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很难过,要傍晚的时她到小隔间洗漱准备上床睡,绞布巾洗脸时,无意中腕上一摸,才发觉匕首不见了。
没有,没有,那都没有?她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搜了透,就是找不到匕首了。
难道掉了?不可能啊,匕首再小也有巴掌那么长,二两那么重,如果掉地上的话,至少会冒个响声吧?
被人偷了?更不可能啊?谁会偷一把普通的匕首?明明记得上船的时候还在的?
等她洗漱好,垂头丧气的坐上床,想将头上的粉色绢花拿下来随便解散头发躺床上,可自己手才拿到绢花,手掌再张开时,手上的绢花不知何故被打回原型散成一片片,顿时,不详的预感接踵而来,眼眸立即瞄向枕头边深蓝色翠花的小布包包,她浑身上下只有这株灵芝最值钱了,她还指望着拿它换点钱......等她十分轻巧的解开小包袱,看见里面的灵芝完正无缺时,呼的一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灵芝好好的!
她重新系上有点松的结,打结的时候一根手指不小心划过灵芝的伞面,打好一个结,再横过来打上一个结就好了,当她打第二个结时觉得不对了,第一个结怎么扁了下去......心头一抖,她的两只手迅速的原路返回解开刚打好的个结,可是看见灵芝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前突的一阵发黑,她的灵芝,她费尽苦心保的灵芝啊......
刚刚还好好的灵芝,为什么半分钟都不到变成了一块块小碎片了?
她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窗外正是夕阳无限好,柔橘色的霞光洒满了她的床,也将碎成一堆的灵芝渣渣映照的清清楚楚。
直到夕阳西下,半轮月兔升空,一直僵坐着的露珠动了动眼珠子,兀地轻笑起来,她走到窗边,眺望着远处的的尽头,来到这陌生的朝代后不知何时她养成了一种奇怪的习惯,每当心绪不宁或者迷茫的时候,她就喜欢看向远方任自己的思绪放空去感受那片刻间的宁静。
片刻后,她再度坐回床上,拿起了放在床尾上的衣裙,这件颜色特别嫩的草绿色衣裙,是真人给她的选择题。
草绿色的衣裙做工极是细致,柔软滑手,似是丝绵般衣料。原以为只有外面穿的,衣裙拿在手里翻看,才看见夹在衣裙内的一套白色亵衣裤和一双薄薄的白色布袜以及一双软底的精致绣花鞋,鞋面上的颜色显然是和衣裙是一系列的,草绿色的鞋面上只简单的绣了几朵小小的白色梅花点缀。
露珠又轻笑一声,喃喃的自言自语,“也许去昆仑是个不错的注意,至少天天有肉吃,还有漂亮的裙子穿......\"
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一一穿上新的衣服,衣服显得稍微有点大,鞋子倒是正好一脚。
穿好新衣裙后,她捧着刚脱下的衣服离开了房间来到了船头,夜晚的江风很大,吹乱了她披散的发,发打在脸面上有点痛。
站在船板上感觉船行驶的速度超快,但是她又不是十分的确定,极目望去周围都是黑压压的水之世界,水的远远尽头依约可以看到模糊的连绵的山峦影像。
她将手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扔向江里包括那双藕花鞋,没一会儿她就扔完了,只余下一块青色的布帕子在她的指尖飘。
帕子有些脏了,她想着那天有空把帕子洗洗。
江面上如云散开的粉色衣裙在水面上飘得极快,眨眼间就在她眼界变成虚无的一点飘沉不见。用手拂开乱飞到脸上的发丝,露珠的眼睑微垂,看向自己手上的帕子,轻声道“姐,你等我,三年后我会去找你......”说着,她将帕子叠好,仔细的塞进衣襟里。
除了这具身体她不能丢弃,花娘子给予她的一切都已抛入江里,余下的帕子,总有一天,她会亲自交还到露水的手里。
“这么晚了,你站在船头干嘛?”一道声音自她身后响起。那是青衣少年烨的声音。
露珠转身,小巧秀丽的脸上,表情是一派的轻松“没干嘛,只是扔掉一些该扔掉的,留下该留下的”
月光下的青衣少年身姿挺拔,衣袂飘飘,肤白如玉。对于露珠似是而非莫名其妙的话自动当废话过滤,俊秀的眼眸看向她身上新换的衣裙,眼底迅速闪过一抹阴郁,红唇轻启,道“看样子不用等明天的答案了”
露珠自嘲般一笑,道“是啊!人的心思最是难以捉摸的。烨.......烨师兄,衣服不错,谢谢了!晚安!”说着,她挥挥手径自离去。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这一天里面,她和这个烨接触的最多。露珠不得不怀疑,匕首是不是他偷走的?绢花和灵芝是不是他搞的鬼!
但是没道理啊!!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偷走她的匕首?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真是越想越迷糊,也许是偶然事件吧?!
她心里苦笑,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因为想了也是想不明白,何必去浪费精力。
幸好左手上的银戒指没掉,不然她会疯掉!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就醒来,不是她想每天醒的那么早,她还没睡饱啊。实则是这具身体的生理时钟像是定时闹钟,无论她晚上多晚闭眼睡觉,天蒙蒙亮的阶段她必是醒来,想再闭眼睡必是睡不着的。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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