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

“你说了他爱喝酒,万一他喝出毛病在里头怎么办?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要是撞坏了门我我们赔钱。”方毅随机应变。

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臭味,陈国心里也有些没底儿,只好同意。

他们三个男人一起撞开了门,刹那间,一股更加浓郁的烂臭味逃出来,除了方毅和陈跃,其他三人狂吐不已。

陈跃和方毅走进院子,看到一幕让他险些也吐出来。

小洋楼地上躺着一具发腐发臭的尸体,血液将水泥地染得暗黑,苍蝇蛆虫在尸体上爬来爬去,尸体的脑袋已经摔烂了。

恶臭味阵阵飘来,让陈跃胃里翻江倒海,差点也吐出来。

“他死了。”方毅面色发寒。

“报警吧。”陈跃缓缓道。

村子里出了人命的事很快传开了,不止警察来了,村里一些好事胆大的人也跟过来凑热闹。

还好附近拉上了警戒线将他们隔开,要不然他们恨不得将脑袋伸进去看个究竟。

经过法医检查,陈三是喝醉酒失足坠楼摔死的,排除他杀。

不过还有些疑点,阳台的护栏有一米多高,寻常人没那么容易摔下去,而且陈三正好从三楼摔下,脑袋摔在水泥地上当场死亡。要是没摔中脑袋,从三楼掉下来也不一定能出人命,似乎一切都是巧合。

不过人一旦喝醉了酒,做出点什么怪事也很正常。

“你们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一名警员对陈跃他们说道。

他们是发现尸体的第一目击者,必须要审查。

方毅和警方的人沟通了一会儿,警方也没多问什么,做了点笔录就离开了。

陈三的尸体被运走,村民们看够了热闹也散开。

“他也是跳楼死的。”陈跃轻声道。

昨晚赵阳思被棺材钉怨主的障气影响,差点也跳楼,还好陈跃及时救下。

“你对陈三了解有多少,他是怎么建起这栋小洋楼的,一个人摆个小摊应该攒不够建房的钱。”陈跃问陈国。

陈国现在很后悔跟他们过来,遇到这一茬,要是早知道会出事,他打死都不肯收那两百块。

“具体真假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在村里就听过一些传闻,陈三平时手脚不太干净,喜欢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听说他有不少古董都是从人家的坟里偷出来的。”陈国回忆。

“你们村这些年有没有跳楼摔死的女人?”陈跃追问。

“应该没有,这些年我们村的人没几个留在这里,基本都出外面务工了。农村里有一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要是真有人跳楼啥的,我保准知道。”陈国摇头

“不应该啊。”陈跃喃喃。

难道这根棺材钉的出处不在这个村子里?如果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陈三也死了,陈跃就算想追溯源头也找不到。

“我想起来了!五年前我们村里确实有个女人跳楼死了!”陈国一拍掌,激动地说。

“那会儿我第二个孩子刚出生不久,村里有个女人因为生不出儿子,他老公就天天出去嫖,也不爱回家,村里人还在背后指指点点说闲话,突然有一天她就从自家跳楼自杀了。”

“后来他老公也搬出村子不再回家。那会儿咱们村里还闹过一段时间的鬼,小孩子经常被吓丢魂,后来大伙出钱请了个道士作了一场法,将她安葬,这才慢慢平息。”

“你知道坟地在哪吗?”陈跃问。

“因为她老公不管,所以也没法埋葬在正儿八经的墓地,只好在我们村后山那片竹林挖个坟埋了,具体位置我就不知道了。”陈国摇头。

“麻烦带我们去一趟竹林好不好。”陈跃恳请。

陈国脸色一变,连连摇头,“你们可别搞我,我还想活久一点。”

“只要你带我们去竹林就好,不用找到那个坟地,我们自己找。”

“去一次,这笔钱就是你的。”方毅掏出一小沓人民币,至少有五十张。

陈国神色挣扎,一咬牙:“为了攒够孩子的学费,我拼了!”

“跟我来吧。”

陈国带路,陈跃几人拿着铁锹等工具跟在后面。

因为道路崎岖,没法开车,他们只能依靠走路。

走了半小时才到竹林,陈国努了努嘴:“就是这儿,我可不敢再往里走了。我好意提醒你们一句,这东西邪门得很,你们最好也别去靠近。”

“麻烦你了,你可以去忙了。”陈跃点点头。

陈国生怕沾染上晦气似的,快步离开。

“陈先生,这片竹林那么大,仅凭我们几个人恐怕找不到那处坟地。要不我去和村委会的人联系,让他们派个人带路。”方毅问道。

陈跃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一个罗盘,“依靠它来找。”

“罗盘不是用来看风水的么?”赵阳思微撅粉唇,好奇问道。

看到赵阳思这副可爱模样,陈跃顿时有了解释的精神。

“罗盘是风水师堪天舆地的重要工具,其周围配上八卦、阴阳、五行后,对气场的感应比指南针更加灵敏,我今天就要用奇针八法来找方位。”

“奇针八法分别为搪针、兑针、沉针、转针、投针、逆针、侧针、正针,分别对应不同的情况。”

“我要开始了,麻烦保持安静。”陈跃轻声说了一句,将罗盘四平八稳拿在手中,同时一边走路。

另外三人也不敢做声多问,跟在陈跃身后。

说来也怪,明明没有风,罗盘的针却在不停地动,时而轻微时而剧烈。

陈跃走了大概十分钟,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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