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若然如坠入冰窖一般,毫无力气的瘫坐在地上。
纪司琛后退几步,避开了她的手,冷言道:“我的话你也听不进了,瑞安已经是个将近五岁的孩子,不需要你时时刻刻在身边照顾,况且我看你如今的精神状况也不适合照顾他,上次你害他坠楼的事我还没和你细算。”
他丝毫不同情,根本看不出来两人是相处过五年的人。
褚若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该恳求,该解释的话她都说了出来,可纪司琛却一句话都不相信自己,反而这个狐狸精说什么都护着。
甚至还当着她的面表态,要将她和瑞安分离。
仅仅因为这个女人。
她自嘲的笑着,她褚若然什么时候在别人身上吃过这种亏?什么时候被人暗算过?莱蕾是第一个!
这个屈辱,她一辈子都记下了。
她被江源拖了出去,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一切安静了后,纪司琛看着温欢,低声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宠溺的语气:“现在气消了吗?”
温欢微微一怔,被他这话拉回了神。
她恢复如常,看到纪司琛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距离,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隔开两人。
她这一细微的动作让纪司琛察觉到了,眼神锐利,不动神色的再次靠近温欢。
甚至还带着几分压迫。
温欢知道他是故意的,继续往后退,可她每后退一步,纪司琛就前进一步,两人的距离始终是在最亲密的位置。
最终她忍无可忍,叫住了他:“纪总!”
语气带着些许不耐烦,可纪司琛却是温柔的看向她,正儿八经的嗯了一声,回应她。
片刻后,他微动眉眼,像是讨好她一般开口:“既然气消了,那就要留下来。”
“所以你愿意让褚若然来这受屈辱,就是为了让我留下?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一定会留下?”
之前纪司琛确实很担心她会义无反顾的离开国内,但经过她对褚若然的态度,他心里却肯定了下来,她是一定会留下的。
这个理由,想必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所以他就反问反问:“你想要留下来的理由,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靠,温欢被他逼退在墙角,见他还要靠近自己时,一手挡在他的胸膛处,厉声开口:“纪总现在和我在打哑谜吗?你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了。”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只要想,随时都可以和你们纪氏终止合作!现在磐涅临近上市,后面的一系列产品还没有出来,纪氏现在有多需要我你也清楚。”
“所以如果纪总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不敬,就别怪我真的下得了那个狠心。”
“你在威胁我?”
纪司琛嘴角扬起几分笑容,眼底的视线也越发的锐利,似乎要穿透她,将她心里的想法看个清清楚楚。
这视线让温欢后背发怵,眉头皱了起来:“如果纪总要这么以为我也没办法。”
纪司琛看她这么排斥和自己近距离接触,不由得轻笑反问:“刚才你不是还主动贴上我吗?怎么这会我送上门了,你却不要了?”
温欢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没有否认自己的意图:“纪总应该不傻,方才我做的一切不过是想气气褚小姐而已,希望你不要当真,毕竟我们两真的不熟。”
听到不熟这两个字,纪司琛的太阳穴狠狠的突突了两下。
他猛地靠近温欢,甚至嘴唇都差点贴到了她的脸颊上。
“谁都可以说我们两不熟,但唯独你却不可以!莱蕾,我现在不逼你,因为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事情的真相,而在这之前,我也不许你离开,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不再是强制的威胁话,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毫无人性可言的纪总,反而这话中带点委曲求的意味,是他曾经从未有过的口气。
温欢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真正的纪司琛,他现在说出这话,做出这些事来都是带着极强的目的性。
而她,同样也是带着目的性回到这的,只有将那些事情都解决了,她才能得到一世的安稳。
“那我希望纪总可以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今天闹腾够了,纪总可以让我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吗?”
温欢深吸一口气,慢慢说来。
纪司琛并不想就这么离开她,她想在她的身边呆的时间长一些,想陪她久一点。
但看到她疲惫的模样,想到身上的伤口也还未好痊,所以他收敛自己情绪,不再强迫。
他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想要好好休息,那就在这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再看你。”
他说的很干脆,但走的却不利落。
眼神中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一样,脚步放的极为缓慢,又仿佛在等着温欢叫住她。
眼底的不舍显而易见,但温欢却权当没有看见一般,直接转身,走向了病床。
纪司琛不甘心,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你要注意身上的伤口,不要去碰水不要让它裂开了,明白吗?”
就像叮嘱一个小孩子那样时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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