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攻伐谋不言兵,许县唾手即可得

“哦?!”司马朗回头看向郭嘉:“你一个小毛孩子介绍什么,别废话赶紧走!”

“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你就这么对兄弟!”郭嘉气的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司马朗故意不理睬郭嘉,介绍也不介绍,让他这个站在第一排的少年气得就要背过去了。

“颍川这么近,何来千里?”司马朗笑道:“那你说,要我如何介绍你好?”

“哼,我郭嘉郭奉孝,号称天下鬼才。”郭嘉脑袋一扬不爽道。

司马朗翻了个白眼,转头对皇甫嵩和朱儁说道:“两位叔叔莫要介怀,此子脑子不好。我们快快回营吧,我还有重要安排布置!”

“好,好啊!”皇甫嵩和朱儁一愣,不明所以,索性直接选择听从司马朗的要求。

七千人马随即向着许县城下走去。只是出发时,荀彧拍了拍郭嘉的肩膀。

“伯达那是不舍得你啊!”

一句言毕,荀彧便向前行去。郭嘉眼珠子转了一圈,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也继续前行。

“朱将军,”来到营帐外,司马朗对朱儁说道:“还请命将士向前两里,为颍川万人援军再造营地!”

颍川来的人多了,司马朗也稍微收敛,不再唤皇甫嵩与朱儁叔叔,改口将军,以示军中纪律。

朱儁听完司马朗的要求,并没有转身安排,而是疑问道:“司马贤侄,颍川援军四千,何言万人?”

这朱儁耿直,司马朗只能无奈地笑笑。转头对郭嘉喊道:

“诶,那边的鬼才!你来说说,你们颍川来了多少人马?”

“万人!”

虽然听了荀彧的劝解已不生气,但面子上郭嘉还是不开心。只是两个字回了过去。

“哈哈哈!真是个小气鬼!”司马朗听完,转身走向朱儁:“朱将军可听清?”

朱儁听完这还两个小鬼的对话,更是糊涂,都不知该从何发问。

一旁的戏志才毕竟老成许多,见荀彧向他使了个眼色,也上前了一步。

“朱将军,学生想问,许县此刻是否城门紧闭?”戏志才问道。

“不错!”

“那许县的黄巾贼是否既不出城迎战,也不开城投降?”戏志才继续问道。

“正是!先生如何知晓?”朱儁好奇地看着戏志才。

戏志才微微一笑,说道:“我想伯达应该让大军在此困许县,再宣扬黄巾大败。待城内粮草耗尽,黄巾又无援军前来,自会出城投降,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入城!”

“不错不错!跟司马贤侄说的分毫不差!”朱儁听完连连拍手,对戏志才好生佩服。

“哈哈!”戏志才继续解释,“朱将军,现在许县的黄巾贼在崩溃的边缘。他们唯一的希望,是援军到来。伯达所要的万人营帐,是给许县黄巾贼看的!”

“他们闭门苦等援军,却等来了更多的敌军。本庆幸我们并未攻城,却发现只是在等兵马齐备。这种心理落差,会让他们更加崩溃。”

“原来如此。”朱儁恍然大悟,要说带兵杀敌,他是身先士卒。可要说心理博弈,他这个直肠子的将军还是逊色不少。

果不然,许县内的黄巾贼看到外面又起营帐,还算是可容纳过万人的大营,再加上典韦有意无意的喊上两嗓子,一个个都坐在地上面色惨淡。

晚上,皇甫嵩朱儁等人为颍川援军接风,但这吃喝却主要是荀彧从颍川带来的。

毕竟皇甫嵩的朝廷军连夜奔袭来此,没带多少军粮,本就只剩了最后一日的吃食用度。

而这次荀彧的到来可以说是雪中来送炭,为后勤做了极大贡献。若说是接风,反不如说是荀彧一行人来犒劳。

席间,皇甫嵩问向司马朗:“司马贤侄,如今颍川援军已至,我们是不是该去收那许县了?”

未等司马朗开口,戏志才抢先道:“皇甫将军,恐怕先前伯达要等的并不是我们,这取许县一事,恐怕要等伯达所等之人到了,才能前去!”

“还要等人?!”听完戏志才的话,典韦突然嘟囔起来,“俺都快憋死了,说是带俺来攻城,三四天了,就砍了一个小鸟蛋,憋死我了!”

“哈哈哈!”众人听完典韦的抱怨,纷纷大笑起来。

戏志才继续对皇甫嵩说道:“皇甫将军,我想伯达在等的,是一直洛阳来的朝廷援军!”

“朝廷援军?!”皇甫嵩看向司马朗。

“不错,一直朝廷大军!”司马朗也不掩饰,对皇甫嵩说道:“先前皇甫将军的大军被困长社,朝廷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可援军还在路上,我们已用火计破敌并掩杀至此。朝廷大军到了长社后,发现战局已变,定会迅速来此支援。”

“原来如此,不知此次朝廷派了何人前来!”皇甫嵩听完,明白了其中原委,也不再着急催促。

“明日大概就来了!”

第二日,皇甫嵩、朱儁、司马朗、荀彧、戏志才、郭嘉在中军大营坐着。说是喝茶,其实也只有司马朗在喝。郭嘉自是自顾拎着自己的葫芦喝酒,其余人则焦急的等待援军到来的消息,无心品茶。

快到午时,通报军士终于跑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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