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互不搭理地发动了攻击!

“当!”的一声,动力剑先声夺人,雪白的剑刃狠劈在在沃森勋爵腰上,但是沃森娴熟地拧身30度,让坚实的背甲撞在刀刃上。

动力剑像切蜡烛的刀片,势不可挡地斩进板甲一寸,劈出一道触目惊心的钢铁裂口,然后滑出切痕,就像横扫一棍,把沉重的沃森连人带甲扫了个踉跄,险些撞到隔壁酒桌。

20节剑速不足以斩穿重骑兵的背甲。

因速度不及动力剑,力大势沉的炽炎剑稍晚半秒才落到兰斯洛特肩甲上,加上被“动力剑”扫中的缘故,炽炎剑的准头也歪了,不是直劈下去,而是顺着锁骨方向斜劈向脖子。

喷薄的烈火隔着T字面甲炙烤兰斯洛特的脸。然后,灼热的巨齿剑砍中钢甲,像锯子似的划拉下去,剑、甲摩擦的声音比挠黑板更刺耳,“滋拉”一声过去后,兰斯洛特不顾伤痛,双手握紧动力剑,咆哮道:“22节!”

离合器一捏,动力剑如同脱缰野马一样加速,第二次险些脱手飞出。兰斯洛特牢握剑柄,宛如掷链球的健将,挥剑作旋风斩,整个人如同芭蕾舞似的急转一圈,当动力剑进入劈砍角度后,再捏离合器,强忍胳膊像要脱臼飞走的痛感,咆哮道:“记住捏离合器时‘剑’的角度!捏三次离合器,保持22节剑速!”

一边战斗一边指导的兰斯洛特剑锋如月,连绵不绝,流畅无比地追斩向踉跄的沃森,依旧是狠毒的腰斩,砍的还是同一处,两剑劈出,他竟然像永动机一样没停歇过。于此同时,腓特烈看清楚,兰斯洛特肩甲下的锁骨处居然裂开了狰狞的锯痕,都能瞧见板甲底下烧焦的棉衫。而炽炎剑锯开板甲时,黄色烈火和摩擦产生的局部高热被板甲吸收,导致板甲的锯痕处居然轻微烧红,这若隐若现的红热现象久久未退,持续烫伤了兰斯洛特。他很有可能已经痛得魂飞魄散了。

腓特烈咬牙切齿地拽了一下身边的威廉堡骑士,心疼急切地问:“雅各布,怎么动力剑还没砍破板甲,兰斯洛特的板甲就已经被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