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渊是真的狠啊,云溪的整个脑子,仿佛都炸开了,整个人都是僵着的,怔怔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别挣扎了,签字离婚吧。”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墨行渊决绝的转身:“我今晚回来,就是知道你回来了,为了跟你说这些,你最好听我的,尽快搬出去,如果明天你还赖在这里,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先礼后兵了。”

他说完就走,走得很快,半点留恋都没有。

好好的狂喜变成了一场空欢喜,云溪脚步踉跄了一下,犹豫了好一会,起身去追。

她想得很简单,那就是不让他走,今晚她一定要留住他,她相信这个男人对她的迷恋,相信只要留下他了,他们之间终有一线契机。

极度的恐惧让她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了他:“别走,留下来,行渊,我很怕,你留下来陪陪我,就这一晚,好吗?”

墨行渊没有回头,他狠狠咬住嘴唇,锋锐的齿尖几乎要嘴唇咬破,心疼得天崩地裂,依然不得不的狠下心,手指扣住她的手腕,用尽了身的力气,将她狠狠的掰开。

“给彼此留点体面吧,云溪,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懦夫。”

墨行渊走得很快。

他的身后,云溪手撑着地,慢慢的爬起,在起身的时候,似是碰到了什么暗伤,她表情扭曲了一下,起身的速度也就更慢了。

深夜的会所,人声鼎沸。

最豪华的包厢里,墨行渊默不作声坐在角落,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行渊。”路修庭试着去抢他的酒杯:“你已经喝得很多了,你多少是个病人,别太放肆,我可不想你再去医院。”

墨行渊捏紧酒杯的把手,猩红的眼眸瞪着路修庭:“别管我。”

“行渊啊!”路修庭叹气:“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当初我也在我母亲和林思曼之间做选择,我--”

“不,我的情况跟你不一样!”墨行渊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云溪她,她--”

一个她字在喉咙口梗了半天,终究没办法平铺直叙的说出口。

要怎么说?

说他就是个吃软饭的,是他为了墨家表面上的和平,委屈了云溪,间接导致云溪失去一切吗?

他指责云溪刽子手,其实他是在骂自己,他才是真真正正导致一切的刽子手啊。

“好了,你少说两句。”周逸阳推开路修庭,然后坐了过来:“别难过了,行渊,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也尊重你的选择,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要是你做不了的,跟我说,我让悠悠她们去做,悠悠楚楚可都是活宝,相信有她们在,云溪不会难过太久。”

YX集团,是作为赔偿赔给暗影的。

霍湛作为拿下这桩交易的代号H,霍湛以暗影的规矩拿到了一半的YX集团。

而暗影毕竟是行走在黑暗的组织,暗影不适合做抛头露面的生意,所以这YX集团,暂时就由霍湛打理,而YX集团以前一直是秦安打理,云溪只是幕后老板而已,云溪本来就不怎么出面,所以这YX集团易主的事,只要不刻意大肆宣扬,外人就都不知道。

可周逸阳是知道的。

他的两个妹妹毕竟是YX集团的前任总裁云溪介绍过去的,她们知道云溪的身份,又对云溪非常关注,自然就从YX集团的内部变动中,知道些许端倪。

周逸阳再通过自己的人脉一查,很快他就知道了真相,知道云溪为墨行渊,竟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

对于知道内情的周逸阳,墨行渊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嘲的呵了一声,他低着头,开启了一瓶新酒。

此时他只想喝酒,只想用酒液来麻痹他的神经。

可是为什么,脑子越是昏沉,她的影像就越是清晰?

墨行渊最后倒下的时候,桌面上横七竖八的堆了不少酒瓶。

路修庭就是再心大,也知道他的心情是真的很不对劲,不敢放他就这么回去,索性把他送到楼上的房间。

把他安顿好,路修庭才离去,却没想,他离去不久,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秦舒,穿着一件似曾相识的风衣,走了进来。

脱下风衣,里头是紧身的条纹打底衫,还有将长腿勾勒得笔直修长的铅笔裤,也是非常的熟悉。

如果云溪在这里,肯定会认出这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她的同款。

可云溪不在,只有墨行渊在。

当秦舒在耳边喊到了第五声,墨行渊不耐的睁开眼睛,首先闯入眼睛的就是将胸型勾勒得圆润漂亮的针织衫。

云溪来到墨行渊身边的时候是春天,她没有冬天的衣服,这件针织衫,还是元旦变天的时候,他陪她一起去买的。

墨行渊一眼就认出了这件衣服,伸手抓住秦舒的手,他醉意朦胧的眼睛微眯着:“小溪,你来了啊。”

醉得太深,他完忘记了对她的亏欠,也忘记了现实的惨烈,满心满眼里只记得她,心爱的她:“我很想你,我根本不想和你离婚,我也很舍不得你,能不能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小溪。”

大手扯着她往自己拽,秦舒心里有鬼,趁势便往下倒,她的胸刚好覆在他的脸上。

她的胸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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