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好像没听见,还在威胁我,“服从命令,否则你就别想干了!”

“苏岩!”这时我又听到了一声,但混着她的声音听得不是太清,见她还想说,忙呵斥:“闭嘴!”

吵归吵,我还没用过这么重的口气,她脸色一下就变了,像座等待喷发的火山,我赶紧嘘了一声,小声说:“有人在叫我!”

安静下来,耳边都是我两的呼吸声,还有铁锅下火焰的猎猎声。

“你耍我?”等了一会没声,安童愤怒的说,不过她声音压得很低。

“苏岩!”几乎是与安童的声音同时响起,而且这声音十分熟悉,就在石室口传来,我顺了一根锁棺的横木提在手里急忙追了上去。

出洞口的时候还看到红影一闪,但转了个弯就没影了,四周也顿时黑了下来。

黑暗中,我感觉有个人贴在我的背上,以为是安童,但很快就觉得不对,身后飘来一股刺鼻的味道,更重要的是我感觉不到生气。

额头的冷汗成珠,但我却不敢回头,更不敢去找应急光源,这时身后突然有手电光,接着就是安童的声音:“趴下!”

几乎是刚听到声音,我就弯腰趴在地上,接着就是枪声,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吓得我小腿发软。接着身后“嗖嗖”的响,有东西在洞壁上爬,安童手的电筒手光晕一直照着它,枪声也不断。

但它速度实在太快了,根本打不中,枪声停下来,那东西也停了下来。那东西突然回头。我心里咯噔一下,的竟然是死囚变的行尸,只是现在他的行动更敏捷了,竟能像壁虎一样在洞壁上爬行。

安童换好子弹冲上来又要射击,我压住她的手,“省省吧,你这东西打中了也没用。”

关于祖传的东西,我脑袋里没装多少,以前跟爷爷学的时候三心二意,现在到用的时候,心里却没底了。何况没有篆刻的工具,用血画出来的镇纹不知道能不能镇住着东西。

就在我准备在把手指上的伤口在弄破时,贴在洞壁上的死囚尸体突然咧嘴一笑,快速的向前跃起,瞬间在阴影的地方消失不见。

安童把手电光照了上去,发现是个很隐秘的洞穴,昏暗的空间里,要不是行尸钻进去带路,是很难发现的。

“太高了!”安童走到下面,“你回去找行李包,里面有绳子!”

我摇了摇头,刚才我是打算让她先出去,但现在想想,她如果真的碰到外面的“安童”陈阳和她反倒有危险。

而且那个“安童”要害陈阳的话,现在去也来不及,所以我改变了想法,先跟上去,至于其他留作后面再说。

我靠着家传的采石寻山的技术,很轻松的就到了洞口。洞口狭小,只够一人猫腰通过,散发着阴湿的霉腐味。

观察了数分钟,也没有别的动静,我才把手电放在洞口往里照着,这样行尸要是折返回来,我能第一时间看见并作出反应。

接下来我几乎将自己扒光,就连安童上身也只剩一件乳白色吊带,把脱下来的衣服打了结才把她弄了上去。

压抑的空间里,她丰满诱人的身材看得我血脉喷张。花了几分钟时间,我们才把衣服穿好,这个过程,安童也不避讳,整理内衣的时候还用手托了托胸,未了还问我好看不?

这种阵仗我没经历过,傻乎乎的就点了头,她脸色立马就阴沉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突然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在盯着她看,嘴上不说心里却腹诽,这明摆着让人看,看完后又怪别人不要脸。这话我不敢说,岔开话题,让她观察一下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