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让开。”陈跃对赵阳思和小曼妈妈说了一声。

她们不知道陈跃想干什么,下意识让出一条道。

陈跃从后面几米开始助跑,猛冲到房门前用肩膀朝房门狠狠撞上去,砰地一声撞开房门。

一个姑娘用绳子吊在天花板挂钩处,她的脑袋吊在绳子的圈套中,脸色慢慢地由通红变为紫色。

“小曼,小曼!”小曼妈妈被吓傻了,大声喊叫。

陈跃不敢怠慢,赶紧搬起凳子走到小曼脚下,踩着凳子将小曼托起来,从绳子中解套,扶下来。

这个姑娘连连咳嗽,双眼都布满了泪水。

“陈跃,小曼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寻死觅活。”赵阳思叹气道。

“小曼啊,妈也不是有意想阻拦你的幸福,妈只是怕你跟着那个男人过得不幸福。要是你宁愿死都要和他在一起,妈也没办法阻拦你。”小曼妈妈双眼通红,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小曼脸上带着潮红,眼中含泪:“妈,你真的同意我跟他在一起吗?”

“你只要爱护自己的生命,妈也反对不了你。”

赵阳思神色复杂:“小曼,你怎么突然就这么喜欢他了?”

提起那个人,小曼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垂头低语:“他浑身都充满魅力,以前我从没发觉他身上竟然有如此强烈的魅力。直到我和他接近之后,我彻底沦陷了,我的生命里已经不能缺少他。”

陈跃听到这番话,差点以为遇上了某些追星追得痴狂的粉丝。

但他记得赵阳思说过,小曼是个很理智的女孩,而且家境优渥,不至于整得跟恋爱脑一样,在爱情中彻底迷失自我。

赵阳思将目光投向陈跃,似乎向他求救。

赵阳思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妹和一个品行不端的人在一起。

陈跃对小曼说:“麻烦伸出手,我帮你把一把脉。”

小曼警惕兮兮地看着陈跃,低声说:“我的身体只有他可以碰,其他男人都不能碰。”

陈跃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阳思连哄带骗:“那是医生,在医生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小曼你就听话吧。如果你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能去找他了。”

“真的吗?”小曼的眼神里陡然又闪出一道一样的光彩。

陈跃将一切看在眼里,虽然没说话,但眉头一皱,脑海中思考着某些东西。

陈跃用手指搭在小曼的手腕脉络处,她的脉络十分紊乱,似乎体内处于一种异常的兴奋状态。而且陈跃观察小曼的夫妻宫,晦暗无光。按理说一个人如果找到自己真爱,夫妻宫应该明亮如镜才对。可从小曼的夫妻宫来看,她遇到的不是真爱,而是劫难。

“医生,我是不是没有病,我能和他在一起吗,我好想好想和他在一起。”小曼嘴里喃喃个不停,显得有些不太正常。

陈跃没有回答,而是独自沉思。

他觉得,小曼身上必然出了问题。

陈跃突然问道:“前几天他有没有请你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

“有啊,这几天他都请我吃东西。他对我很好,什么都愿意给我。”看着小曼这副花痴表情,陈跃就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

陈跃只好转头问赵阳思:“你知道你朋友最近和那个男的走得近不近吗?”

赵阳思若有所思,然后说道:“他们并不熟悉,不过听说前几天他们公司还举办了聚会,估计他们在KTV唱歌的时候见过面。”

“她的身体经脉紊乱,里面还有一股邪气到处乱窜,所以她才变成这样子。”

“你不是医生,你是个骗子,乱说一通。”小曼听到陈跃的话顿时很生气。

陈跃没有搭理她,而是转头吩咐赵阳思:“我要验证一下,你在她耳边不停说那个男人名字,我再给她把脉。”

赵阳思看不懂陈跃的做法,但还是照着去做。

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小曼的脸红得跟火烧一样,陈跃发现每当喊一次那个男人的名字,小曼的经脉紊乱度就强烈几分,同时体内那股邪气越发活跃。

“行了,停吧。”陈跃松开手,吐出一口浊气。

“怎么样?”

“你朋友确实生病了,不过这病是那个男的造成的。”

小曼妈妈听了之后差点哭出来:“我女儿该不会被那个混蛋染上性病了吧!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活啊。”

“不是性病,她中了情蛊。”陈跃生怕他们误会,赶紧解释清楚。

“情蛊?”她们的眼神都迷糊了。

“那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人,他给小曼下了情蛊,所以小曼才会突然爱上他,还爱得死去活来。情蛊这东西说起来还是一个邪门的法术,为我们正统修道者所不耻,偏偏有些心术不正之人胡作非为。”陈跃有些愤怒。

他很讨厌那些人用些歪门邪道去损人利己。

“情蛊一般由施加者腋下的泥垢,体液,肤发,以及受害者的肤发混合在一起,烧成灰,对着这些东西施咒,心里想着让某个女人彻底爱上他。然后再把这些施加过念力的东西给受害者服下,受害者就会日日夜夜想念着他。”

小曼的情绪最激动:“胡说八道,不可能的。”

由于这个说法太过于荒诞,小曼妈妈也有些不太相信。

“你要是敢配合我做一次治疗,我就承认自己看错了,你们是真心相爱,你敢证明对他的真心吗?”陈跃故意用激将法对小曼说。

“有什么不敢的,只要是为了他,就算是死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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