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跃以为自己听错,再次问了一遍。

钱佳铭再次强调:“封印玉玲珑那个闲云观被火烧掉了,我也是今早才知道。听说是昨晚柴房失火,正好里面的道士都外出开会了,整个道观被烧得一干二净,新闻上都有。”

陈跃心中咯噔一下,赶紧问道:“那玉玲珑怎么样了?”

钱佳铭的语气比陈跃还着急:“我也不知道,我生怕那个玉玲珑找我报仇,所以赶紧给你打电话来了。”

“你先别着急,我们一起去闲云观看看。”陈跃安慰钱佳铭。

陈跃早上去公司溜达了两圈,找个理由外出帮客户解决问题跑出去。

还好办公室主管孙莉这两天有事出差,陈跃也不用听到那个老妖婆的声音。

骑着小电驴到了闲云观,陈跃一眼就看到了钱佳铭的车。

钱佳铭看到陈跃,赶紧下车打招呼。

“陈跃!”

陈跃看着钱佳铭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调侃:“今天怎么这么早,这可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

钱佳铭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你可别提了,早上我知道这个消息后,也不敢继续睡了,生怕玉玲珑在睡梦中要我老命。”

“别担心,玉玲珑已经被我们施法封印在笼中,没那么容易逃出来的。”陈跃安慰道。

“再说了,你我和它的仇怨已经完全消除,就算它真的解脱封印,也找不到你头上。”

听到陈跃这么说,钱佳铭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件事还是有点蹊跷,真的有那么巧合吗,道观里的道士刚好不在,道观就刚好着火。”陈跃心中有疑问。

因为被火烧了,平时人来人往的闲云观顿时变成危险建筑,外面拉起一层层的警戒线,还有人在门口看守。

钱佳铭早已打点好关系,走到看守门口的人面前说了几句话,看守人就请他进去。

两人走进闲云观,看着到处焦黑的墙壁和木头,心里不禁唏嘘万分。

当初如此兴盛的闲云观,遭遇一把火后变得这么破落。

陈跃带着钱佳铭直奔封印玉玲珑的地下室。

地下室因为也有不少木头,这次同样不能幸免,周围还有灰尘满天飞。

钱佳铭不小心吸入一口尘土,剧烈咳嗽:“咳咳。”

之前做法的供桌已经被烧成了焦炭,供台上的笼子也不见了。

“玉玲珑被烧成灰了?”钱佳铭错愕问道。

陈跃摇头:“不可能的,玉玲珑不是木头,它没那么容易被烧成灰,看样子像是被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钱佳铭心中一动,赶紧问道。

“我们联系一下清虚道长,说不定是他带走。”

毕竟知道玉玲珑这件事的人不多,清虚道长算是一个,他为了保险起见把玉玲珑带走也不是没有可能。

钱佳铭赶紧给清虚道长打电话:“清虚道长,我是钱佳铭,请问是你把地下室的玉玲珑带走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清虚道长无奈的声音:“不是我。我今早赶回去的时候,玉玲珑已经不翼而飞,命啊。天意注定我这一辈守不住玉玲珑。”

说着说着,清虚道长又忍不住连连喟叹。

陈跃接着问道:“道长,会不会是您的徒弟把它拿走了?”

清虚道长摇头否认:“不可能的,我的徒儿们都没有拿过。”

陈跃不禁沉思:“这就难办了。”

既然玉玲珑没有被烧毁,又不是被道观的人拿走,它到底拿去了。

“难不成它自己还会长腿飞了?”钱佳铭也想不明白。

陈跃摸索下巴,略作沉思:“还有一个可能,道观被人故意纵火,目的是混淆视听,趁机偷走玉玲珑。”

钱佳铭表示同意:“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可能所有巧合都凑在一块了。刚好道观里的人都不在,又刚好着火,而且把整个道观都烧掉了。”

“佳铭,这件事你去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肯定要追查。”钱佳铭点头。

“也不知哪个龟孙子,尽干些断子绝孙的缺德手段,把玉玲珑偷走。”

面对钱家的疑问,陈跃没有回答,其实他的心里有些猜测。

他还记得当初天海集团对玉玲珑在拍卖会上的热烈追求,那时候便说明秦海肯定知道玉玲珑某些内幕,说不定这次就是天海集团动的手。

但是陈跃没有证据,凭空猜测也没用。

“先不管这档子事了,我们去喝个早茶。”钱佳铭搭上陈跃的肩膀,随意说道。

钱佳铭这人天生是个乐天派,忧愁烦恼在他的脑海里活不过一个小时。

“我请客,走吧。”钱佳铭一挥手,硬拉着陈跃去喝早茶。

两人去到市中心的茶楼,随便点了些小吃之类的东西,一边吃一边聊。

“你解决前段时间刺杀你的杀手没?”陈跃忽然想起这件事,便问道。

钱佳铭随意说道:“我爸搞定这件事了,那群外国佬来我们地盘做生意非但没有夹紧尾巴,还越来越猖狂,我们干脆教他们做人。”

“你好歹也是个家族子弟,仇人肯定不少,最近出门还是带些保镖吧,谁也说不准那个势力会不会报复你。”陈跃对钱佳铭说。

钱佳铭冲陈跃神秘一笑:“我最近可一直都有保镖在身边,只不过他们从明面上转到地下了,陈跃你找不到吧。”

陈跃优哉游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你身后五米桌子处的两个西装男人,我左手边十米处的休闲装小伙,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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