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不管他怎么动,身都疼痛异常。

他的朋友们正要站起来拉架,晋远细眯着眼厉绝地扫了他们一眼:“我看今天你们谁敢动一下!”

这群人都是当初晋远写系统时帮忙打下手的,求着晋远指点一二的人,这会儿他们卖晋远的系统还被晋远抓包,一个个愧疚得如缩头乌龟一样动也不敢动。

“唔……”

没人打搅,晋远如脱了缰的野马,拎着高新羽的衣领,发了狠地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地使唤着,把这些天压在心里的郁气发泄在他身上,疼得他的嚎叫声把酒吧的吵闹声都给盖了过去。

周围的人很快就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就连酒吧也停止了打碟的声音,纷纷围过来看情况。

何洛自从知道晋远和高新羽的恩怨之后就跟窦嘉和冯轲透过气,他们三人对于高新羽这种人都是愤愤不平,这会儿见晋远逮到正主暴揍发泄,个个心里暗爽的同时开始帮着晋远处理麻烦。

“没事,没事,自己人闹着玩。”

“他那人有受虐倾向,一天不挨打一天不舒服,这不病瘾上来了,在治病呢。”

“别报警,别报警,你看他们同伴都没吭声,没事的,这种病就要挨打,打得越狠越好。”

周围的人见三人说得煞有其事,刚开始还有些不信,但见高新羽的同伴确实没有阻拦后,也不得不相信了,现在这个社会,真是无奇不有,居然还有人喜欢挨打的。

晋远直把高新羽打得口吐血沫,浑身紫青,脸都肿成了猪头才停了下来,他用脚尖把昏迷中的高新羽踹醒,蹲下身,扇着他的脸庞问他:“就打你了,怎么的?”

“我要告你!”高新羽的嘴里是血沫子,一说话混着血的牙齿都在打颤,那双充血的眼睛看着晋远充满了怨毒。

“随时欢迎,”晋远这时也无所谓了,“反正打你一顿我不亏了。”

高新羽咳了几口血沫子,突然笑了起来,“你也有憋屈的时候,怎样,看着我挣钱不爽了吧。”

“高新羽,你这辈子就这点出息了,”晋远拽起高新羽的头发,让他扬起头看着自己,“你一个处处不如我,搞个公司还要靠偷我东西来讨生活的人,我有什么好觉得憋屈的,我想打你纯粹就是因为我今天想**。”

说完,晋远也不去看他的神情如何,松开他的头发,在他身上擦了擦自己手上沾着的血迹,带着何洛他们要离开酒吧了。

这时高新羽的同伴们将他搀扶起来,他看着晋远离开的背影,狠毒道:“晋远,别让我知道你在哪儿上班,不然你待一个公司,我就搅黄你一份工作,我看你又有什么出息!”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一说提醒我了,”正准备抽身离开的晋远突然转身一个回旋踢,重重往他胃的位置踢了一脚,看着吐血晕过去的他,对搀扶着他的两个人道:“拿着偷我东西卖的钱给他治病吧,够治他一辈子的了。”

出了酒吧,晋远解气地整了整**时弄乱的衣服,望着一直跟在他身边沉默不已的何洛三人,重新扣好衬衣扣子,问他们:“吓到了?”

“没有,”何洛三人瞬间回神,崇拜地看着晋远,“太帅了,晋远,你今天帅爆了!”

冯轲兴奋道:“太刺激了,太过瘾了,对这种人就该这样!”

窦嘉出酒吧前还从冰桶里顺了几块冰块,这会儿拿衣服角包着往晋远满是血渍的手背上敷:“欸,手没打疼吧,多漂亮多雪白的一双手,要是因为他打伤了,多亏啊。”

“没事,”晋远看了看微微有些红肿的手背,挨着窦嘉用他衣角里的冰块敷了敷,“上面沾的血都是他身上的。”

“打得好,”何洛直拍手,“下次我们见他一次打一次,你给他付了那么多医药费,不花回来也太可惜了。”

阴郁好几天的晋远骤然笑了笑:“行。”

四个人勾肩搭背地往酒吧外面的马路上走,救护车从他们身旁呼啸往酒吧驶去,冷白路灯把他们的身影衬得潇洒无比。

回到家,差不多都已经凌晨了,晋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最后,干脆拿出手机打开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的查看过的微信,点开最置顶的联系人,想了想,给对方发过去一条消息。

yuan:[睡了吗?]

yuan:[能聊聊吗?]

等了会儿,没等到回复,晋远叹了口气,关上手机准备继续在床上烙煎饼,手机却又突然响了起来。

江鹤:[有事?]

晋远忙又拿过手机开始回复。

yuan:[没事,就是突然想找人说说话,你要准备睡了的话,那就算了。]

江鹤:[还不困。]

晋远忙给他拨了一个语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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