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jing神饱满的余越踏上擂台之后,见到弟子所面对的第二个敌人之后颇有些惊讶但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旋即就释然了,因为余越眼前这位也算是熟人,正是南宫师兄南宫飞。

南宫飞见到余越走上台之后非常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小子,没想到会碰到我吧,哼,碰到我之后你就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了,你若是现在乖乖投降还可能身而退,否则…”

还没等南宫飞说完,余越神sè淡淡的说道:“否则就怎么样,就凭你身上这几两肉也想和我我的火鸦斗,待会儿可别被烤成了排骨。”

“哈哈…哈…”

听到余越颇为生动形象的比喻台下的观众已经哄堂大笑了,就连准备上台宣布比赛开始的执事弟子也憋着嘴,想笑却又不敢笑。

这些观众大都是昨天见识过余越火鸦的威力之后颇为看好余越的,想要在今天在此见识一下,所以南宫飞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sè,这些人在余越来之前已经受够了南宫飞的颐指气使,只是碍于他蓬莱仙岛外门弟子的身份才没说什么,如今借着余越的话好好嘲笑一下南宫飞这些人自然不会介意。

而此时余越对面的南宫飞脸sè已经成了猪肝sè,怨毒的盯着余越高声咆哮道:“光逞口舌之利有什么用,还要在擂台上见真章,你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不过是仗着区区一件灵器才嚣张成这样,我这件灵器玄玉瓶正好克制你的火鸦,看你还能不能够嚣张”。

说着,南宫飞就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支白sè细颈长瓶,这只细颈长瓶一出来,余越就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低了不少,台下不少嬉笑的人见到这只细颈长瓶之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对于这些散修来说,一件法器都要子子孙孙好好传下去,灵器只能当传说听听,否则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看余越的比赛了。

而在人群中观战的李公子此时也是面sèyin沉,看着台上得意洋洋的南宫飞低声吐出两字:“笨蛋”。

和南宫飞这样的在南宫家族的旁系不同,作为李家最得老祖宗宠爱的小辈,李公子可谓是在李家骄子,自然不会看见一件灵器就惊讶的要命,事实上南宫飞手中的这件玄玉瓶就是李公子交给南宫飞的,想要让南宫飞借助灵器在擂台之上将余越击败。

却没想到南宫飞这位在南宫家族呼声颇高的人是个笨蛋,明明可以作为底牌的玄玉瓶竟然因为余越的一句话就拿了出来,要知道同为下品灵器,玄玉瓶不过是属xìng上稍微占点便宜,作为奇兵使用或许会有不错的效果,但若是让对手有了防备,不过是灵器对灵器的消耗战而已,而且李公子实在是为南宫非的智商感到担忧。

事情也确实如同李公子所想的那样,余越见到南宫飞拿出一件灵器之后不但不感到担忧反而将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底牌只有在暗处才能称之为底牌,明面上的牌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例如余越拿出百鸦吐火图之后,南宫飞马上针锋相对的拿出了玄玉瓶。

虽然并不排除南宫飞心机太深或者底蕴太深,拿出玄玉瓶只是为了迷惑余越,暗中还有更加致命的底牌,但也有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南宫飞后暗中摇头,将这个选择排除了,毕竟以余越万年多的识人经验,在这种事上栽跟头,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一会,执事弟子上台来宣布比赛开始,早已准备好的两人纷纷祭起手中的灵器,一时之间台上灵光四shè。

余越这边火焰灼人,二十三只火鸦将余越围在中间,不时有几只火鸦想要冲到南宫飞身边,而南宫飞则āo控玄玉瓶,从玄玉瓶中源源不断的流出一种冰冷的寒泉,寒泉围绕在南宫飞身边,和飞来的火鸦相撞。

这种寒泉也不是凡水,在和火鸦争斗的过程中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让相撞的火鸦吃了些暗亏,身上的火焰明显黯淡了很多,只能飞回去,下次再换新的火鸦冲上去,不一会功夫二十三只火鸦轮番试了一遍,而南宫飞还是纹丝不动,倒是余越已经消耗了不少真气。  就算是余越修为要比南宫飞高得多,但南宫飞毕竟是南宫家族的杰出弟子,本身修为也并不弱,达到了练气9层,而且南宫飞以逸待劳,属xìng上还稍微占点优势,一时间两人竟然僵持不下。

过了一会,余越似乎变得越来越急躁,在一轮火鸦进攻不果的情况下突然咬紧牙关,手掐灵决,手中的百鸦吐火图突然灵光大放,二十三只火鸦也齐声鸣叫,情景和昨天余越使用金乌变的情景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南宫飞突然哈哈大笑道:“小子你上当了,去死吧。”

说着南宫飞也手掐法诀,他手中的玄玉瓶顿时发出一阵强烈的蓝sè灵光,灵光随着南宫飞手指的方向直shè二十三只火鸦所凝聚的方向。

也怪不得南宫飞如此得意,因为南宫飞手中的玄玉瓶的作用并不是像百鸦吐火图一般存储寒泉的,而是一件封印型的灵器,整个玄玉瓶都是由难得一见的万年玄玉构成,里面的寒泉不过是玄玉自身分泌出来的,是这件灵器的附带品,连这件灵器的制作人都没有想到,但效果却意外的好。

只要玄玉瓶封印了余越召唤出的巨大火鸦,就相当于将余越手中的灵器废掉,而南宫飞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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