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哥,太好了……”

……

大半天的时间,附近的山林中,又偶有凄厉厮杀声传出来。

可惜李长寿此时所处的这座山,已经远离战场,加之错综复杂的地势,想听也听不明白。

但此时,有了老窦的消息,李长寿心里已经有了数。

这场纷争,即便今天还是结束不了,三两天内,怕也差不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

李长寿他们上头的那些大人们,想的倒是挺美,却还是忽视了鞑子的凶狠,以及人性的反复!

若不出李长寿预料,这般状态下的明军中,必然已经是出现了分化!

换言之!

必然是有人已经背叛了‘革命’啊。

但即便是站在同一阵营里,李春来对这帮人却没有丝毫怜悯!

无他。

狗咬狗一嘴毛而已!

李长寿并未把太多心思花在这边,理出了个大框架,见天色已经快黑了,便直接叫起了墩子和秦三姑。

今晚,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黄昏的暮色中,隐匿在山腹中的安乐窝之外,来了一个一身宽大青衫、典型包衣奴才打扮的少年。

很快激起一阵激烈的狗叫声。

“你是何人?”

“怎到这里来?!”

猎狗凶悍的叫声中,老披甲人张弓搭箭,在简易的门楼上居高临下的盯紧了李长寿,生硬的汉话中,充满了杀气。

李长寿故作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忙陪着笑讨巧道:“您是喇叭大叔吧?我是窦先的侄子小窦啊。本来今天想拉位贵客过来,却不曾想……”

李长寿并未说完,而是有些委屈又失落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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