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堂屋里无人管,小丫头也自己去看电视去了。

堂屋里气氛沉闷,王文生夫妇眉头紧锁,女儿初音只是静默地拿捏着茶杯,而大伯王文强一家则像憋了屎一样难受。

走又走不得,坐又坐不住,当然难受。

“文生,这小老乡到底有没谱,咱一家人感觉被人家耍的团团转,你看直接就把我们晾堂屋里了。”

王文强忍不住抱怨,江小白去了后院就没出来,他们又不敢去看,后院还有一只野生大猫呢。

而走又走不得,初音还得找人看病。

对人家的医术造诣一抹瞎,又被晾在堂屋,不气才怪。

王文生不答,眉间的愁绪就是答案。

一时都不说话,气氛僵硬又冷清。

半个小时后,江小白从后院出来,端出一碗淡红色的浑浊药汤。

“来,喝了它。”

他把药递给初音。

初音道了声谢,接过汤药,眉头也没皱一下,将碗中的汤药进了喉咙。

“进房躺着,我给你施针!”

江小白指了指房间,说着,又去了后院。

半分钟后,江小白拿着装着银针的竹筒进了房,而初音也脱了鞋刚躺在床上,王家人在旁边看着,脸色各异。

江小白从竹筒里取出几十根粗细不匀的银针,从头到脚,一一下了针。

下完针后,这时他又掏出一卷头发粗细的银线圈,从上抽出一条条几尺长短的银丝,一根一根地系在银针顶端上。

王文生带女儿初音看过许多名医大士,但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针灸。

那银线是干嘛的?

其他人也是疑惑不解,眼神中有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