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瞠目结舌,惊骇欲绝,简直快要窒息。

恐怖!

太恐怖了!

任谁也无法想到,叶凌天一人之威,足以横扫千军!

而且看他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像是拍死几十只苍蝇般轻松。

另一边,郭震坤不复之前镇定,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惊讶到无可复加。

这数十名保镖,都是郭家的精锐,谁知就这样军覆没。

如今的郭震坤,就像是光杆司令,一下子没有可以调动的人手。

“轰!”

突然,叶凌天目光扫视场,体内爆发出凝若实质的肃杀之气,仿佛将整个宴会厅化为战场。

“我此来,是向郭家报仇,闲杂人等,滚出这儿!”

“否则,视若敌人,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容抗拒的意志。

身为至尊,执掌虎符,号令千军万马,一声令下,天下莫敢不从!

听到这番话,在场众多宾客哪里还敢逗留,都争先恐后地逃出宴会厅。

就连郭锐都顾不上自己爷爷的安危,拔腿就跑。

一时间,宴会厅内空空荡荡,只剩下叶凌天、卫雷和郭震坤三人。

郭震坤倒是想逃,但叶凌天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就像是猎人盯着猎物,让他寸步难行。

“呼......”

郭震坤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不断战栗的身躯,却暴露出他心中的恐惧。

“阁下,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郭震坤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乞求。

从叶凌天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滔天的怒火,但他实在不知自己何时得罪过叶凌天。

“我义父,名为岳长风!”叶凌天缓缓开口。

“什么?!”

郭震坤浑身巨震,如遭电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岳长风!

这个名字,对他而言犹如“禁忌”。

下一刻,郭震坤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叶凌天,颤巍巍说道:“你......你是岳兄收养的义子——小天?”

八年前,叶凌天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初出茅庐,稚嫩青涩。

如今,叶凌天王者归来,气质和容貌都发生了巨大变化。

别说郭震坤,就算叶凌天的朋友同学,也未必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郭震坤做梦也想不到,当年那个毫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成长为自己都要仰望的存在。

“小天,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当年岳兄的死,不是我干的!”郭震坤连忙摇头否认。

“哼!”

叶凌天目光锋利如刀,一声冷笑:“郭老狗,我刚刚只是说了义父的名字,并没有追究是否与你有关,你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岂不是做贼心虚?”

听到这话,郭震坤的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知道自己因为太过慌张,露出了马脚。

“八年前,义父的创办的长风集团,如日中天,在东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你和另外三条老狗,乃是义父的心腹,义父待你们如同手足,你们却狼心狗肺利欲熏心,联手暗害义父!”

“那一日,义父身中十八刀,横死街头,若非我恰好在外地,恐怕也难逃你们的毒手!郭老狗,你倒是说说,我有没有冤枉你?!”

叶凌天的话宛若无形重锤,狠狠轰在郭震坤的心口。

“扑通!”

郭震坤双膝一软,像是被掏空了身的力气,直接跪倒在地,苦苦求饶:

“小天,我错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受到蛊惑,害死了你义父!求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可以在金钱上补偿你,一个亿、两个亿、啊不——十个亿!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把整个郭家赔给你都行!”

“咚!”“咚!”“咚......”

郭震坤一边求饶,一边磕头,额头上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顾。

现在他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希望叶凌天大发慈悲。

然而,叶凌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始终冰冷,声音凛冽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风:

“郭老狗,当年你害死我义父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义父死不瞑目,不杀你,又怎能告慰义父在天之灵!放心吧,你只是第一个,剩下那三条老狗,很快就会下地狱陪你!”

言罢,叶凌天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把餐刀,闪电般出手。

“歘!”

餐刀直接刺进郭震坤的大腿,洞穿骨骼,从另一头穿出,殷红鲜血犹如喷泉般涌出。

“啊啊啊!”

郭震坤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痛不欲生,凄厉无比。

“这一刀,惩你卖友求荣!”

叶凌天说着又是一刀,狠狠刺入他的小腹,鲜血染红了衣衫。

“这一刀,惩你无忠无义!”

接连挨了两刀,郭震坤只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在疯狂流失,眼前发黑,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叶凌天手持利刃,眼中杀气沸腾,宛若主宰生死的阎王,冷冷道:

“最后一刀,让你记住今生教训,来世莫做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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