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不是说自己是司机嘛。不过,刚刚那笑容......”刘玉丽神色有些异样,望着任平生的背影嘟囔道。
周围的旅客见是一个小年轻上前,忍不住议论纷纷,暗暗摇头。他们多是不相信任平生,毕竟他看起来太过年轻,但都不敢大声说。这涉及一条人命,你在一旁说这说那,耽搁了病情谁也承担不起。
“你...你真的是医生?怎么这么年轻?你的证件呢?”抱着母亲的中年人这会儿稍稍冷静了些,纵然心中焦急,可关系到老妈的性命,他大意不得。看着任平生这年轻帅哥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医生。任平生蹲下身查看,这老太太已经无法说话,逐渐要失去意识。
“你怎么......”中年人见他不回答自己,还待继续问话。
任平生突然看向他的双目,与此同时右手在他眼前快速晃动几下。中年人就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话语卡在半空,双眼有些迷离的怔住了。
任平生没想到第一次使用手札秘籍上的功法,竟然成功了,几个手印就产生这般效果。他没时间分析利害得失,对着老太太伸手连弹,在其胸膛处不断敲击,如雨打芭蕉。
他的手指或轻或重,变化万千,根据对方身体传来的触感与声音,已经判定她之前定然从事过剧烈体力活动,胸肺受伤却没有及时医治,拖延了病情。加之飞机起飞上升,情绪不稳引发旧疾。
“我需要银针。”任平生转头看向一旁的空姐。见对方愣愣的没有反应,又重复了一遍。
“啊!哦,好的,请稍等。”空姐被他一连串手指动作,看得呆了。被提醒后连忙小跑着去拿急救箱。
“哇,小哥哥那手指动作好像舞蹈一样。”刘夕瑶刚刚露出头,就又被周公子按了回去。随后她点点头,“是挺漂亮的。”
这时,空姐已经把急救箱拿了过来打开,取出针灸包递给任平生。任平生点头道谢接过,随手取出一根银针,瞅准锁骨中线第二肋间就扎了下去,同时在直针与皮肤呈30度角的内关穴取穴。当针尖通过皮肤后,迅速放平,紧贴着皮肤表面。
老太太神色一缓,急促的呼吸。任平生神色不动,继续沿着直线皮下进针到针柄根部,并在进针过程中,不断调整深浅度。随着轻微嗤嗤的排气声,老太太的脸色逐渐恢复,呼吸也渐渐的平缓起来。
“我去,真是神了啊!”
“这是哪家医院的呀?”
“是啊,这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都不相信用银针能把人救过来!”
“这小哥看上去蛮帅的呀。”
众人被任平生露的这一手震惊,看着他年轻英俊的外貌议论纷纷。
见老太太已经悠悠转醒,任平生收回银针,“这位大娘,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老太太感激道,“好多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中年男人这时反应过来,一脸的惊喜,“妈,您没事了?”
“没事了,还不多谢这个小伙子帮忙。”
中年人连连点头,“是...是...多谢小兄弟帮忙,您就是我的恩人,请问您高姓大名?到了上海定然重谢。”
任平生摆了摆手,“萍水相逢,感谢就不必了。等下飞机后带着老人家去医院检查一番,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需要调养。平时注意不要让她过度操劳,毕竟年纪大了,体力活要少干。”
中年人还要攀谈感谢,想留下电话姓名。任平生摇头拒绝,他不是纯粹意义上的保镖司机,不愿节外生枝。若不是见到情况紧急,他都不会出手。中年人见他语气坚决,只得连连道谢,将恩情记在心里。
任平生从卫生间洗手回来坐下,见几女都惊奇的看着自己。他摸了摸鼻子,“你们看我干嘛!脸上长花了吗?”
刘夕瑶伸出白嫩的小手,拉了拉任平生的衣角,“小五哥,你好厉害呀!”显然是周凌薇告诉的称呼。
任平生见她笑的明媚动人,摸了摸她的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着说,“一般一般。”
周凌薇在一旁接口道,“世界第三,我替你说了。”
“世界第三?嘻嘻...”刘夕瑶忍不住笑了起来。
经过这一段剧情,刘玉丽是不会将任平生看做一个司机了,她见缝插针的与两人聊天。任平生知她有意交好周凌薇为刘夕瑶演艺生涯铺路,也不去点破,跟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侃,可怜天下父母心嘛。
在几人聊天中也得知,刘玉丽曾经是一名舞蹈演员,离婚后为了刘夕瑶远赴米国。要说这女人也是过的不容易,姑且不论日后的刘夕瑶成就如何,她的付出都是毋庸置疑的。
任平生不认为周公子看不出她打的算盘,毕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但听到刘玉丽一路行来的付出,仍旧暗暗感叹,并主动邀请母女到港岛参加《苏河》的首映。
刘玉丽母女本就是要去港岛游玩,没想到机缘巧合遇到周凌薇,本就有意攀交的刘玉丽自然连连道谢答应。
“周小姐,你听过最近流传的四小花旦吗?”
“四小花旦?那是什么?”周凌薇面露疑惑。娱乐圈最爱扑风追影,她专注于拍戏,除非实锤的新闻能让她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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