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手,何况还被女魔头瞧中要去当压寨相公,更加不好与丫鬟亲近,他一根直男脑筋,觉得死宅程序猿能有老婆靠包办婚姻,所以不做他想,不懂跟前几个丫鬟的心思,还满心想着以后自己“嫁”去王府后要怎么给她们安排前程。

薛螭笑道:“我带了药来,给茗烟了,三日之后准好,太子叫我转交的,说是你知道是谁给的。”

贾瑛闷声道:“她的消息倒快。”

薛螭拿扇子掩了脸,只露出弯起来的双眼:“哎呀,有媳妇疼的终究不一样,我也叫我娘给我去寻一门亲事好了。”

贾瑛知道顺着他说,又要被这狐狸调侃回来,白了他一眼,才道:“说正经的,我与迎大哥看了,这叫烟草的才对,里头有不少生意可做的。”

薛螭道:“嗯,过些日子你好了,写个简单的方案来。先前你说的大烟,我也细查过了,这东西确实是祸害,再赚钱,那也是叫后人戳脊梁骨骂的,我已将那些货尽数销毁,进这批货的管事,原来是收了洋人的钱,我已妥善处理了。”

贾瑛点头,两人又谈了一阵,薛螭便离开了。

过了一会,又有人说妙玉过来了。

贾瑛瞧见这位仙风道骨的白衣道长进来,下意识要起身,扯到伤,嘶的一声又直挺挺倒下去了。

妙玉挑眉,见怪不怪看他犯蠢,才将捎来的探视礼物放在一边。

“你似乎还挺有精神的。”他声音冷冷清清,却带着极浅的笑意。

贾瑛瞧他,觉得自己交了个损友。

他挠了挠头:“听说你前日和城北的神父吵了一架?”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现在趴着,妙玉比他高,所以有种他在鄙视自己的错觉。

妙玉道:“那叫论道。”

贾瑛噢了一声,巴巴瞧他。

妙玉露出一丝笑容:“我胜了。”

贾瑛便恭喜他,妙玉又道:“所以以后他就是我的弟子了。”

贾瑛:“恭喜恭喜……嗯???”

妙玉道:“你与我平辈相交,日后你有什么想盘问的,大可以随意问了。”

贾瑛:……妙玉道长帮自己的方法好生简单粗暴。

妙玉走后,史湘云史小侯爷也来探望他,陪他聊天便罢了,还在他眼前惨无人道吃香喝辣了一通。

见了三个客人,恰好到了正午,用了两口饭,又叫茗烟给他擦了新的药膏,屁股上凉飕飕的怪奇怪,贾瑛便捡了一本书分散注意力,瞧着就困倦起来。

迷迷糊糊间,他下意识想去挠痒,就被啪的打下来了。

他啊哟一声,身边那人便紧张问道:“碰到你伤处了?”

贾瑛一听这声音怪熟悉的,结果那人忽然拉了他盖的袷纱,他一睁眼,就见来人正解他裤带,立马清醒起来,拉起盖毯,一脸良家少男样抱着,惊恐脸瞧他,语气中满是痛心疾首。

“你是我好基友也不能干这事吧,我还是个病人啊。”

岱玉翻了个白眼:“都是爷们,我看看怎么了。”

贾瑛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悲。

总算还有个当他是爷们的了,这两天他爹好古怪,比以前轻声慢语,跟对待他大姐一样。他也不想长这张雌雄莫辩脸啊!

岱玉看他精神大好,而且刚刚还要去挠后头,想来是开始愈合好转了,放下心来,挑了矮凳坐下了。

贾瑛道:“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中午正热呢,受暑了就难受了。”

岱玉随手拿起他扔在一边的书,一面道:“又不是小时候身子弱了,我坐轿子来的。而且林府过来也不远。”

他翻了两下,忽然笑起来:“你这是将我写的书当催眠的?”

贾瑛道:“你写的诗我还能品一品,经义我不懂了。”

岱玉卷了书敲他的头:“我又不是小心眼的人,你解释什么,能叫你早早睡了,那也是它的好作用。”

贾瑛笑道:“我解释什么,我都是你养的兔儿爷了,当然要讨好则个。”

眼前的竹纹青衫忽然近了许多。

青年面容清瘦俊雅,隐隐有些林如海的影子。

岱玉似笑非笑瞧他,贾瑛一时呆住,下意识也看他。

“嗯……确实没有我英俊。”

岱玉笑道。

贾瑛知道被他耍了,气道:“我只是白了些,等我晒个数日,就好了。”

岱玉笑个不停:“对对对,您是纯爷们。”

他本是江南人,故意学一口京腔,贾瑛要跳起来打他,后头疼,又只能跟咸鱼一样弹了弹。

岱玉笑得更大声了。

两人后来不免斗嘴一番,岱玉走后,他仍记挂这事,扯着嗓子叫茗烟把他抬出去晒太阳。

窗外有人笑道:“这么大的太阳,出去做什么,莫不是脑子也被打坏了。”

贾瑛瞬间怏了。

叫袭人给穆莳上了茶,贾瑛就不说话了。

郡主娘娘比他还沉得住气,一面瞧他一面喝茶,直到他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了。

“你来做什么。”他闷声道。

穆莳笑道:“你是我的人了,现下不过暂且放在这里,怕你被打坏了,来瞧瞧。”

贾瑛这两天的男性自尊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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