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人都出众,比如叶尚,叶夙。
年轻一辈中,叶夙无疑是佼佼者,赫赫有名,都知道他很快就要接任下一届的总统。
相比之下,名声不那么大的叶珩就很容易被忽略了。
但即便是容易被忽略,秦源也瞄到过这名字的。
“叶倾心的二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叶倾心被赶出叶家的事,你不知道?”
“叶倾心和叶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和你儿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你……”
秦源的脸色涨成猪肝红,他们的心思自己知道也就算了。
但被叶珩这么挑明,简直是丢人丢到底。
“你为什么和纪宁烟走得这么近?你们叶家故意的?身为华国第一世家,却做这么卑劣恶毒的事?”秦源下意识想歪了。
以为叶珩是因为找不到叶倾心,所以故意报复他,和纪宁烟走这么近给他儿子戴绿帽。
“我和宁烟走这么近犯法么?你管这么宽?”
“她再不济,顶着也是我秦家的儿媳妇头衔,我教训我秦家的儿媳妇,跟你叶珩有什么关系?”
“真以为你爸是叶尚,你大哥是叶夙,你们就能对我秦家的事指指点点了?”
还说什么第一世家,却纵容自己的儿子跟已婚妇女乱搞。
这叶家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叶珩被秦源的话逗乐了,“我对你秦家的事指指点点?”
“你秦家的破事,我是半点都不想插手的,但前提是你不犯贱来招惹我。”
“你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妹妹,我就跟你没完。”
秦源气得连脸都要绿了。
“你们叶家人简直是无耻至极,口口声声说和叶倾心没有关系了,结果又说什么我们欺负你妹妹?”
“你们出尔反尔,颠三倒四,你们要不要脸的?”
况且他们秦家人也没欺负叶倾心,反而是他们被叶倾心,耍得团团转。
叶珩嘴角抽搐几下,看着明显还在状态之外的秦源,露出了一脸同情的表情。
“谁跟你说,我妹妹是叶倾心了?”
叶倾心,值得他跟秦源动手吗?
如果真值得,他会忍到这一天?
这秦源,怎么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那你……”秦源一个激灵,目光在纪宁烟身上扫过。
脑袋里生出了一个很荒谬的念头,不待它破土,秦源就下意识否认了。
这根本不可能。
纪宁烟跟谁扯上关系,都不可能跟叶家。
她和叶家,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
叶珩似乎猜到他想到什么了,忍不住开口:“呵,你在逃避什么秦源?你在害怕什么?”
“是不是害怕,一直不被你待见,被你厌恶的儿媳妇,忽然变成了叶家的闺女,你悔不当初了?”
“是不是感觉被打脸了?”
“精挑细选的儿媳妇人选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自己看不上眼的,却才是真有大来头的?”
叶珩每说一句话,秦源的脸就难看三分,因为叶珩的话,几乎是生生在他的心脏处捅刀子。
可以说是一针见血,把秦源的心理活动剖析得很到位了。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纪宁烟怎么可能是叶家的孩子?
她明明只是一个小门小户,那纪家的私生女而已!
“不可能?这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秦源,你自觉你秦家是首富,所以处处看我妹妹不顺眼也就算了。”
“搞笑的是,你还在我叶家人面前对她动手。”
“你这么爱教训别人,怎么不去教训你儿子?还是说,秦北宵拐了叶倾心私奔,就是你这个当爹的鼓励的?”
叶珩嘴皮子本就利索,现在怼起秦源来,简直不带半点停顿的。
而偏偏秦源身手在叶珩之下,他的保镖,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
他让他们在外面候着。
于是这屋子里,完成了叶珩一个人的主场,秦源被他压制得节节败退。
纪宁烟看着这样的叶珩,都忍不住想吹个口哨。
她二哥真的是帅啊!
毕竟秦源作为秦南御的父亲,对秦南御动手,他都没有反击。
上次砸烂秦南御脑袋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耿耿于怀呢。
就在客厅的战火节节攀升的时候,叶尚和姜颂也相继起来了。
叶尚其实还困着,想继续睡,但被姜颂叫醒了。
她非常坦然地要求叶尚抱自己去卫生间,出来之后,姜颂顺道提出她要起床下楼。
被姜颂这一吩咐,叶尚的瞌睡虫也跑干净了,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身后。
“为什么你的轮椅在床上?”失去喝醉酒记忆的叶尚,下意识问她。
姜颂只恨不得房间里装了监控,把叶尚抽风那一段给他看看。
“这个问题,你该问问你自己。”
“我?不会是我把轮椅拿到床上去的吧?”叶尚一脸震惊。
“你耍酒疯的本事,跟当年不相上下啊。”姜颂揶揄道。
当年新婚夜,叶尚喝多了没顾上苦短春宵,倒是折腾了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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