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给他这种感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决定现在还是要逃。

七年前,那种危机感下,他逃了,鬼鼠散了,但很幸运,他活了下来,重新组建了鬼鼠。

七年后,他重回杀手界的第一单,同样的危机下,他根本不顾及名声之类的事,他还是决定逃,而且是毫不犹豫的决定逃。

念头起,身体自然行动。

他将身功力催动到了极致,施展独门轻身功法,无声无息之间,身子已一溜烟地逃出了百丈之远。

这等轻功,实在恐怖。

但他并不满意,再次加快了速度,继续向远处逃窜而去。

胆小如鼠,不外如是。

他并没有通知寺庙内的其他人,他还抱着私心,想要那些人当做炮灰,试试那道士究竟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恐怖。

不论是真是假,对他来说都是有益无害,在他心中,除了他,其余人都只是随手可抛的棋子罢了。

沈鸣自然察觉到了破庙外发生的一切,对于鼠爷毫不犹豫的选择逃窜,他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惊讶。

沈鸣扬了扬眉头,“真有意思!”

鼠爷的逃窜的动静极小,再加上有风雨声做掩饰,寺庙内的刀疤几人并不知晓,制定这次计划的鼠王已经溜了。

刀疤看了眼沈鸣,无论是先前那句话,还是这句“真有意思!”都让他很不爽。

于是。

他提刀举手、对准头颅、运转功法、“呼!”得一声、一刀劈下。

“嘿嘿,享受了这么久的吐番公主服侍,你也够本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