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当初她和墨行渊的第一次见面,她当着墨行渊的面废掉歹徒手筋的那样,暗影废了她一只手。

好好的一双手,废一只,留一只,她还是从前的云溪,但她的战斗力远远不如从前,已经和常人无异了。

她以后若遇到什么情况,无法再靠好身手脱险。

暗影教给她的那些,算是收回去一半,她的YX集团,折成了另一半,一分为二,暗影一份,霍湛一份。

对于YX集团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就算没有YX集团,她还有乔伊,能给她几百万的收入,云氏那边多少也有点钱。

而且就算没有这些,她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不靠双手靠脑子,她完也能赚钱养活自己。

所以从暗影回来的这半个月,她从未考虑过YX集团的问题,只是无数次尝试修复自己的手,可让人为难的是,手筋被挑断是无法逆转的伤害,就是她有超高的医术,亦是无法自救。

就跟她明知道墨行渊依然爱她,但无法把他拉回到身边一样。

一声轻叹,云溪站起了身,先去洗手间洗脸,把额头脸上的汗水洗干净,然后回来把银针收好,接着回去房间。

刚刚折腾的那一会,她身上一身汗,直接拿了睡衣去洗澡,还没洗完,就听到哐当的开门声。

她猛然一惊,下意识的转头,就隔着氤氲的水雾,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

男人深沉的目光注视着她,再无迷恋,只剩不耐烦与厌恶:“怎么还没走?”

云溪愣了愣,回过神来的她,慢斯条理的拿花洒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放在架子上的睡衣都不穿了,伸手就去拿浴巾,一边慢悠悠的裹着自己,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你早就知道我没走,而且怎么都不会走,何必不打招呼就闯门?难道说,你是故意的?你一边义正言辞提离婚,一边还想占我便宜,嗯?”

回来了,曾经伶牙俐齿的云溪,回来了。

在墨行渊面前,她再也不是卑微懦弱的委屈模样。

墨行渊熟悉这样的她,也更欣慰这样的她,可随之而来的,又是烦恼。

云溪卑微的时候,他都搞不定她,现在她把感情放到一边,铁了心想留下,他能怎么办?

心情有一些复杂,墨行渊面上却半点都不显:“你是怎么都不会走了,是吧?”

“是。”云溪倨傲的扬头:“这里是我家,是我和丈夫的婚房,我们说好了要过一辈子,生两个可爱的孩子,现在他还没实践他的承诺呢,你凭什么赶我走?”

墨行渊倒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知道她年纪小,他从来没想过生孩子这回事,他只想把家里的事处理干净,然后带她出去清清静静过他们的小日子啊。

过一辈子,生两个孩子的设想太美好,美好到墨行渊都有点舍不得,可想到回来前开的会议,公司目前面临的问题,他还是狠下了心:“行,你不走,我走,独守空房的墨太太,你想当那就随你当。”

他转身就走,竟没丝毫的留念。

云溪气上心头,难以想象她在他那里竟没半点诱惑力,不信邪的她直接疾步上前,从身后抱住了他。

温软的身子紧贴着他健硕的后背,她手一动,蹭了下扎进去的浴巾。

“行渊。”她娇滴滴叫他的名字,刻意撒娇的她,要多妩媚有多妩媚。

尚未相爱的时候,墨行渊就数次为她破功,差点装不成植物人。

如今她蓄意勾引,心爱的女人软香温玉在怀,墨行渊如何又能控制得住?

努力正清思绪,不想被她打扰,呼吸却控制不住的加速,心跳也在慢慢的加快。

“你心动了。”柔软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脖颈,云溪身子灵活的一转,绕到他的身前。

她的浴巾已经在这个过程中散开,将落未落,更添几分迷离,墨行渊呼吸一紧,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都要破功了。

“想做什么,那就做嘛。”云溪踮起脚尖,在他微凸的喉结上吹气:“你我是夫妻,只要一日没拿离婚证,你对我做什么都应该理直气壮,更何况你技术还不错,我也很享受,我不会觉得我在吃亏。”

这个妖精!

暗吸了口气,墨行渊尽可能的把情绪平缓,伸手去拨她的手:“你放开我!”

“看吧,你又假正经了。”云溪挑了挑眉,见男人这个时候还在装君子,她彻底豁出去了。

趁着墨行渊专心想让她松手的时候,她直接伸手往下探。

墨行渊脸都绿了:“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要脸?”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要脸。”云溪傲娇的哼:“以前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每每我故意像个荡妇,你不是能做到天明?怎么?现在不行了?躺了一个月,连根本都伤了?”

她在明目张胆的嫌弃他不行,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哪怕明知她是故意,墨行渊依然无法心平气和。

大手一扯,她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便彻底落地,他微微弯腰,双手从她咯吱窝腿窝下面穿过。

云溪迅速倒在他的怀里面,男人身上那股淡淡药味的气息迅速冲入她的鼻息,要命的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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