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伸正义,刚正不阿盖元固。
“哦?元直所说的是何人?”司马朗好奇地问道。
“大公子可听说过盖勋,盖元固?”
“盖勋?!”司马朗努力回忆着自己的三国知识,却实在不记得三国演义里出现过这个人。
“这个盖勋有名吗?我倒真是没听说过!”司马朗摇了摇头,对徐庶施了一礼,坦然道:“还请元直赐教!”
“大公子,这盖勋是西凉汉阳郡长史,为人刚正不阿,秉公办事。战时更是身先士卒,视死如归。此人在军中、民中、甚至胡人中,都有着极高的威望!”徐庶为司马朗介绍着盖勋的情况。
“如此杰出之人,为何从未听闻!”司马朗想着,继续向徐庶说道:“元直,继续说,快给我讲讲此人还有何其他过人之处!”
徐庶点点头,继续开口说道:
“此人姓盖名勋,字元固,敦煌广至人。西凉官宦之后,其曾祖盖进,官至汉阳太守。其祖父盖彪,官至大司农。欺父盖思齐,官至安定属国都尉。盖勋先被举孝廉入仕,后任汉阳郡长史。”
司马朗认真地听着,“这身世倒是显赫。那品行如何?你前面说他刚正不阿可有虚言?”
徐庶答道:“大公子,庶绝无虚言。几年前,当时的武威郡太守恣行贪横。仗着在朝廷中有权贵撑腰,在凉州地区胡作非为。凉州从事苏正和想弹劾此人,但刺史梁鹄却畏惧权贵,便想反将苏正和治罪杀害。
而盖勋本身就与苏正和有仇,于是有人劝盖勋借此机会报仇。可盖勋在听闻梁鹄说起此事后却凛然说道:‘不可以!因为公事杀害良臣,是不忠!乘人之危,是不仁!‘并劝说梁鹄此举不善。梁鹄遂就此作罢!”
司马朗听完,点头称赞道:“不公报私仇,能辩忠奸是非!是个可交之人。有次良臣,西凉之幸,大汉之幸啊!”
这盖勋的确是个奇人,而就在年前爆发的凉州起义也多亏了有他在,否则局面会更加混乱。
一行人进入西凉地界后,司马朗也不停的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治理好这西北辽阔的土地。这是他的第一桶金,千万不能出岔子。
“文聘吕旷!”
司马朗停马叫到。
“大公子,请吩咐!”
“我们已经进了西凉的地界,先此处多胡人,又有动乱。疾行了数日,大军疲惫。你们就地安营扎寨,休整一日!”
“是,大公子!”
说罢,文聘吕旷便着手带领众军士寻了一平坦之处安营扎寨。
“应之!”司马朗又将高顺叫来:“陷阵营重甲,行军不易,这一日好生休息,可卸甲。”
“大公子,这,不必了!陷阵营没问题!”高顺抱拳答道。
“我不希望你们遇到敌人时再体力不支,你们好生休养,我总觉得战斗不远了!”司马朗面色沉静地说道。
“是,大公子!”高顺也不拒绝,坚定地执行了司马朗的命令。
“卫真、元直!”斯马朗继续叫来典韦、徐庶二人。
“大公子!”典韦和徐庶齐声应道。
“此处是汉阳郡,你二人,带上影风卫,换便装随我去前面的望恒县!”司马朗说着翻身下马,开始更衣。
典韦、徐庶也是换了常人的便服,二十影风卫则是第一次换下了他们的黑色武装。
二十三人换好衣服,脱离了大队而去。
不过虽说是换了便装,但影风卫依旧是圆月弯刀别腰间,典韦铁戟成双不离身,凶悍不减。司马朗和徐庶则是一人腰间一把佩剑,模样一下子变得文质彬彬。
一行人朝着望恒县的方向策马奔驰。
“大公子,这西凉在动乱,羌人到处都是,咱们这样会不会太危险啊。”典韦兴奋地问司马朗,脸上看不出一丝对危险的担忧。
“哈哈哈哈!你这大块头!就你这模样,一般的贼人也不敢找你的麻烦!”司马朗大笑道,他哪里不知这典韦的心思。
翻译成人话,那典韦明明就是在说自己手痒了。
徐庶也是在一旁说道:“听说叛军刚刚围了冀县,此时正在对峙,此处离冀县也不远,成规模的都去支援了,小股贼人,我等也不惧怕!”
“既然这样,那咱们为什么不抓紧去营救冀县,而是让大军驻足不前?”典韦这回真的不懂了。
徐庶笑看着可爱的憨憨,解释着:“在冀县被围的是左昌,而围他的是反叛的边章、韩遂。这自己人打自己人,是有多大的过节!我想大公子是准备先微服私访,听听民声,打听打听过往之事。”
“哦,是这样!”典韦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突然一拍,叹了口气:“唉!早知道这样,俺还不如留在军营里喝酒摔跤呢!”
“嗯?”司马朗眉头一皱,眼神古怪的看向典韦,直看得有些毛骨悚然,才缓缓说道:“你这是让我换个亲卫啊!?那我要好好看看有没有谁更喜欢我的郎酒了!”
“别别别,大公子!俺不是那个意思!”司马朗这一句吓得典韦不轻,“俺就是随口说说,保护大公子俺典韦责无旁贷,您去哪,俺就去哪!”
“哈哈哈哈!”见典韦这模样,司马朗和徐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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