁,喘息间,缓慢吞,,吐出几个字:“说得什么胡话。”

他眼睛发红,只手扯开衣领,让她看清楚自己胸前的红痕。

健康的蜜色肌肤,衬得那道红痕更触目惊心,之前他说是旧伤,却隐隐有蔓延的趋势。

玉晴手指抚了上去,抬头问:“这到底是什么啊。”

“自汾城那夜之后,我颈上便生出了这道印记。”他按住她的手背,顺着那道印记往下,一直到达心窝:“其实我自小修习的功夫,与男女□□相克。”

“等到印记长到这里,功法便会完溃散。”他用前额去贴她的额,又在她鼻尖亲了亲:“可我每念你一次,它便会长长一寸,今夜已到达极致。”

长夜黯淡,但他漆眸里似装载着一片星河,温柔绞着她:“玉儿,受功法反噬之痛,尚不及我对你相思之万一。”

玉晴忽觉那道印记分外烫手,手背被他按得紧紧的,完挣脱不出。

可是文人说起情话来,真是令人招架不住,她忽然就没了脾气了,险些沉溺在那片星辰里。

“那,到极致后会如何。”瞧了眼被弄的凌乱不堪的裙子,两腿往里缩了缩,尽量想多遮到一些。

他今晚真是太没规矩了,可是那张脸,真是出奇的好看,她方才都差点被蛊惑。

“思念到极致,便是像这样。”他忽而轻笑一声,伸手去捞她的腿,继续先前未做完的事。

毕竟年纪小,身子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这时候,小小香囊也成了凶器,被她从松垮的腰带上扯下来,狠狠朝他面上砸去。

他神志尚清,本能接住,拿到她面前晃了晃:“这只小猪,难道代表妹妹你?”

玉晴适才认出,这是自己绣来送给他当新婚贺礼的那一只,刚要去抢,发现他额上竟冒出一层细汗,眼睛红得越发刺目。

与此同时,身体有股异样的感觉,让她不自禁往后缩了缩,身子亦轻轻颤抖起来。

她于这方面属于无师自通,自是十分清楚那是什么,即便隔了两三层衣料,依然让人害怕的程度。

“非要今晚吗?”她语气里已带着哭音,身都软得没一丝力气。

他忽然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动得有些凶,她觉得疼了,忍不住去求他:“停,停下,我病还没好呢。”

说罢,眼泪便不要钱似的落了下来。

裴宴归眼中浮现一抹艰难涩意,狠下心肠……

“宝宝,没事了。”他搂着已哭成泪人儿的小东西,用生平最低柔的声音哄道:“你看看,我都没碰着你。”

“下流!”玉晴又打了他一巴掌,只不过软绵绵的力道,像只发怒的小绵羊。

他额上的汗滴下来,身体尚未平复,呼吸间充满克制。

可是她哭的太厉害,裴宴归不放心,又低头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她真的完好无损。

埋藏在心底最珍贵的宝贝,他怎么舍得动。

“玉儿别哭,是我不好。”他低声下气的哄着,抱她到床上去睡觉。

双手托住她的臀,冷不防触到一片湿润衣料,不禁愣了愣,眼中浮现几分笑意。

原来,她亦是有感觉的……

放下后,瞧见她眼底的一丝迷惑,忍不住勾了勾唇:“乖宝贝,我以后不这样了。”

原只想趁她睡着自己来,没想到,终是吓着了她。

“给我看看你那儿。”她仰面躺着,仍在小声抽噎,一边伸手去扒拉他的衣襟。

还真如先前所说,那道红痕果然在慢慢转淡。

目光往下,见月白色睡袍下摆一片深色,不由娇声埋怨:“还不快去洗,有味道。”

饶是脸皮厚,也遭不住被人这样嫌弃,只得赶紧又去浴室冲洗换衣。

他天生性子清冷,只是少年时被她戳中过一次心房,就一直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在裴宴归的印象里,女人既没趣味,又烦人。

可倘若对象是她,即使娇纵得没边了,他也愿意宠着。

回来看她还没睡,想起先前那零星湿润触感,脸上微微发烫,沉声问道:“玉儿要不要也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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