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上次说那黄羽金翅雕的事中提到的‘阎浮提’在哪里?它是什么,山还是国?还有‘须弥山’又在哪里。”

这些个问题在初阳心中已经憋了一个多月了,当时本想在郑先生讲完以后就问的,可谁知让郑先生一句“你自尽吧。”给吓回去了。

又想在第二天问的,可无巧不巧的郑先生居然外出采药去了,要一个月才回来,没有办法的初阳只能把这两个问题给憋了一个月,直到今天才问。

这一个月之间,差点没把初阳憋出内伤来,甚至觉得拉粑粑都不如以前舒畅了。

现在终于问了,问完以后初阳甚至觉得自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找回了从前的自信……

“呵呵,你现在境界未到,跟你说多了并不是帮你,而是害你!要不是你遇见了黄羽金翅雕的话,那天的那些个问题我也是不会跟你讲的。这些个问题,留给你自己去寻找吧。等你境界到了,到时什么问题都会揭晓的!”郑先生抬起头,看着天上缓缓飘过的白云,慢慢的说道。

初阳点了点头,其实初阳还有一个问题的,那就是师父为什么说事的时候总喜欢抬起头,看着天上说。

这个问题也是困扰初阳好久了,他只是好奇,本想问的,但现在他不想问了,因为他要遵照师父的吩咐去做,自己去寻找答案......

突然脑袋一闪,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多年前外界发生的事,师父怎么知道的?”

就在刚要发问的时候,传来了林琳的话语声:“好了,初阳,衣物什么的都给你收拾好了。”

来得真不是时候,不过奈何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只能把这个问题暂且搁下,等以后回来再问不迟。

初阳走了过去,见到满脸委屈的林琳站在家门口,招呼着初阳。

初阳见了,赶忙迎上前去,跟林琳陪着笑道:“干嘛?还生气呢?不是说好了吗?两年之后我就回来了。”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在普通人的眼中,两年一晃而过,但在情人的眼中,两年绝对是个漫长的岁月。这让刚刚尝到爱情果实的林琳怎么能接受得了。

本来只是委屈的琳琳,听玩初阳的话后立马哭了出来,两只如莲花一般粉嫩的小手不住的捶打着初阳的胸膛:“两年!两年时间那么长,你又不在,你让我怎么等?你让我怎么活?你个大混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呜呜呜……”

林琳边哭边打,哭到最后直接不打了,紧紧的抱住初阳。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仿佛要把初阳固定在自己怀抱中一般。

两个人好上不过才一个月,这就要分开,一分还是两年,初阳他自己也是心里难受,舍不得林琳,舍不得爷爷,舍不得大家。

但是身为堂堂男子汉,头顶青天,脚踏黄土,必须要能人所不能,忍人所不忍!

如果仅仅因为一点舍不得,初阳就要放弃外出闯荡,两人一起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直到生老病死无所作为,陪着林琳孤独终老的话。那初阳还从小刻苦习武艺作甚?上山玩命修炼作甚?

初阳紧紧地抱着林琳,用手指着门外小水塘爷爷种植的那颗荷花道:“你看到那株荷花了没有?现在正是它盛开的日子,也是我走的日子。你就这样数,这荷花就这么开两次,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肯定用八抬大轿,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门。”初阳温柔的抱着琳琳说道。

“讨厌,谁要嫁给你呀。”林琳听后伸手打了初阳一下,破涕为笑道。

果然,单纯的“哄”不好使,还是甜言蜜语来的管用。

林琳虽然嘴上那么说,但现在面前仿佛出现了那副婚典场景一般。

初阳身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袍,面前系一颗红色大绣球,面带微笑骑高头大马走于迎亲队伍前。

两头舞狮在红球的引导间跳上跳下,八个鼓乐手吹起唢呐敲锣打鼓。

后面一顶八人齐抬大花轿载着新娘林琳,新娘时不时轻微掀起头顶上的花盖头,看着轿外拱手道喜的人们,微微翘起的嘴角略显喜悦与羞涩。

花轿边上两名女子齐举彩旗,上写“五子登科,百年好合。”下写“福禄鸳鸯,龙凤呈祥。”

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不是你能拦得住的。正在林琳呈现在一片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之中时,一个不该在此时此刻出现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好,不娶,到时候回来我去娶别人!哎?娶谁好呢?周叔叔他女儿叫什么来着?对,周敏。她就挺不错的,前些日我练完功她还给我递毛巾擦汗呢。嗯,决定了,就娶她了!”

说的那还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这......唉,现在的年轻人呐......真他吗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