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侧妃叫人去聂家,将五千两银子要来了,只是答应了聂家,敬田伯那边绝对不会再去他们府上闹,若是去了,老侧妃这边出面摆平。
聂家那边叫老侧妃写了个字据,收到了三万两银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最后五千两银子到手,老侧妃这才把敬田伯和夫人叫到了自己的屋里,说了,把金玉梅的嫁妆还给他们,然后给三千两银子,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他们也不要追究了。
敬田伯那边自然是不答应!一看老侧妃肯给银子,就觉着这件事又猫腻!必定是他们做了亏心事的,不行!话要说清楚!
老侧妃早已经料到了敬田伯府的人有这么一手。
坐在床边一脸憔悴的道:“说起来到底是亲戚,哥哥,我是你亲妹妹,玉梅是我的亲侄女,我能薄待了她?这件事我不想说出来,就是想给大家都留点面子。”
老侧妃依然还是不想最后了和敬田伯翻脸,毕竟是亲兄妹,那边好歹是个伯府,以后给自己的儿子能做个助力,因此说话的语气依然是和气。
“玉梅已经去了,这些事就随着她走了,埋了吧!”
她这么说,听在敬田伯他们的耳中却着实的不是个滋味,这算什么?你说埋了就埋了?敬田伯夫人已经是哭闹了起来。
敬田伯一梗脖子道:“你说埋了就埋了?没有那么容易!我们自己的女儿我们自己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身体好好的一点病症都没有,嫁过来三年,怎么就得了什么心悸?再说了,过年过节的女儿还好歹的回家呢!怎么就从没听提过?到底是不是得了病还两说呢!不给个明白话,咱们就官府见!叫官府的人来验尸!”
老侧妃就道:“何必弄得这么难看”
“难看?我女儿都死了,你还想要好看?”敬田伯夫人哭叫道。
老侧妃就一副逼不得已的样子,只能道:“好吧既然你们一定要知道个来龙去脉的,我也只能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了不过,”她依然是和颜悦色的:“这件事我还是不怪罪玉梅的,如今人都没有了,我也不想在怪她”
说着又擦眼泪。
敬田伯一家子听得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什么?你还想怪罪我女儿?
老侧妃擦着眼泪叫人:“来人,把东西和那婆子叫来。”
门口的一个婆子答应了一声,一会儿,从外面带进来了一个婆子。
金玉梅的母亲,敬田伯夫人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婆子正是自己姑娘身边最得力的陪嫁婆子!自己这几天正在找这个婆子呢!
找这个婆子就是想问问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婆子一直都没有露面,敬田伯夫人正想着是不是问问老侧妃呢!
这会儿一看到了,惊得叫道:“你这些时候在哪儿呢!怎么不在主子跟前伺候?”
那婆子‘噗通’就跪下了,不过不等这个婆子说话,老侧妃已经道:“她?早已经被给我关了起来,有两三个月了。”
老侧妃面不改色的对那个婆子道:“怎么回事,你自己跟伯爷和夫人说实话实说!”
那婆子一得到了老侧妃的指令,顿时就连连的磕头起来了,边磕头边哭着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惊得敬田伯一家子目瞪口呆的,敬田伯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婆子哭着道:“因着姑娘姑娘总是不开心,说,说,说”
“说什么?”金玉梅的哥哥火了,厉声呵斥的问了一句。
那婆子就磕头哭着道:“说是不想怀二爷的骨肉”
“什么?”敬田伯和夫人几乎是同时大叫了一声!
金玉梅的哥哥叫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婆子磕着头哭着道:“奴婢怎么敢胡说,姑娘一直说着话,从嫁了二爷之后就一直说,奴婢自然是劝的,一直劝,后来姑娘也是哭闹不休,又是病怏怏的,跟奴婢说了很多回,叫奴婢找药,奴婢奴婢真的不敢”
敬田伯一家子这时候才知道老侧妃那边为什么那么笃定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敬田伯他们没有在厉声呵斥,是因为他们自己都知道,他们的女儿对于这桩婚事是多么的不满意,对于女儿很了解的他们,觉着女儿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不然为什么三年了没怀上?
那婆子还在继续的说着:“这话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年多,因着姑娘总是不高兴,给二爷也没有个好脸,二爷那边也不喜欢过来奴婢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装成是答应了姑娘”
说到这里她声音都提高了很多:“但是奴婢答应真的是权宜之计啊!奴婢想要让小姐先过了一阵子,她年岁小,有些事想不开钻了牛角尖,也是有的。等过了这一阵子,心情好了,奴婢在劝解劝解,就给把药停了,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奴婢就给准备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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