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洒在伤口上立刻渗透,还有兹啦声,大人,这一定很疼吧,你的脸怎么连红都不红一下?”

看着女子双臂缠绕胸前,细致温柔的为他缠绕绷带,秦君九端正坐着,依旧是冷冷的腔调。

“本座也是第一次看女子窥探了男子的身体,脸不红心不跳的。”

时欢冲他怒了努嘴,“大人忘了,我是法医。”

意识到她已完美收尾,秦君九转过身来,将散落在脚边的衣服穿戴好,

抬眸时刚好看到时欢瞪大眼睛仔细看着他的动作。

她邪勾起春。

“这么好看?不如时捕快再多看一会儿?”

被调侃的时欢被拉回思绪,忙后退两步后,小跑回门口,捡起地上他刚才丢过来的衣服,“大人真会玩笑,这四月的天阴冷潮湿,大人还是快穿上吧,莫着凉。”

“是啊,四月天,河水应当冰的很才是,特别是下过雨的夜晚,时捕快的身体素质倒是好。”

得,又在点她涉案?

“大人这话什么意思,卑职虽然是衙门里小小的捕快,但也算是朝廷命官,为朝廷效力,提高卑职的身体素质是卑职分内之事,况且,我也是受害者。”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眼巴巴的瞧着他,好像被冤枉是多么委屈似的。

“可有看过大夫?”

时欢一怔,片刻才明白他话中含义,忙点头,“找过了,爹和娘找了京城大大小小七八个大夫吧大概,都说是泥水太久,缺氧所致,兴许以后会自觉想起来,但也许这辈子也会想不起来。”

秦君九点点头,走到桌子前将卷轴打开,一边看着案卷一边问道,“说吧,查到了什么线索?”

时欢以为和他聊了这么几句家常,他的态度不说温柔至少也和蔼一些,结果还是这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