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灵智者,当以《华严经》降之。

“皆从如来善根海生,诸波罗蜜悉已圆满;慧眼明彻,等观三世;于诸三昧,具足清净;辩才如海,广大无尽;具佛功德,尊严可敬;知众生根,如应化伏;入法界藏,智无差别;证佛解脱,甚深广大;能随方便,入于一地,而以一切愿海所持,恒与智俱尽未来际;了达诸佛希有广大秘密之境,善知一切佛平等法,已践如来普光明地,入于无量三昧海门;于一切处,皆随现身;世法所行,悉同其事;总持广大,集众法海;辩才善巧,转不退轮;一切如来功德大海,咸入其身;一切诸佛所在国土,皆随愿往;已曾供养一切诸佛,无边际劫,欢喜无倦;一切如来得菩提处,常在其中,亲近不舍;恒以所得普贤愿海,令一切众生智身具足。成就如是无量功德。”

经文缓缓地从云水口中念诵了出来,使得这方寒冷的夜色,也似乎是有了一些温暖。

林少爷和林老爷肆意破坏的动作,终于是停止了下来。过了许久,他们才又慢慢地化成了光点,消散在了这个世界。

一切,都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师父,他们还会有往生的机会吗?”云水看着那些光点,抬头问起了行者。

“善恶皆有果,善恶皆有报。他们都是选择了自杀而死,这不在天道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所以他们必须得要等待很久的时间才行。不过林老爷生前是礼佛之人,他自身也是具备着功德,所以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很漫长。”行者对着云水讲说。

“究竟是为什么呢?到底是谁要逼死他们,可又能为了什么呢?”云水流下了眼泪,就那样地看着天空,不断地讲说着。

“这些问题,恐怕只能够由我们来替他们查明了。”行者为云水擦掉了眼泪,陪着他一起看向了天空。

今夜的月色,似乎又变得明亮了起来。而在这月光下,一位行者和一个小孩。

第二天一大早,官府里的人才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但仵作查验了一下尸体,确定了是自杀后,此案就又开始不了了之。

似乎,自杀的两个人,这就与官府没有了任何关系。

行者对云水说:“我们去尚书府吧,就走一回昨天迎亲的那条路。”

正如宾客们昨天所说过的,尚书府与林府之间,其实真的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而且这一路上部都是很平坦的大路,迎亲的队伍似乎不应该有任何的意外才对。

来到了尚书府的门前,行者双手合十地,对着门口的家丁行了一个佛礼,说有要事要见这所府院里的主人,家丁便就连忙地进去通报了。过了一会儿,府院中便就走出来了一位肥胖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双手合十地对行者施了一个佛礼,说他就是这座宅院里的主人,姓宋。

行者也双手合十地对他回了一个佛礼。接着就又开口对他说道:“此间宅院里阴气极重,不知可否让贫僧进去一观,查明缘由。”

中年男人神色之间有些犹豫,但也还是带着行者和云水进了府宅。

他就那样地在前面走着,而行者和云水则就默默地在后面跟着。

转了一圈以后,他开始问起行者:“大师,可否看出来我这府宅之内,到底是哪里阴气极重呢?”

但行者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只是反问道:“听说贵府与林府之间结成了亲家,你能和贫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中年男人又开始犹豫了。良久以后他才缓缓地开口回答:“大师,请问这件事情,和我这栋府宅里的阴气有关系吗?”

行者微微一笑,对他说:“也许是有的。”

中年男人这才带着行者和云水,又来到了一处关着的房门之前,他打开了门,里面竟然是一处灵堂。只不过灵堂上面所躺着的,是一位很年轻的女子。

她就那样地躺在了灵台的桌上,就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中年男子指着她开口说道:“不瞒大师,躺在这灵台上的就是我的女儿,她前段时间莫名地生了一场大病,然后便就在几天之前离世了。”

“离世了?那昨天迎亲的花轿接的又是谁呢?那什么成亲的又是怎么回事?”行者还没有讲话,旁边的小和尚便就已经是开口了。

“不瞒大师,家女今年才十八岁,至今都还未经人事呢,便就已经遭遇了如此不幸。而就在前段时间,家里面来了两位道士,说此次是从终南山下来云游至此的,为的是要普渡这众生。”

“他们见家女如此不幸,便就为家女算了一卦,但卦象上说家女恐怕是渡不过此劫了,这二位道人便就为在下出了一个主意,说是可以为家女配上一段冥婚,以保家女到了下面以后不会孤单。”

“可配冥婚的这种事情在下也曾经听说过,它需要着各种各样的机缘以及一个合适的人,所以在下便也就想着拒绝他们,可他们说男方人选都已经是定下来了,就是那林家的公子。”

“在下也便就想了一下,林家的公子人确实是挺不错的,才华又好,倒也算是配得上小女,所以便也就欣喜地答应了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林家也已经是答应了此事,可在昨天却一直都没有花轿前来,老夫以为他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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