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丝绸衣袍,虽略显肥大,但比之那芒刺在背舒适贵气不少,暗想:择日定要量身定制专属衣袍。

他出了大户,闪进一个胡同,又收敛修为到后天顶峰的模样,气势溢漏,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三转五拐,便见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的春风楼已在不远处。

只是今晚春风楼似有大事,门口两侧站着两列灰衣打扮的护卫,一列十人,共二十人,各个都身体健硕,精神饱满,手拄齐眉棍,挺耸站立,一动不动,又听他们呼吸绵长,且循着一致的频率,显然不仅训练有素,身具一定火候的内力,而且还有一套合击棍阵。

那门口一个艳红色宫装妇人正在接待来客,那妇人面容姣好,只是不知擦了多少粉,看不出年纪,迎来送往,眉眼嘴角尽是**荡漾,举止投足间,勾魂夺魄,显然是欢场老手。

妇人右后方站着一人,铁青色儒生打扮,四十出头,眯着一双眼睛,似是读过多,损坏了视力一般,背着手,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来客经过时无不抱拳招呼:“见过公冶庄主……”他只微笑点头表示应承。

来客也是奇异,有老有少,有携剑跨刀的武林中人、有大肚翩翩的富商大豪、有羽扇纶巾的生学子,一个接一个有序的排着队,也不交头接耳,秩序井然,令来自于二十一世纪,货车出了车祸,路人不思救助伤者,却争先恐后的哄抢货物的林天心中直道:汗颜汗颜……

来客们经过妇人前时,递上大红请柬,妇人打开验证后,似有似无的回头看那公冶庄主,那庄主点头后,才又不露痕迹的将客人请进楼内。

林天看出那公冶庄主才是主事,他并无请柬,也无意等候,便旁若无人的径直向那庄主走去,边走边大声道:“哈哈哈,此处好生热闹,开甚盛会?林某人不邀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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