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提他做什么,现在大哥的婚事要紧。”
李母道:“你父亲在京城两年了,怎会不了解?不打听清楚他的家世为人,能介绍到我女儿面前?”
李婵推托:“女儿才刚回家,急什么,还是等大哥大婚后再说吧。”
“你这孩子,好儿郎可是有限的,又不是让你现在出嫁,你中意,先定下来就行。”
李婵:“我不中意。”
“为什么?”
“太黑太丑太滑。”
李母下巴几乎脱臼:“你见过他?”
“回来的路上见过一面,他一直盯着我的车看,后来见到九公子,忙不迭地行礼,那份殷勤恭谨,就别提了。我问起来,才知道他就是钟闾。
李母微微蹙眉,对此人的印象不禁有些打折扣,不过,这不是什么大节。
沉吟须时,李母道:“你对娘说实话,你不中意钟闾,是不是还和九公子有关?”
李婵不语。
李母看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禁叹息,语重心长:“九公子看似尊贵,但只是家中庶子,无功名无爵位,且家中嫡母、庶母、兄弟、姐妹众多,人事太过复杂。若真嫁过去,必然是非不断,烦恼诸多,娘怕你受苦。
而钟闾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侯爵之位,在朝廷任尚书郎,前途正广。钟母性情和善,钟家只有兄弟二人,人口简单,相比之下,不知要舒心多少。婵儿,你要考虑清楚,成婚是一辈子的大事,父母都希望你日子过得顺心,莫要受苦。”
李婵叹道:“我知道爹娘的良苦用心,只是这事真的没必要考虑太多。若九公子不来提亲,咱们想这么多,岂不是杞人忧天?若九公子来提亲,钟闾此人我略有耳闻,实在有眼色得很,一旦知晓九公子有结亲之意,绝不会来提亲,难道咱们还要上杆子追人家?所以我说,关于钟闾这个人真的不用费心多想。”
李母愕然:“你又如何知晓?”
李婵道:“我能记起一些事后,让九公子帮我打听父亲,他顺便告诉了我母亲在城外被钟闾相助的事。我向他问起此人,他便提到钟闾早有投效大司马之意。故,这个人是绝不会与九公子相争的。”
李母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