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您是不是搞错了,那个陈跃以下犯上,刚刚被我们开除。”秦宏业赔着笑脸。

“我话只说一遍,这是你们公司最后的机会,明天中午我在我的办公室等你们。”高峰淡淡说罢,起身离开。

秦涛和秦宏业两父子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高老板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去和那个废物谈?”秦宏业不满。

“高峰这人性格有些古怪,我也不知道他想啥,但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主。”

“可是陈跃刚被我们解雇。”

“那就喊人就把他请回来!我们应以大局为重,将公司利益放在首位。”

此时,陈跃正在家里优哉游哉地练习画符。

这是爷爷传下来的本领,每天要练习,不能生疏。

“陈跃,你怎么在家里,不用上班?”刚打完麻将回来的秦芳看到陈跃在家,一脸不爽。

陈跃猜秦芳今天肯定又输了不少钱。

“我被解雇了。”

“被解雇了?你说你有什么用,连个小职位都胜任不了!”秦芳将输钱的怒火尽数倾泻在陈跃身上。

陈跃默然说:“妈,昨晚您借走那张银行卡还给我吧,我要取点钱。”

“瞧你那样,难不成我还会把你的钱吞了不成,给你就是。”秦芳从钱包里掏出昨晚夺走的银行卡,甩在桌子上。

陈跃拿着银行卡回到房间。

他首先去网上银行查了一下余额,本来卡里有高峰给他转的三万块,现在只剩五百。

秦芳把他卡里的钱都转走了。

陈跃叹了一口气,默默将卡收起来。

他知道秦芳这人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就不指望能从她手里把钱要回来。

晚上秦舒然下班后,没什么好脸色。

秦芳得知情况后,又指着陈跃鼻子痛骂一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几年跟着你那个死鬼爷爷,我看你整个人都变成神经病了!你自己寻死觅活我管不着,不要害了舒然。”

陈跃听到秦芳的话,心里愤怒。

侮辱他可以,绝不能侮辱抚养他长大的爷爷。

但陈跃只能含着委屈,将心里的愤怒吞下去,他要隐忍,要蛰伏,不能和秦家撕破脸。

爷爷不能白死。

叮咚。

门铃响起,打破了气氛的尴尬。

“去开门。”秦芳瞥了一眼陈跃。

陈跃默默走去开门。

两名身穿正装的男女站在门口。

“请问这是陈跃的家吗?我们是集团人力资源部门的。”

“我就是陈跃,请进吧。”陈跃说道。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秦舒然有些不解。

她不是人力资源部门的,对那边的人也不熟悉。

“我们这次受到领导的吩咐,特意来您家找陈跃先生。”

“今天都是他惹的祸,和我女儿没关系,罚款啥的找他去,不关我们家的事。”秦芳赶紧说道。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秦舒然平静问道。

“您们误会了,我们特意来邀请陈跃先生再次入职集团,这是我们人力资源部的聘请函。今天发生了些误会,还请陈先生多多海涵,以后您的工资比之前提升百分之五十。”

女士从公文包里掏出聘请函。

秦芳傻了眼。

“愣着干什么,赶紧接啊,是不是傻!”秦芳斥责。

陈跃没有伸手去接,转身走进厨房,“我要去洗碗了。”

“我替他接下,谢谢你们啊。”秦芳赶紧说。

“不好意思,我们领导说要经过陈先生的亲口同意,并且在聘请函上签名。”

“陈跃你滚过来,以后还真想在我家里白吃白住?赶紧过来签了这个聘请函!”

陈跃走过来,面带微笑看着人力资源部的人。

“抱歉,麻烦你们回去转告,除非秦宏业亲自过来道歉,否则我不会签的。”

“真给你脸了?秦宏业是营销部的经理,你以为你是谁?”秦芳破口大骂。

“请回吧。”陈跃没搭理秦芳,淡淡地对那两个人说。

那两人无奈相看一眼,只能告辞。

秦芳的骂声喋喋不休,让人心烦意乱。

“妈,别说了,整栋楼都听得见。”秦舒然叹了口气说道。

她对母亲的泼辣不讲理也很无奈。

秦舒然看着陈跃走进杂物房的落寞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猜不透。

晚上,高峰给陈跃打电话。

“陈跃,今晚有空出来吃顿饭不,那天晚上你走得匆忙,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

“高老板说笑了,我还要多谢你今天给我面子。”陈跃客气道。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高峰原来是个大老板,但是这个大老板对他却是十足的客气。

“你这话就言重了,我做这点小事还抵不过你的恩情。不瞒你说,我今晚还有点别的事要找你帮忙。”

“哦,什么事?”陈跃心中一动,问道。

“我有个朋友最近遇到了点麻烦,正好你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想着请您帮忙看一看。”

“没问题,你在哪我过去。”

陈跃打车去到高峰所说的地点。

豪庭酒店,江北市一家五星级酒店。

高峰订的是包间,陈跃敲了敲门。

“请进。”

推门而入,高峰正和一个将军肚男人推杯换盏。

“这就是陈跃师傅。”高峰一指。

将军肚男人赶紧端着酒杯站起来,“陈跃师傅,久闻大名,你好你好!”

“我叫谢国富。”

“谢先生你好。”陈跃友好回应。

三人寒暄一番,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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