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连发,求一发支援,船多谢了,抱拳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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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李长寿不费吹灰之力,轻易便是掌控了全场,但那卢二爷,包括其背后之人,明显是过于深沉了。
几个小头目搜肠刮肚了半晌,却也再没有什么有效的信息了。
杜连安这边也是一般模样,真的是想不起来什么线索了。
他们只是隐隐绰绰的知道,赵瘸子后面有人,可这人究竟是谁,这厮遮掩的太好了。
更让他们无奈的是,赵瘸子的家眷,并不在他们的‘清风寨’里,他们也根本不知道在何处。
只是知道,赵瘸子一个月,有半个月的时间,都不在清风寨。
可他离开的时候,连一个亲随都不带的,向来是独行独往。
李长寿听完,面上自是不会有什么波动,可心底里却也是有些止不住的感叹。
还真不能小瞧了这帮人那!
这帮人,或许干正事不行,可,拉帮结派,搞小山头,搞控制,那真的都是行家里手哇!
不出意外!
这赵瘸子,即便不是辽东某家的心腹家奴,怕也差不多了。
而这也表明,辽东的那帮大爷,目光可并不只局限在区区辽西走廊的弹丸之地那!
……
再审问虽是没有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不过,李长寿此役,俨然并非没有收获。
最直接的一点,便是这帮沧州人了。
众所周知,沧州自古以来,便是武术之乡,基本上是个带把的男孩子,就都会几手,且其中不乏师承名师者。
所谓‘燕赵豪杰’,又怎是浪得虚名?
李长寿此役虽是击杀了不少被人‘当枪使’的沧州年轻人,但他却丝毫不慌,接连几个手段下去,被俘的这一百多号贼人,个个裤子都要吓尿了,哭着喊着就要求李长寿饶命。
李长寿演了好一番,才招呼他们道,想逃过此役的处罚,便让他们的家里长辈来领人!
否则,直接以谋逆罪论处!
这等弥天‘大锅’,谁敢怠慢?
一帮小年轻,包括一些老混子,裤子都要被吓尿了,忙是求爷爷告奶奶,招呼被杜连安相中的几个‘跑腿的’,求他们把消息赶紧告知家里,让家里来人赎他们,免得牵连家族。
……
次日一早,天色将将放亮。
沧州那边的人显然还来不了,可,武清县衙,包括武清当地驻军各种,已经是来了不少。
昨晚开战时,动静显然不小,周围的村子里,自然不可能没有察觉。
晚上他们不敢参与到这等恐怖的混乱中,白天又怎还能再装这‘缩头乌龟’?
包括武清县衙和当地驻军也是一般模样。
须知。
此时的大明,虽是江河日下,王小二过年一般,一年不如一年,可庞大的威势与惯性依然存在。
且。
虽然此时辽东的鞑子闹腾的很厉害,但西北的流民军还没有真正起势,庞大的大明王朝,依然有着很不弱的余力!
像是武清这等临近京师的小县城,出了这等恐怖事.件,谁又敢怠慢?
还想不想混了?
李长寿却并没有着急见武清的人,而是优哉游哉的吃起了丰盛的早餐。
不多时,武清县令已经过来了,真的是哭着喊着般要求见李长寿,李长寿却依然不理。
一直到临时午时,武清众人都要崩溃了,李长寿这才是开了个‘口子’,派人将武清县这位姓周的县令,叫了过来。
“下官,下官见过李将爷……”
饶是按照惯例,这位‘三甲及第’的周县令,地位肯定是比李长寿这‘土军头’要高不少的。
毕竟,这可是真正的一方父母。
但此时,火都已经烧到眉毛了,周县令又怎敢在李长寿面前托大?
根本不理会李长寿此时起身都是不起,忙是恭敬的拱手弯腰行礼,俨然是将自己摆在了下官的位置上。
李长寿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这才是看向周县令道:“周大人,你们武清真是个好地方啊!昨夜,若不是本将的亲卫,拼死护卫,本将这颗脑袋,可就得留在你们武清了哇!”
“这……”
饶是周县令已经预料到,他这次过来,李长寿这一关肯定是不好过,却又怎想到,李长寿居然会这么霸道的,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摁啊……
但就算再害怕,再不爽,这事情还是得继续。
缓了片刻,这位四十出头、身子瘦弱、充满了读书人气质的周县令,便是颤颤巍巍的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叠银票,小心递到李长寿这边道:“李将爷,都是,都是下官无能,还请,还请李将爷您看在首辅大人的面子上,能,能饶过下官这一回哇……”
“怎的?”
“周大人,若是我李二没听错,你,这是想用首辅大人,来压我李二了?行!既然这般,那咱们现在便去京师,去首辅大人面前对峙!我李二倒要看看,这天下间,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李二在朝鲜杀鞑子,没有被鞑子弄死,到了你们这武清,倒要被你们这里的强人偷袭死了?嗯?!”
“李将爷,李将爷且慢,且慢哇……”
眼见李长寿急急就要起身来,暴虐的就要拉他往外冲,周县令一时魂儿都要被吓飞了,忙是急急的抱住李长寿道:“李将爷,您息怒,息怒哇……”
说着,他止不住哀求道:“李将爷,下官怎敢压您哇。是,是下官这边,也有天大的苦衷那……”
说着,便是止不住对李长寿倒起了苦水。
若是放在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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