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原来是一个乌龙!

众人齐齐无语。

知青们觉得李大爷和李明月没有把话说清楚,误导了他们。

李大爷觉得这些知青娃娃们真是能胡思乱想,他家蜜枣儿才多大,找什么对象!

再说了,就张军波那样的,指定配不上他乖孙女啊,他又不是眼瞎。

麦丽丽清了清嗓子,问:“大爷,你从哪里诓骗来这么个人啊,你就不怕他家人打上门来啊。”

这架势完是把人当长工使唤了。

李老头摇头:“他亲爹求着我把人带回来的,放心吧,他们乐意着呢。”

沈小琴问:“那你们今天去镇上所谓的关于明月余生幸福,是怎么回事?”

李老头想起撒出去的四十块钱,心痛啊,“乐于助人去了。”

啊?

大家不解,古士杰细问啥意思。

李老头却不想细说,说一遍都是痛,他挥手赶人:“天不早了,赶紧去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记得还从窗户跳出去啊,别把我家枣儿吵醒了。”

几人再追问,李老头打定主意不说,大家也没办法,只能依次排队又跳了一回窗。

被尿憋醒出去撒尿的张军波随意一瞥就被吓到了,他看到有个黑影从李大爷窗户跳了出来,刚要喊一声,却见后面又跳出来一个,又一个,又一个......

1,2,3,4,5!

不得了,竟然从李大爷房间里跳出来五个人影!

古士杰是最后一个跳出来的,他一抬头就看到院子里有个黑影正大喇喇地瞅着他们,也吓了一跳,赶紧戳前面的麦丽丽。

因为这夜风高月黑,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大家谁都没有看出对方是谁来,只知道对面有人。

于是黑暗中,五个知青和张军波隔院相望,紧张对峙,俱都处于想喊又不敢喊的境地。

屋里的李老头听着这些知青跳出去咋就突然没了声响呢,被妖怪吃掉了?

他心里琢磨着探出头来,便看到几人互相依靠着站在他窗户前不动。

“咋了?”

古士杰小声道:“大爷,院子里进人了。”

正在这时,周珩想到了什么,试探着出声:“张军波?”

张军波也听出了周珩的声音,明白过来是那几个知青,他长出一口气,“是我,你们怎么从李大爷房间里出来?”

李老头长嘘一声,“啥也别问,赶紧回去睡觉,各回各窝。”

可别把枣儿吵醒了再。

五个知青麻木地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张军波躺炕上后还寻思,难不成自己其实进了一个地下站?刚刚那几个知青是在李大爷屋里开秘密会议吧。

而他其实是一个掩护?还是一个炮灰?

第二天早上李明月一起床,就发现灶火已经烧上了,水也烧了一锅,顿觉温暖轻松。

家里多个张军波挺好挺好。

她匆匆洗漱后,就赶紧做早饭。

稀饭,土豆饼,凉拌萝卜丝,煮地瓜。

张军波一块土豆饼下肚,就把昨晚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什么掩护,什么炮灰,随意!土豆饼真好吃。

“我来洗,我来洗,你们赶紧走。”

吃过饭,张军波勤快地承包了洗碗的事,让大家该去上班上班,该去上学上学,只管把家里的活交给他就好。

古士杰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就麻烦你了。”往常洗碗是他们几个轮流来的。

李明月往学校走的路上,就遇到了李石柱和李宝玲姐弟。

这两天李石柱天天送儿女去上学,虽然从家到学校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但架不住一颗老父亲热爱学习的心。

李石柱瞅到李明月,便板着脸问:“听说你昨天没去上学?”

刚开学就掉链子,真是不像话。

李明月赶紧乖觉地说:“昨天我和徐老师请假了,我从供销社买了些笔和本子回来,打算上交给学校,让老师们发给买不起纸笔的同学。”

李石柱一听这话,脸色就变好看了,还很和蔼地说:“原来是这样,挺好挺好,好好学习,以后和宝玲一起去乡里念书,给你爷爷争口气。”

“嗯,队长叔。”

李宝玲偷偷冲李明月吐了吐舌头,用手指指她爸,然后摊手做个无奈的动作。

李明月朝她挤了挤眼睛。

李石柱一直把她们送到教室门口,看着他们进了教室,才十分舍不得地离开了。

家里。

张军波收拾好后,就央求李老头,“大爷,你给我指个地方,我去给你薅柳条去,薅够了柳条,咱俩一起编筐。”

李老头看他这么积极主动,也不拿架子,高兴地领着人就出门了。

在村里,遇人就停下来尬聊两句,然后转到张军波头上,“我新收的徒弟。”

“跟我学啥?小瞧人了吧,我能教的东西多着呢。”

“比如说编柳筐,谁能比得过我。”

“行了,不跟你多说了,说多了省的你眼红,我们还有正事做呢。”

......

就这样转了一圈,村人都知道李老头不知从哪里诓骗来一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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