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蕾怕是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的境况,不知道是谁在现场叫了句:“那不是叶蕾吗?”,随后本来只是作为旁观者站在杜轮椅背后的她突然间就成了所有媒体的焦点,无数的镜头和话筒都涌到她面前,她只看着所有人都在对她说话,说的什么她不知道,只是看着眼前越来越密集的人群一步步朝她压过来······
浑身冒出来的冷汗到现在都还没消停下来,此时此刻正坐在粱于归家门口的她想想都后怕,不过粱于归的房子保密措施做得很好,那些记者肯定是进不了小区的,她这样一想才稍稍缓和了些。
“你要在这儿一直这样蹲着吗?”
她从售楼厅被杜的人掩护着脱身之后,她从头到尾就只跟杜说了一句话:“我要去粱于归家!”,可是她到了之后,不敲门也不说话,只是在门口角落蹲了下来,然后杜就这样一直陪她在门口等着。
叶蕾有些放空的眼睛看向杜,像是疑问又像是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看看是谁说的话而已,杜伸手拽了拽她,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却丝毫都不动弹:“你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在这里蹲着就能解决问题?你起来,你给我站起来!”
杜脾气已经然是出来了的,火气也有了,在她面前,他永远都做不来冷静沉稳。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叶蕾低着头,看着自己黑色皮质高跟鞋的鞋尖,“我们打的赌不是已经完了吗?卿尔尔动手了,她不光想要了粱于归的命,还想要了我的命,不对,她已经这样做了。”
叶蕾冷笑了两声,在次扭头看向杜,冷冷地说:“我们打的赌,你输了,以后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你都弄成这幅德行了,与其有空赶我走,还不如让我帮你想想办法,至少也好过······”
“不,以后我的事情都与你无关!”叶蕾打断了杜的话,一点儿机会都不想给他,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想留。
“你真的以为我们打的赌你赢了?”杜推动轮椅,转了个方向到叶蕾正面,“我这样来说吧,我们打的赌,最终决定胜负的是赌卿尔尔下不下手,明面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应该都是出自她的手笔,让记者纠缠着土地使用权的问题不放手,甚至还有记者拿出你和粱于归在一起的照片作为证据,想借此来打击粱于归的公司,可是,如果我告诉你,她没下狠手,你信吗?”
叶蕾抬起眼皮,眼里满是不解。
“卿尔尔手里有的筹码远不止今天这么点东西。”
“怎么可能?!今天这些难道还不算多吗?她到底要做到哪一步才算是够了!”
“不够,远远不够的,她有的东西很多,可是她却没用上,甚至连用的方式都是手软了的,在今天之前,她手上早就有三个筹码拽在手里,一个是今天她指使人揪着不放的土地使用权的问题,一个是你住在粱于归家里的照片和证据,还有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一个,你半年前让你父亲帮粱于归压下来的大楼死过人的事情,而这几个事情比较起来,真正最具有杀伤力的,我相信你也不难看出来,b城人信风水讲时运,要是说大楼死过人,就算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仅仅只是谣言蜚语满天飞,就不会再有人会考虑买房子了。”
“那她为什么······她不是恨透了我,恨透了粱于归吗?她为什么不直接······”
杜没应她,这本也是不需要回答的话,她心里头早就有了结论,又何必从其他人那里得到她难以接受的答案呢!
“你们怎么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叶蕾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连忙用手扶着墙,站起来往刚回来的粱于归走,走了一步却又顿住了,嘴上也支支吾吾的:“于归,我,我······”
杜接过叶蕾的话音儿,笑着对粱于归说:“好久不见,你这个大老板难道今天不需要去售楼厅看看好戏吗?”
对于杜,粱于归不知道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他,他是他的兄弟,好几年前还是一起创业做事业的好兄弟,可是后来没过多久,他就提出要分开单干,便从公司里分出的股份折现带走了,他一意孤行,其他几个兄弟劝都劝不回来,也是让兄弟们寒了心的,可是要说一点情分都没有了,这会儿看着他也不会觉得这么难处了,算了,他这兄弟比他强,为了喜欢的女人豁的出去,他对他期望值也不高,不求这兄弟为兄弟们两肋插刀,只求别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就成了。
“去过了,你们从那里离开了之后,就一直在这儿?等我?”粱于归的确是去过现场了,高帅也告诉他,时媛给小萧打电话一直哭,早些时候小萧把时媛接过去了,他这才安心地跟邓子他们一起把事情都处理了,关于杜和叶蕾在场的事情,邓子给他提了醒,还吩咐了司机跟着他们的,售楼厅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处理妥当了,粱于归才决定来见一见他们两个。
“于归,于归,怎么样了?事情都处理好了?卿尔尔她······”叶蕾开始着急起来,抓住粱于归的衣服连连问。
“我都知道,没什么事儿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解决了?于归,那可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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