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谈他要出发前才离开。晋远说不跟江鹤出差,心里还不舍的,见他要走了,当着何洛的面,没忍住叮嘱了几句:“江总出差要多注意安,另外也心一点身,防寒保暖工作这些都要做好。”

江鹤一一听着,点颔首走人了。

望着江鹤离开的背景,何洛碰了碰晋远的肩膀,笑嘻嘻道:“可以啊,你。”

晋远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么?”

“这么会讨好老板,你看江总那受用的样子,”何洛笑得愈发灿烂了,“看来等这次的项目做好了,没准你还能往上再走一走。”

晋远升职就意味他也能跟着升职,如何叫他不开心。

晋远抿了一唇,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何洛,深深觉得傅总真可怜,遇上这样一个顽固不化完不开窍的二货。

江鹤出差的半个月时里,晋远可一点都没有闲着,每天公司家里来回跑,好在家里有家政,忙的时候家里的家务事情都由家政阿姨帮他打理好,让他可以专心忙他的事情。

家政阿姨虽然对大名鼎鼎的江总喜欢的孩居然一个男人这件事感震惊不已,但为了这份高薪工作还识趣紧闭上了嘴巴,尽量淡定看待他们。

和晋远相处一段时,她觉得晋远虽然个男人,但模样、性格各方面都很优秀,尤其他和江鹤两人的感情也十分好,相处起来十分自然,渐渐她也看开了,把晋远当作跟江鹤一样的雇主相处。

忙碌的时候,时过得飞快,很快,半个月的时一闪而逝,江鹤也了回来的时候,晋远的低血糖考不了驾照,没有办法机场接江鹤,他将家政阿姨支走,一大早就在家里布置来开。

江鹤回家的时候,迎接他的铺满的玫瑰花瓣和一个拿着一支玫瑰花,身上穿着衬衫模样清隽勾人的青年。

“这么隆重?”江鹤一进家门,连电脑包都还没有放,就把晋远拥入了怀中,吻了吻他,温润的眼眸里尽数被他给勾起的火苗。

被他抱着,晋远也只笑:“今天个特殊的日子,当然得隆重一点才行。”

“……特殊的日子?”江鹤要眼波闪了闪,在脑中把他和晋远所有值得纪念的日子都快速翻了一遍,结果自然毫无头绪。

“当然,”晋远将手中的玫瑰花交给他,俯身从他手里叼了一片玫瑰会瓣,嘴里细细研磨,要多魅惑有多魅惑,“今天我待产的日子。”

江鹤被他勾得一颗心都在居然的震颤,但一刻就听见说出待产两个字,哭笑不得的同时有顿觉好奇:“待产?”

“嗯。”晋远应了一声,便不再往说了,把江鹤的好奇心给吊得死死的。

江鹤想知道晋远在玩么把戏,颤了颤喉,轻声问他道:“那宝宝生出来了吗?”

“马上了。”晋远嚼完玫瑰花瓣,唇瓣上都殷红的花汁,抿唇一笑,拉起江鹤就往客厅中央会客的餐桌走,“就等着你回来生出来给你看了。”

被晋远牵着,江鹤感觉他在理智在拉扯,一边□□焚身,一边被吊住了胃口的好奇心,他在想他究竟该选那一边好。

直被晋远拉客厅中央,看着会客餐桌上那被毛巾包裹着像个粽子一样的手提电脑,江鹤那颗被晋远吊住了好奇心的心才放心来。

他刚刚差点还以为晋远真的给他弄了个孩子回来,原来只一台电脑啊。

好奇心顿时烟消云散,将手中的电脑包扔进沙发进,不管不顾将晋远强拉进怀里,眼眸幽深亲吻着他:“又勾我?”

舌尖扫过他唇瓣上的花汁,狠狠吮吸进唇里,这半个月他过得太煎熬了,晋远一点都不安分,天天深夜给他发他各式各样的出浴图,要不出差在国外,当夜他就该连夜坐飞机回来收拾人。

晋远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喘息着问他:“不看看宝宝吗?”

一回来就看见这副模样的他,江鹤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搂着他的腰客桌抵:“么宝宝,你就我的宝宝。”

话音行落,晋远的腰一碰上桌上的鼠标,一直处在黑屏中的电脑骤然亮起,里面传来一道跟晋远声线像似,但稍微稚嫩的惊喜声:“pa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