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嗦嘎,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系统忘了我呢!”陈龙忍不住笑了出来。

“列车运行前方是深圳东站,有在深圳东站下车的乘客,请您提前做好准备。”

他一惊,抬头一看,卧槽,还在地铁上,马上到站了。

环顾了一眼周围,一双双奇异的眼睛盯着他,他感觉如芒刺背,脸上火辣辣的。

想不到这系统突然将自己带回了深市,而自己这一开心,笑了出来。

地铁里旁边一位戴着啤酒瓶底厚眼镜的中年男子,抚摸着他不大不小的儿子脑袋,既是说教,也是教育儿子,“儿子,爸爸一直禁止你玩手机,就怕你长大了,玩游戏太痴迷,像有些人得了神经病一样……”

“爸爸,您是说那位玩游戏自己笑出声来的怪叔叔吗?”小男孩盯着陈龙,似懂非懂地反问他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对着陈龙,咧嘴尴尬地笑了笑,“抱歉,小孩子童言无忌,请勿见怪。”

靠!

敢情你是以为我在玩游戏,然后得了神经病,笑出声来?

要不要我告诉你,刚才我穿越去到了远古时代,化身成为了神农炎帝,是你的老祖先呢?

愚昧的后世子孙,见到你老祖宗,还不认祖归宗,磕头跪拜,竟然胡说八道。

瞪大你的四只眼看清楚了,我哪里在玩游戏了?我不是网瘾少年,搞清楚情况再瞎比比可好!

地铁停在了深圳东站,陈龙懒得理会这中年男子,跟着人潮,挤出了地铁,下了站。

深吸一口气,想不到在远古时代经历了那么多,自己还在地铁上。

看来这穿越的时光,可比实际的时光快得多。

经历了在远古时代田园风光的景色宜人、大自然旖旎的熏陶,陈龙走出地铁的时候,感到无比的轻松惬意。

又回到了这个喧嚣的城市了。

讲真,陈龙并不太喜欢这个充满快节奏的城市,物欲横流,灯红酒绿的都市,总是充满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好像你走慢一点,就要被后面快速走过来的人踩死在脚下。

为了不被碾压,你只能奋力前进,咬着牙,不敢怠慢。

深圳东站,这一片属于所谓深市的关外。基本都是上班族居住的地段,因为房租相对会便宜一些。

而深市“关内”、“关外”,1979年建立的“深圳经济特区”就是所谓深市的“关内”。“关外”就是属于深市管辖而不属于深圳经济特区的区域,所以也称“特区内”、“特区外”。“关内”包括LH区、FT区、NS区、YT区,“关外”包括BA区、LG区、龙华新区、光明新区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所谓的“关内”、“关外”也将深市人划分了三六九等。

关内相对来说,多为深市市中心,一般上班族靠着微薄的工资是较难在这一片地段租房子。

那么关外无疑就成了上班族租房的首选。

陈龙走出地铁站,看着来来往往的上班族,他每一次都深有感触,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或许,拥挤的人潮已经最为真切地诠释了这一句话的真谛。

回到出租房,房东太太是一位胖墩墩的中年妇女,长相很是臃肿,每一次看到房东太太走路,总感觉有一种地震的错觉。

房东太太自己一家住在一楼,一套阁楼式的大房子,但每一次陈龙经过,都看见房东太太和几位看上去同样富裕的阔太太在打麻将。

好像她们的世界,只剩下麻将了。不分白天黑夜,沉浸在麻将世界里。

他经过窗边,看着这一桌子麻将,总是忍不住摇了摇头,真不知这种日子是惬意,还是无趣。

至少他无法理解,或许,每个人的世界都无法理解。

但当陈龙真正开始留意房东太太这一家,是有一天看见房东太太家里,坐着一位贤淑的女孩,年龄与他相仿,姿色万千,远远看去,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出落有致、落落大方。

尽管房东太太和几位阔太太搓着麻将,但是这位惊鸿仙子,却是充耳不闻,自顾着捧着一本书,端坐在茶几旁,一边品茗一边看书。

但是这一格格不入的一幕,足以让陈龙印象深刻。

这女孩简直是房东太太家里的一股清流,更甚者说是出淤泥不染,出水芙蓉一样的令人感到惊艳。

这位女孩是谁?

能够在粗俗的打麻将声中,保持着宁静的心,喝着茶,遨游书海。

那一次,陈龙久久伫立在窗外半小时,可女孩已然陶醉在书中,沉浸在茶香中,根本没有朝窗外看一眼,或者她早已经是超乎物外,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直到陈龙准备离开的时候,听见房东太太以及几位搓麻将的阔太太讨论着,“阿美,你的女儿萱玲越长越水灵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喜欢看书、喝茶,真是难得!”

“呵呵呵,你们又取笑我了是不是,萱玲啊,随她爸,喜欢喝茶,喜欢看书。我就搞不懂了,到底书里有什么,茶有什么好喝的,她从国外一回来,就泡在书里,天天喝茶当饭……”房东太太笑着回答。

“说起国外,萱玲快毕业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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