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老人睁开了眼睛。

似乎他没有反应一样,从他醒过来不到一秒钟,马上就从地上拾起那柄剑,一剑刺穿良云生的腹部。

“女儿,爹爹来了,爹爹来救你了,这一次我终于把你救下来了。”

良云生因为这一剑,穿腹而过的剑,良云生直接倒落地面,只是他的伤口没有血流出来。

雪舞看着他,忽然又变得十分心疼,自己身体上被折腾过的疲倦也变得烟消云散。

“女儿,快跟我回家,不要再离开爹爹,爹爹答应你,以后给你买最好看的裙子。”

老人拉住雪舞的手,就要往屋子外面走去。

“我不走,我不是你女儿,你把他杀了,我也不活了!”

“你……造孽啊!长大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收不回来了!他可是你的冤家,他杀了你的前夫,你还要这般向他说半句话,造孽啊!”

雪舞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听不明白老人说的话。

“我不是你女儿,也没有前夫。”

雪舞慢慢地理了理自己的情绪,也慢慢地使自己恢复平静。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女儿,不是你还有谁?”

雪舞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慢慢地挪步到木屋外面,只见天地白茫茫一片,那是上天对大世的肃杀。

她的心跟这万里白雪一样,没有目的地下着雪,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老人的话,当然如果白雪可以给她答案。

雪舞又往外面走了出去,老人也从身后跟了过来,老人第一次走出木屋,他的身体还很健朗,鹤发童颜,眉清目秀,定是个老不死的吉祥老人。

雪舞停在了茫茫白雪中,那些雪还是义无反顾地飘落下来,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似的。

“女儿,外头冷,不要跑远喽!”

雪舞回过头去,看着慢慢向自己走来的老人,问道:“这是哪儿?”

老人停下了脚步,呵呵地笑着说道:“这便是我们的家啊?鱼上舍。”

“家?”

雪舞微微蹙眉,老人大气喘不过来。

雪舞看向这渺渺茫茫的白雪,除了这个木屋,这里一眼看不到边,根本就没有人烟,没有人烟的地方,就是家?

这!

他不会是早已死去了吧!

难道?

雪舞看着老人,说道:“你别过来!”

“女儿,爹爹真的就那样让你讨厌吗?娘死的早,爹爹疼你。”

雪舞看着老人,越看越奇怪。

老人又要往前走进几步,可是却被雪舞给喝住了。

老人很委屈,但也没有做出任何让雪舞生气的事儿,老人有些伤心地慢慢弯下腿,坐在冰冷的雪地上。

雪舞也没有再跟他说话,她的警惕始终都在老人的身上,但除此之外,雪舞更多的是在考虑如何让良云生活过来,还有如何从这地方走出去。

片刻功夫,暮色袭来,雪地里夜晚的来临,像是精灵半眯着眼。

这时候老人捏了捏自己早已发麻的小腿,从地上龚了起来,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让雪舞格外小心,雪舞的眼睛在注视着老人每一个举动里透露出的破绽。

“女儿,你可要……”

老人见到雪舞似乎有些愤怒,讨厌自己的模样,把自己伸出来的手慢慢落下去,转身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也罢!”

像是老人曾经做过什么有亏于女儿的事情。

老人往木屋的方向走去,雪舞变得紧张起来,这回去到底做甚?莫不是对良云生再动手脚?

雪舞小心翼翼地紧紧跟在后面。

可让她想不到的是,老人走进木屋以后,从墙上取下来铁锹,两条竹竿,竹竿上系有两条线,很显然,这是用来钓鱼的。

雪舞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这不会就是那个垂钓寒江雪的老者吧?!

雪舞激动,又兴奋不已,瞳孔变得大了许多。

老人再一次从木屋走出来,雪舞在门口拦住,说道:“虽然我并不是你的女儿,可是你是长辈,无论如何我都尊重你!”

老人微微一笑,那一条条深深的皱纹慢慢折叠在一起,“女儿!你暂时接受不了我,但是以后你便会明白的。”

老人说着,便往往看去,开始了他钓鱼的计划。

忽而,又转过身来,对雪舞说道:“外面冷!快回去!”

对于老人的关心,雪舞心里还是暖暖的,正要往屋里走去,又问道:“您可是垂钓者?”

老人边走边说:“我每天在这个时候便会钓鱼,别人都叫我寒江钓雪人,不管天气有多糟糕,我便是你爹爹!”

听到这句话时,雪舞的眼睛一亮,没有任何优雅地蛙跳,进了木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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