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说虽然被瑶铃女突然之间的腾跃吓得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懵了一会儿,但介于他把脸埋的很严实,又不敢露头,所以没有发现瑶铃女是在众目睽睽之中带着自己跑墙头,所以在返过神后他还在质问瑶铃女道:“瑶主人,苦肉计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奏效的,倘若你再不如实相告,某便不会再……再帮你了。”

瑶铃女闻言,不禁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谢家门徒见状,也停在了不远处,虽然有些疑惑,但眼神依旧充满着怕目标逃脱的防备。

瑶铃女失落至极地站在墙头,引得墙下的人纷纷好奇。

“怎么回事?”

“怎么又停了?”

苏子说听着许多议论纷纷的声音从一边传来,顿时感到有些不对劲,风更是空荡荡地从墙头吹过,路经两人又空荡荡地刮回来。

瑶铃女的左臂还托着苏子说的腿,右手正环过苏子说的后背,向自己的眼睛使劲够着,本来苏子说感觉到背上愈发紧的力道还以为他是不舍得抛却这段情谊,开始有些心软地柔声安慰道:“你只要告诉某,你和假扮明少居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和他又是如何假扮别人的,某不会难为你的。”

话音刚落,底下就有人惊呼道:“那姑娘哭了!”

那姑娘哭了?

苏子说先是有些想不透地皱了皱脸,随即感到不妙地想道:不对!那姑娘是瑶铃女!而瑶铃女哭绝对不会是因为感动!他在耍猫腻!

苏子说下意识转头去看,同时腾出一条胳膊眼疾手快地抓住瑶铃女那只做完小动作后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右手,在将其扭送至鼻前嗅味道时,不期低头和众人来个面面相觑。

苏子说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一出,手里抓着瑶铃女的右手哆嗦了一下,好巧不巧被它剐蹭了一下眼周,苏子说快速眨了眨眼睛,接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和瑶铃女木然地四目相对时,那叫一个执手相看泪眼。

瑶铃女的声音娇滴滴地说道:“苏郎,你醒啦,我胳膊好累。”

苏子说动作飞快且麻利地,下意识地跳出瑶铃女的怀抱,迅速消失在隔绝了众人视线的墙后。

瑶铃女站在墙头默默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放下徒然之间空落落的手臂,眼皮上辣意未消,眼泪不知节制地冲刷着那股刺激。

既然他被气走了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装模作样,瑶铃女伸袖将脸上的水迹草草一擦,又原路返回,带着那几条身着流风朔雪袍的小尾巴,比原来的速度更快地向谢家赶去。

而瑶铃女也不劳烦那两个守门神阻拦自己,在离谢家的大门不远处,瑶铃女突然停下脚步,随手捞过一条因为脚下闸没刹好差点撞到自己的小尾巴,看着对方警觉的神色,瑶铃女颇有些恶趣味地笑了:“你们说,我如果在你们之间给谢蝉风找一个姐夫,他是不是就不用再为此事而操心了?”

被抓到的那个门徒闻言,有些恶寒地往后连连退缩。

瑶铃女不容他抗拒,一脚将他手里抽出的剑给踢出去,又反身用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不给他脱身的机会,还意图不轨地看着其他围饲在旁的其他门徒说道:“或者说,我把你们都带进玲珑谷,让众位小妹们都来尝尝外来的鲜……你们这几位,不知能顶几顿薄皮馅厚的包子呢?”

对面的门徒紧张道:“快放开他!瑶主人要知道,不说你是否能把人带入玲珑谷,青城各处把守森严,若没有城主默许,你连城门都出不去!”

瑶铃女欣然道:“多谢提醒,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就地了结了他吧!”说着,脚下将人质一绊,凌云片雪滑刀出鞘,横在手中人的颈后。

“住手!”又是那门徒连忙呵止他道,“吾等只是负责跟踪你的小卒而已,因本就没有想要和你争斗的目的,所以无论身手还是心狠手辣自然不能与你相比,瑶主人此番若是为了去见少城主,便不用再拿吾等取乐,吾这就去找少城主,带他来见你。”

瑶铃女微微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人质,凌云片雪仍旧冰凉的贴在他颈皮之上:“好,看你们能带几个人过来,不过最好腿脚快一点,如果苏掌事的脚程比你快,让我这种样子被他看到了……”瑶铃女有些为难道,“哎呀,我的手不免一抖,抖掉一条命,那可怎么办呀……”

对方闻言,对几位同行急急嘱咐两句之后,连忙就往谢家那边赶去。

瑶铃女见此,眼中并无笑意地冷笑一声,直到看见谢蝉风从门里出现,脸上更是冷得几乎要凝出霜来。

谢蝉风这回一见到瑶铃女,对方就是这副怒极强忍的样子,不禁有些为难道:“你不能伤害他。不然,你也出不了青城。”

瑶铃女不和他废话,直接问道:“为什么不让阿姜和我相见?是有什么我见不得的事情发生了吗?”

谢蝉风皱眉道:“阿姜在和亲生父母住在一起,不在这里。更何况他们一家外出游玩……”

“谢蝉风。”瑶铃女打断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谢蝉风一时默然地看着他。

瑶铃女苦笑道:“本来想着,你们抢走了阿姜,方叔子又来怀柔待我,不过是为了以她为质,让我去和你们害怕的人鹬蚌相争,你们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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