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杭直接来了个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嘴里满是泥土,但神情却依旧是充满了不服。

再度站起身来,道:“刚才的不算,再来!”

“来就来!”

苏武杭再次跳上擂台,再度朝着馨儿冲了过去,再度被打飞出去。

“刚才我失误了,再来!”

“刚才我没注意,再来!”

“刚才我大意了,再来!”

……

就这样,苏武杭一次又一次被馨儿打飞,一次又一次站起来,一次又一次爬上擂台,一次又一次打飞……如此反复,勿论苏武杭怎么努力,都无法在馨儿手上走过三个回合。

不服气的苏武杭又想着挑战冷月,冷月欣然应战,但结果也是一样,被冷月痛打,而且冷月下手往往比馨儿还要狠,有好几次苏武杭都被打吐血了,可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又站了起来,朝着擂台扑了上去。

如果说此时台上的冷月就是个无法战胜的女战神,那苏武杭就是一个永远也打不死的小强,一次又一次被击败,一次又一次站起来挑战,到最后,就连乌云山都有点被苏武杭这种顽强的精神给感动了,而冷月到最后也被苏武杭折磨的有点烦了,直接一脚将苏武杭踹飞后,自己也跳下了擂台。

“不打了,神经病,老娘没这个闲工夫跟你耗下去了。”

见冷月居然主动立场,士兵们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开始高声欢呼,也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什么,甚至还抱起地上的苏武杭,把他抛向空中。

“万岁!万岁!苏神牛逼!苏神威武!”

明明是冷月主动跳下擂台的,但一群大老爷们却觉得是他们获得了胜利,是他们战胜了冷月和馨儿,通过不断的欢呼将心中的压抑的情绪尽情的释放出来。

果然,男人的快乐就是如此的简单。

正当士兵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时,军营大门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一群不速之客闯进了军营中。

“乌云山,乌云山,你给老子出来!”

正在军营中叫嚣男子名叫徐宽,是徐府的府主,在乌图城的地位仅次于乌云山,而在他身上拉着的一名年轻人手臂上正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人打了一堆。

“乌云山!快给老子出来!不然我当场掀了你们的军营,听见没有!”

对于徐宽的愤怒,周围负责看守的士兵熟视无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乌云山带着一众新兵来到徐宽面前,也不客气,直接指着徐宽道:“干什么,干什么,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军营重地,岂是你这种人能来的,赶紧给我滚!”

徐宽冷笑一声,“要我走可以,把苏武杭那个兔崽子给我叫过来!不然我要你好看!”

徐宽态度十分的强硬,但乌云山也不是吃素的,“滚你妈的!那是我的兵,只有我才有资格叫唤他,你他妈算老几,跑来我这里撒野,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变好看。”

徐宽先是一楞,往后退了两步,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胆怯,这里毕竟是乌云山的地盘,他们徐府虽然在乌图城可以做到一手遮天,但乌云山在乌图城显然是凌驾于天之上的,以他们徐府的实力,想要和乌云山作对,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居然强的不行,徐宽只好以理据争了。

徐宽拉着身旁的儿子徐伦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儿子被苏武杭打成什么样了,你好好看看!”

乌云山看了一眼的徐伦,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并非魔法师,被打成这样,已经算是很严重的伤了。

乌云山眉头紧锁,但还是选择相信道:“你孩子受伤,关我的兵什么事,有病就赶紧带他去治病,少来我这撒野。”

“我孩子的上就是被苏武杭打的!有醉仙楼的佟掌柜给我作证,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问佟掌柜!”徐宽。

乌云山看着徐宽,脸色阴晴变幻不断,醉仙楼在大陆一般属于中立势力,不会偏袒其他任何一方,所以醉仙楼说的话往往都很有说服力,而徐宽表现得如此有恃无恐,想来应该没有说谎。

“苏武杭出列!”

苏武杭快速从队伍中跑出来,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看起来也和徐伦差不多惨。

“你昨晚又去醉仙楼了?”乌云山看着苏武杭道。

苏武杭点了点头。

“去干嘛了?”

“喝酒。”

苏武杭偷跑出军营喝酒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乌云山对此也见怪不怪了。

乌云山指了指徐伦,道:“这家伙被是你打成这样的?”

苏武杭淡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他该打!”

“我看该打的是你才对!”

说着,乌云山正欲给苏武杭一巴掌,但看到他身上的伤势后又把手收了回来。

徐宽见状露出一丝冷笑,“乌云山,你也听见了,这小子也自己承认说是他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唉,我本以为天下太平之后我们这些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啊,我们这些百姓居然还要忍受士兵的欺凌,乌云山,亏你还是乌图城的城主,亏你还曾今是帝国的大将,居然带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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