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皇上更艰难 (1/2)
唐瑶回去时已日中,侍者抬着轿辇在宫外等候,唐瑶扶着她的大宫女夏荷上辇,说一句“回冰泉宫。”,轿辇被抬起,缓慢而平稳的往前走。
冰泉宫为东六宫之一,内有殿、轩、苑、阁、楼若干,引活泉、筑小亭、水上横桥、嶙峋怪石、囊括了个小的山山水水,景致非常漂亮。
最美的是,这偌大的宫殿里,就她一个女主子!
李奕年纪不大,还未亲政,没有经过大选,后宫不充盈,高位嫔妃就她和一个淑妃,淑妃体弱,唐瑶穿过来个把月了,还没见过她一面。
这人真是不迈出宫门一步的,低调到不说“淑妃”两个字,大家可能都记不起来她了。唐瑶刚穿越过来时问她的大丫鬟这宫中的人怎么样,她大丫鬟说谁都能说出两句,唯独提到淑妃时,说不了解。
搞得唐瑶很好奇,真的弱到连门都出不了的程度了,肯定过不了选秀啊,她想大概这又是个什么人设吧,总之,不掉以轻心就是了。
“百花宴”上没吃什么东西,唐瑶叫了份糕点,酥香嫩口,一口气吃了五个小块儿,才感觉没那么饿了,着人搬了贵妃椅去游廊外,这时候最适合午休,晒着太阳躺在贵妃椅上假寐再好不过。
夏荷和秋月都是原主从娘家带过来的侍女,很小就在她身边照顾,很得她信任。
夏荷要开朗活泼一些,秋月安静沉稳,做事周到。
四个妙龄宫人将贵妃椅搬到殿门外,两个小太监接手,夏荷指挥者他们放哪儿,秋月在唐瑶身边伺候着,唐瑶坐在铜镜前看自己的脸。
若说胡姬妖艳,她这张脸也妩媚多情呢,只是胡姬又塞外的野性,她有中原的柔情。
上辈子唐瑶出门有化妆的习惯,现在到宫中也是如此,去赴宴之前,脸上擦了薄粉,描了眉,抹了胭脂,涂了口脂,可细说起来,这具身体也还年轻的很,上妆只是为了方便搭衣服,好气色压得住满身的贵气,平日里还是不要带着妆容的好,这么好的底子,擦什么粉,不擦脸也细嫩白皙的像剥了皮儿的鸡蛋一样。
唐瑶叫水,把脸上擦洗干净。
秋月递过来一方白色棉巾,唐瑶接过把手和脸擦干,递回去。
身上穿的厚重,到自己宫中也该换下,她让秋月拿来她的抹胸襦裙,秋月给她拿了两套,她挑了淡紫色的换上。
取下头顶的珠玉和步摇,绾了松散的髻,只用一个简洁的翡翠玉簪固定,这下整个人轻快多了。
秋月去橱柜里取个毯子,跟在她身后,两人出了殿,到院中放贵妃椅的地方,唐瑶让除了秋月和夏荷以外的其他人都退下,她一个人躺在铺着柔软毯子的贵妃椅上,伸展身体,不知道宫妃做这种动作雅观不雅观,但是,好舒服哇,像伸懒腰的猫。
秋月把毛毯盖在唐瑶身上,她和夏荷执扇立一旁,天气刚回暖还没有蝇虫,但如果有的话,她们两个就会帮忙驱赶。
唐瑶的手贴在身上的毛毯上,只觉得舒服死了,这是真毛皮,白狐狸毛的,下头的官员进献给李奕,李奕又丢给她的。
她穿越过来的日子还算清闲,自从闭门谢客之后,很少再有人来冰泉宫打扰,她的日程也稳定下来,上午过问一下自己宫里的事,中午午休一会儿,接着是兴趣活动,或者是学习。
古代有很多有意思的知识可以学,琴棋书画她只懂一个琴,别的一概不晓,现在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还有适合的环境,当然要把这些都学了才过瘾。
她会给自己安排学习琴棋书画的时间,一天学一两个课程,每天交替着来,省的烦闷。有一点不方便的是,原主识字,会写毛笔字,但她不会。
唐瑶曾翻到原主的字,那一沓沓纸上写的相当漂亮,有一次李奕拿着她字问她,“你练得是颜体?”把唐瑶问的吓一跳,她仔细看了看,每个字都结体严谨、清丽俊秀,貌似是,她就点点头。
她从他眼神里的笑意就能出他对原主的字的认可,可他却说:“这字不行,让朕教你。”说完就握着她的手提笔就写,边写边说其间的起承转合和用力技巧。
然后,他松开了她的手,对她道:“你试试。”
瞬间吓得唐瑶手软的握不住毛笔,她当然没敢试,而且当时肾上腺素分泌的可能比较旺盛,她不知道谁给她的狗胆,她一把扔了毛笔,抱住他对他说:“大好春光干嘛浪费在这些酸腐的事上?你说是吧?”接着把他办了
生命在于运动,生命不止,运动不止。
她现在又觉得皇后恨她不是没有理由的,整个宫里估计就她一个能把皇上办了的。
穿越到的这个地方的宫规和她知道的后世的那些朝代的宫规相比,不算那么严格,没有皇上必须初一十五去皇后宫中过夜的制度,也不常听说雨露均沾这种说法。
所以,不管皇后的打脸虐渣进行到哪一步了,现状是,李奕要么出宫去玩,歇在宫外,要么歇在书房,要么在冰泉宫。
唐瑶表示的地位还是稳的。
但她的存在对皇后是一种威胁,皇后不可能放过她,早晚会把她除之而后快。
不过现在看来,她和皇后五五平局,皇后有权,她有宠,皇后知道前世发生什么,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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