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把刷子!”眼镜在上面鼻孔出气,我现在有些紧张,不敢往上看。

双脚落地,我立刻半蹲下来,刻刀也注入镇气,上面符纹流转,当然强度跟媳妇姐姐相比差距很大。

难道是吃饱跑了?半天没动静,我开始怀疑。周围除了血腥味和内脏的腥臭,安静得有些可怕,到处都是黑的。

媳妇姐姐也没反应,于是向上面的人示意安。

墓爷说,“眼镜下!”

眼镜下来,掏出几张符,嘀嘀咕咕的念了几句,朝着天上一抛,立刻变成几个同他长得一样的纸人。

这些纸人出现,乾坤罗盘的指针就开始转动,位置正是纸人站的地方。

果然和沈浩的符不同,眼镜的符里竟然封了阴魂,极为阴邪。按照沈浩的说法,换再古代,就是邪派。

第三个是羽灵,下来就开始吐,吐完就看谁都好奇,还想触摸乾坤罗盘的光圈。

“别!”我急忙阻止,乾坤罗盘不同其它,只要镇气开盘,人鬼都碰不得。

我转动坤位,将下来的人都罩在里面。

墓爷朝我点点头,回头就呵斥眼镜,“就知道显摆,浪费力气。”

稍微停顿,我也关了罗盘,但不敢收起来,托在手上。

蒋安然双眼紧闭,脸色有些发白,十八.九岁的孩子,见到这场面,没被吓瘫已经很不错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十几秒的时间,他才睁开眼说,“什么都没有了,周围很干净!”

听到这话,墓爷和我都变脸色,两人对视一眼,看来想法都是一样。

如果下来就碰到,直接干一仗心里都没这么紧张。但原本存在的东西,突然就消失了,无形中就是一种压力。

后面的路还是我打头,但都开了头灯,石阶很长,仿佛永远都到不了底。

而且散落的血肉一路都有,时不时还会踩到,羽灵更是一路心惊胆颤。

五分钟后,终于踩到平地,前方是一条甬道,勉强能并排通过两个人。

奇怪的是,血迹到这里消失了,周围也没别的出口。视线可及的范围里,石板都很干净。

墓爷说,“苏岩走前!”

我刚刚踏入甬道,感觉身一凉,打了个寒颤,但也没发生什么,后面的人也跟了上来。

但走出十几米,肩膀就被人拍了下,在这种地方我不敢回头,“羽灵,你拍我干什么?”

话音刚落,整个甬道都是我的声音。

我猛的就停了下来,慢慢转身看羽灵,但侧身时,石板里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虽然转瞬即逝,我还是捕捉到它的样子,里面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