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

同时被三头狼盯上,何洛打了个寒颤,忙拿着剧本嚷嚷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剧本上它就是这么写的嘛!”

晋远扫了一眼他的剧本:一直用黄金毒在杀国王的王子,因野心日渐膨胀,日渐不满这个方法太慢,在舞会筹备前派人告诉公主平民身份并恐吓她国王会在舞会上公布这件事,想借刀杀人,又怕公主能力不够,于是在舞会前端着下了迷药的酒杯进入了国王的房间,迷晕了国王……

晋远看完后收回视线:“所以这个本子是由我们六人联合杀人?”

何洛很肯定的点头。

“恐怕还不止,”江鹤将目光对准窦嘉和冯轲,“既然是黄金和毒混合使得国王没有知觉的,那么你们的本子上也应该写着凶手吧。”

窦嘉和何洛将本子亮了出来,果然写着凶手两字。

晋远挑眉:“有意思,员凶手。”

这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可以撒谎。

要不是在搜证环节出了意外,导致大家玩游戏的时候都带了情绪,这个本,他们玩到天亮恐怕也玩不出一个结果来。

一说起这个,冯轲委屈道:“是啊,所有人都是凶手,就我和窦嘉两个在认真玩,你瞅瞅你们都在干什么。”

晋远大大方方搂着江鹤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暧昧笑道:“还能干什么,按照剧本偷情啊。”

瞬间,在场的人,除了傅薏,所有人的脸都烫熟了。

有羞的,还有臊的。

晋远不管他们,反正他和江鹤行得正坐得端,羞的都是自己做了亏心事的人。

傅薏像个没事人一样向江鹤说道:“不小心弄脏了你的书房,过后我会找人给你清理的。”

何洛的脸又红了一层,他在桌子底下踢了傅薏一脚,这种事心知肚明就行了,为什么要说出来!

晋静忙说道:“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干!”

覃深接话道:“就是我向晋静表白了,静姐答应了。”

晋静:“……”

晋静真想一脚踢死这小孩,在场的不仅有他舅舅还有她弟弟,说这么清楚,以后他们还怎么分手?!

傅薏轻挑了一下眉,什么也没有说,倒是晋远翻了个白眼,转头就对江鹤说道:“回头把储酒室里的酒都给我处理了。”

江鹤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晋远,像个被抢了心爱的玩具在闹脾气的小孩,好笑又宠溺道:“好,都依你。”

晋远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

窦嘉这时特别不和适宜地打了个隔。

众人的目光都向他投了过去。

他也不怯场,笑了笑:“狗粮吃太多,撑着了。”

冯轲深感认同道:“可不是,游戏里外都吃一堆狗粮,简直不要太撑。”

晋远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将所有视线集中他身上,不怕惹事的笑道:“喂喂喂,只有我这一份是正经狗粮,其他两份都是野粮,不要乱吃!”

果然遭到了所有人的鄙视。

*

打打闹闹,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晋远送他们离开的时候,一身轻松。

他现在爱人在怀,家人理解,朋友支持,人生没有什么时候比这刻更幸福了。

因此,窦嘉和冯轲坐车离开的时候,晋远难得心情好地邀请他们以后常来家里玩。

吃了一天狗粮的两人强烈向他表示,在没有找到女朋友之前,坚决不来他家了,太杀狗了。

对此,晋远表示颇为可惜。

江鹤没跟晋远一起出门,何洛也放开了拘谨,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你找我啊,我不仅可以上班陪你,下班也可以陪你。”

晋远瞄了一眼站在身旁,陪着他一块吹冷风的傅薏:“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吧。”

凑巧,晋静的车也到了,她打开车门对晋远说道:“小远,那我也走了。”

“嗯,”晋远轻轻颔首,又瞥了眼缩在马路牙子上裹紧大衣外套像尊望妻石的覃深,低声对晋静交代道:“你注意点,也别太禽兽了,还是个小孩呢。”

晋静也跟着晋远的视线向覃深看了一眼,这小孩子一看见她看过去,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又忙不迭地将视线收回,在寒风中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分寸的。”

送走了晋静他们,何洛也跟傅薏走了,晋远也不管那小孩,径直走进了小区。

还没走多久,那小孩就追了上来,跟晋远说话道:“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跟静姐谈恋爱。”

晋远也裹紧了点身上的外套,实话实说:“也谈不上不喜欢,就是觉得你太小了。”

刚刚二十岁的年纪,跟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而且晋远心里很清楚,因为他从小身体不太好的缘故,爸妈会多偏向他一点,晋静从小就比他少一点爸妈的疼爱,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照顾他,已经很不容易了。

晋远私心里是想晋静找个比自己大的人多疼爱她一点,就像是江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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