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鼓并不像何正嘉那样睡了过去,反而他虽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神志还是清楚的。

苏子说已经慢慢走近,蹲在姚鼓面前。

姚鼓气的够呛:“你要做什么?别碰我!”

苏子说却偏偏要碰他,小心的将他上身抬起,然后把他拖到床边用力一撂。

这次因为姚鼓像个沉甸甸的麻袋一样完失力,苏子说并没把姚鼓像上一次一样成功的都撂上去。于是最后姚鼓只能被迫地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还软软的坐在地面动不了。

上次算是姚鼓装醉,但身体也有力气和反应,为了完能被撂在床上,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的——他也很自然的蜷了一下腿,当时只是为了不被床帐绊住脚。

这次……

姚鼓俯趴在床上又是一阵呲牙咧嘴,刚刚在地面狠摔了一记,脑袋上不出包是不可能的,而在被撂下时,脑袋上的包正好挨着床帐的竹竿蹭了过去,这种惨绝人寰的感觉,果然辛辣酸爽。

再看头抵着桌子睡的很熟的何正嘉,也果然一报还一报。

如今这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姚鼓不知苏子说用意好坏,便也不敢轻举妄动。

苏子说因为拖了姚鼓走一小段路,累的还有些小喘:“贤弟放心,何正嘉吃下的,只是一点蒙汗药而已,睡一觉就好了,而贤弟吃下的,也只是一点普通的,软筋散而已,等药劲过去,身体就恢复了。”

姚鼓白了他一眼。

苏子说又蹲下来,轻轻拨开姚鼓的双手用腰带在他背后捆上,并拿出一个小瓶继续劝道:“所以贤弟不必再想办法催吐了,如果某现在划破贤弟手指,在伤口滴上药物,贤弟只会比现在更加无力。”

姚鼓:“……”

姚鼓……姚鼓不敢动了。

因为捆着自己双手的腰带是自己裤子上的。

他绝对不要在苏子说面前再出丑/尴尬/掉裤子了。

都是有身份的人,为什么不好好使用绳子呢?能想起来下药,都想不起来要准备一条绳子吗?!

姚鼓身体搭在床沿,嘴上已经没有骂人的力气了。

苏子说真是如他自己所说,枉担一声悦兄称谓,你简直称得上无耻中的精英好嘛!

苏子说这时把手中的瓶子转过来,上面的瓶签写的并不是什么什么软筋散蒙汗药,而是“窗外有人”。

姚鼓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特别想问一句“然后呢?”

他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在监视他,像他这种可疑人物,放养才是最不正常的吧。

这时苏子说言笑晏晏态度可亲的说道:“既然贤弟现在冷静下来了,那我们两个就在此单独谈一谈吧!”

姚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先不说自己是不是真冷静,外间有个(被)呼呼大睡的何正嘉,窗外还有个众所周知的偷窥者,怎么着这也能算单独谈谈?

窗外的偷窥者:“……”

换岗的那谁你快来吧,我不想听屋里那个人到底是在跟谁谈谈,他明明知道我在外面,说“两个单独”说的这么自然是要搞什么!

姚鼓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里,窗外的人也很好奇,苏子说非得插到这件事里,当着谢家的下属要和玲珑谷的人谈谈,他的目的是什么,还是想知道些什么?

苏子说索性也坐在地面,在床面架起手臂撑着下巴,脸对脸的倚着床沿,语气十分诚恳的答道:“只是想让你们在某这里小聚一下。”

姚鼓和监视者:鬼才信。

姚鼓又说道:“那你又想问什么,要问就赶紧问,别磨叽。”

苏子说说了一句很谢蝉风的话:“那某问了,贤弟会说吗?”

姚鼓:“别磨叽。”

监视的人:怼的好。

苏子说飞快的问道:“贤弟中午想吃什么?”

姚鼓一脸茫然:“不好意思,我的耳朵有时候不太好使,你再问一遍?”

监视的人:嗯……

苏子说便十分有耐心的放慢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再次问道:“贤,弟,中,午,想,吃,什,么?”

姚鼓:“吃什么?就吃放了盐的水煮小青菜吧……咦?我不吃!你要做什么!我绝对不吃!”

苏子说施施然起身,应了一声:“好,某会吩咐下人端来的,贤弟就在这里乖乖待着,等药劲过去吧。”

姚鼓拒绝道:“我不吃!我再吃你给的食物我就是个傻子!你回来!你给我回来!你要去哪!你听到没有!”

苏子说又回来了,温弱无害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手帕,对角叠着卷了一下,然后撑着两端绕过姚鼓嘴唇在他脑后系上。

姚鼓:“……”

苏子说又要离开了,走前还安抚姚鼓道:“不要喊了,贤弟嘴会干的,某现在要离开一阵,午餐前就会回来,一会见。”

姚鼓:“唔诶!”

苏子说走了。

不得不说苏子说堵嘴比潭仙子高明多了,手帕紧紧卡在姚鼓两个唇角和上下齿间,使得姚鼓虽是半张着口,但却不好说话——一说话就漏风,吱吱唔唔口齿不清。

监视者:“……”

所以,我在这里蹲着是要做什么?是能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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