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身，“伯母，你喜欢喝什么茶，我去点。”
她还是希望将时间留给她们两人，她内心清楚，在慕曼容的心中，无论她是否嫁入程家，都是一位外人。
有些话，当着她的面，她并不好说出口。
“我都可以。”她淡声道。
程响的目光落在念念身上，示意她没有必要离开。
何念念对着他勾起唇，“我正好去外面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聊。”
她识趣离开。
包厢内，此时只有慕曼容和程响两人。
何念念坐在外面，她不知道是谁先打破的尴尬的处境，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口说话。
她只知晓，慕曼容绝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过往的那些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她希望两人能够解释清楚。
她希望让这个家变得更团结起来。
包厢内，慕曼容眸光仍旧是盯着程响。
程响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语气仍就是有些冰冷，“你可以说了。”
他回转目光，盯着她道。
慕曼容嗓音有些喑哑，“程响，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
她忍住心尖的酸楚，声音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有些哽咽。
程响双手紧握着水杯，一双眸子异常犀利的盯着她，“我辛苦不辛苦，好像和你
没有什么关系吧？”
他对她的心中，自然还是有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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