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啊,敢说我重”,这一瞬间女孩目光如刀,声音中充满了十足的愤怒。
重就是胖,在这个以瘦为美的世界里,这个‘胖’字绝对是和女孩打交道时最需要避讳的字,而现在方寒毫无忌讳的说出来,显然是犯了大错。
果不其然,几个穿着溜冰鞋,梳着波浪头的年轻人很快将方寒围了起来,显然跟那女孩是一伙的。
方寒心里不爽,但见对方是个女孩,周围又围了这么多人,要是跟她吵架有损自己的形象,便道:“口误口误,再说刚才是你撞上我的……”
“他妈的撞了你咋地,华姐撞上你是你的福气,立刻向华姐道歉,不然老子揍你”,一个青年揪住方寒的衣领,骂骂咧咧的说了起来。
方寒眉头一皱,沉声道:“松手”。
“呦呵,还来脾气了?信不信……”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这个揪住方寒衣领的青年鬼哭狼嚎的倒在了地上。
‘啊……’
在这青年倒地之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大叫的躲了开来。
“干什么,打架啊,要不要我把警察叫过来给你们当裁判”,两个保安很是时候的走了过来,有趣的是两人都掏出了手里的警棍,一脸戒备的盯着方寒。
方寒不屑的看了那两个保安一眼,扭头向那女孩说道:“刚才你撞了我,还欠我一个道歉”。
“笑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让我给你道歉”,女孩依然是一副愤怒的表情。
方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懒得再去理会她,转身就要进校门。却见那两个保安并排站在他面前,举着手中的警棍黑着脸道:“伤了人还想走,跟我们到保卫处去”。
“好”,方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反正都是去学校,到哪都一样。
方寒一走,胖女孩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她飞快的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哥,我被人欺负了”。
“小子,我看你不像个学生,你到学校来干什么”,在去保卫处的路上,年纪偏大的保安向方寒问道。
“你眼力不错,我的确不是学生,我是来教书的”,方寒笑着回答道。
“教书?教人打架?”保安诧异的看着方寒,显然不相信方寒的话。
方寒眯了眯眼,嘴角闪过一丝弧笑,道:“大哥结婚应该有四五年了,可一直没有孩子,对吧”。
保安的心里咯噔一下,怔在原地。
“你……你怎么知道”,半响才缓过神来,保安急切的向方寒追问道。
方寒微微一笑,道:“畏寒肢冷、腰膝酸软、自汗盗汗,这是典型的阴阳两虚之症。而肾主藏精,当阴阳之精气充足时,人就不易生病。反之气血亏虚,三焦不通,轻则不举,重则不育”。
听到方寒这一番话,那年长的保安呆若木鸡。正如方寒所说的,他结婚已经五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去大医院检查后,医生的结论是先天性不育。这件事就算是自己的熟人都没有几个知道的,现在却被眼前这年轻人一语道破,这让保安如何不震惊。
“你能治?”保安疑惑的看着方寒问了一句。
方寒点了点头,说道:“不仅能治,我还保证一定让你生儿子”。
‘噗通’一声,保安跪在了方寒面前,嘴唇一颤鼻子一酸哽咽着说道:“神医,只要你能让我生个娃,我张木头这辈子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这可使不得,快起来”,方寒赶忙将这保安扶起来,跟着说道:“我们学医的就讲究一个济世为怀,给你治病是理所当然的,只要你相信我就行”。
“相信相信”,张木头连连点头。
“木头,我在保卫处,你到哪了?“对讲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吼叫声。
张木头一听就着急的对方寒说道:“神医,快跟我走,我带你出去”,张木头说着就去拉方寒的衣袖。
“出去干什么,我还有正事没办呢”,方寒挣脱开张木头的手苦笑道。
见方寒不走,张木头比刚才更着急了,惊慌的说道:“神医,你不知道,刚才被你打的那个年轻人是段三刀的马仔,那胖女孩是段三刀的亲妹妹,而我们的头跟那段三刀又称兄道弟的,你要落在他们手里可就遭了”。
“段三刀?这名字挺唬人的,也不知道他爹妈怎么想的,给儿子取这个名”方寒笑了起来。
张木头连连摇头,说道:“不是,段三刀真名叫段西元,是个富二代,以前在学校上学时经常打架,有一次持刀把别人砍了三刀,便传出来这个名头。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张木头一副哀求的表情,显然是怕方寒出个什么意外,自己的病就没得着落了。
“哎,堂堂的医科大里都这么乌烟瘴气的,难怪现在那些学生一代不如一代。不对啊,那段三刀这么猖狂,学校的领导难道不管吗?”方寒又好奇问了起来。
“老张,站在这干什么,不想干了?”张木头还没说话,又见三个保安从小路飞跑了过来,当先一人迎头就对张木头一通斥责。
张木头黑沉着脸,牙根咬的咯咯响,似乎压制着一肚子的怒火。
方寒伸手拍了拍张木头的肩膀,转身对那几个保安道:“这哥们突然肚子痛要上厕所,你们是来接我的吧,我跟你们走”。
带头的保安诧异的看了看方寒,心里纳闷,平常那些闹事的都是大吵大闹的,今个这主竟然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你以为老子请你去喝茶啊。
“哼,带走”,带头保安哼了一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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