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很久,我才喘出一口气,脸上扭曲的肌肉半天才能活动。

“我...不...敢...了!”

我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完瞬间就抽走了我身的力量。

媳妇姐姐并不打算放过我,看着她缓缓伸出手指,又要点我,我灵魂都在打颤。

吼着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话刚落,媳妇姐姐哼了一声,“还不老实!”

手指中再次射出红雾。

我身体再次蜷缩,疼痛让我恨不得立刻死掉。

忍过这一波,身体因为疼痛不停抽搐,我不敢说谎,“我说...我是故意的,以后不敢了!”

媳妇姐姐取掉面纱,走到我前面,我真的是怕她了,想站起来,但身都是软的,只能不停的往后退。

她伸手把扶起来,我眼眶还挂着泪水,害怕的看着她,身体微微发抖。

“疼痛能让人忘记欲.望,我虽然帮你化解了毒,但终究有残余,现在就好了!”媳妇姐姐轻声说,将我扶了起来。

我感觉云里雾里,对她有些畏惧,小心的问:“那你不是因为我...才惩罚我?”

“我是惩罚你,不老实!”我感觉媳妇姐姐是笑着说的,但刚才生不如死的痛,让我不敢妄加揣测,也不敢做别的。

“我走了!”媳妇姐姐说,我听到就急了,冲上前要去抱她,但扑了个空。

“我想你怎么办?”我喊着这句话从梦中醒来。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身骨节都舒展了,特别舒服,但是回想起梦中的那种疼痛,还是深有体会,想想都不寒而栗。

媳妇姐姐她应该没怪我!但也在我心里留下阴影,下次见她绝不敢得寸进尺了,除非她允许。

这也是记忆中,媳妇姐姐第一次对我这么凶了。

此时天也亮了,没想到梦这么长。回想开始的梦,真希望是真的。

突然,安童门上的符破了,我刚下床,就有人敲门,我穿着睡衣开了门,安童也穿着睡衣闪身钻了进来。

要是昨晚我被药的时候她进来,那可就出大事了。根据媳妇姐姐的脾气,我两都要活不成。

安童爬山床,拉过被子就睡。

她这是要做什么?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她玩起了手机,谁也不说话。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要问她,外面就有声音传来,“嘿嘿,你们猜那小子会不会被药烧干了?不知道活着没。”

听到李爽的声音,我怒气横生,要不是媳妇姐姐,我恐怕要在梦里被药榨成.人干。

我起身去开门,安童也突然爬起来,看上去满脸疲倦,像是被蹂躏了一晚上。

这下,我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是...“安童,没必要这样,我这不是好好的,他们看不了我的笑话。”

安童没理我,挽着我的手直接把门打开。

开门后,门外的笑声戛然而止。

除了李爽,还有三人。

四人都大张着嘴,看着我和安童。李爽脸上的表情最为丰富,赤橙黄绿青蓝紫,像彩虹一样,半天才憋出一声吼,捏着拳头就朝我扑来。

我冷笑一声,区区相门,拳脚功夫也能比得过我?

反手将安童拉到身后,正准备让他吃点苦头,其他三人急忙按住李爽,连拖带拽拉了回去。

四人中,我看到个戴眼镜,他脸色略微苍白,看我的时候眼神闪烁。

他,就是昨晚做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