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又经历了妖人府的乙等选拔。

想来应该是这两者相加,起的作用吧。”

“你不是军伍中上来的?”听到世家奴仆和乙等选拔,张天雪神色一怔,向渊和宋宁之前只说他们是新晋的隐兵,并未提及其他。

所以她也不知道,两人的选拔渠道竟不是军伍。

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古怪表情,张天雪压低声音呐呐:

“原来如此,上面又研制新药了吗……”

“你说什么?”张天雪的后半句话说的很轻,向渊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药字。

“没什么。”

摇头没有回答向渊,张天雪深呼一口气,咬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在这看着他们三个。

我去再摘一些鸡血草,这东西虽然不能彻底解毒,但是也能压抑毒性不继续恶化……”

望着张天雪离去的背影,向渊两眼微眯,流露着一丝异色。

“药……”

……

下渡街头,原本应该已经热闹起来的早市大街,此刻廖渺无人,萧条一片。

仿佛一夜之间,这下渡就变成了一座荒城似得。

时不时的会有一两个百姓,满脸急切的跑上街头,看到寂寥空无的街道也不在意,而是行色匆匆的奔向了各个药铺医馆。

但是街上的医馆药铺此刻都是大门紧闭,任凭这些人敲碎了门环,也没人应答。

将这一切都默默看在了眼里,孙德义满眼凝重,加快了步子朝着下渡衙门走去。

下渡衙门公堂。

市令赵广满头大汗的站在后衙的院子里,眼神焦灼,嘴唇也干裂的起了皮。

“老赵你没事?”

来到下渡衙门,看到并没有中毒的赵广,孙德义微微一松。

“老孙你可来了,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看到孙德义,赵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小跑着迎了上来,叫苦到。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的所有家人都病倒,浑身起满了水泡,疼的不停打滚。

原本赵广还以为是他的家人误食了什么,可很快他就发现,不单单是他家人,就连衙门所有的捕快乃至狱卒,都爆发了同样的病症。

“具体的没法跟你细说,现在的情况就是,整个下渡的水源已经被污染。

你要立即派遣你手下的人,通知百姓不要再饮用这周围的水了。”孙德义道。

“我手下哪还有人啊,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病倒了。

我也是走运,泡好的一杯茶,被我那小儿子喝了,要不然我也已经躺下了。”

苦着一张脸,赵广实在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听到赵广的无奈哀语,孙德义握紧了拳头。

水是一个人每天的生活必需品,这次鬼毒被投放到了下渡的水源里,波及之大,比他估计的还要严重不少。

……

发现了下渡衙门已经瘫痪后,孙德义离开了下渡衙门,返回了镇守衙门。

看到孙德义这么火急火燎的回来了,正在磨着鸡血草的张天雪不由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

“我觉得下渡周围可能已经有白银教的人来了。”孙德义面色阴沉着说道。

“白银教?”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的张天雪一下站了起来:“你发现他们了?”

“没有,但是这次的投毒事件,太像他们的风格了,而且之前的那头阴鬼……。”

深吸了一口气,孙德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这次辽河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肯定是得到了消息。

宛城那边有秘尉大人坐镇,他们不敢去放肆。

所以他们就把注意打到了下渡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