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房之中,宁不器席坐在厚厚的狼皮之上,阿离为他解开了袍子,少女的脸上带着几分的崇拜。
安虎弯腰进来,跪伏地上,垂头道:“让殿下受辱,安虎该死。”
“整个胡扬部都败了,错的不是你,你起来吧。”宁不器摇了摇头。
安虎这才慢慢起身,阿离低声道:“殿下,阿离为你放水洗澡。”
宁不器点了点头,草原的水很金贵,但汉水部近河,水自然是不会缺了。
“安虎,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了,之后我们就要离开草原了,你和阿离在北境中长大,我带你们去看看中原的繁华。”
宁不器伸手拍了拍安虎的胳膊,接着话锋一转:“去为我烤一头羊吧,这一次之后,恐怕我很久也吃不到草原上的烤羊了。
九岁离家,转眼已十年,我在草原的日子超过了在中原的日子,倒是已经适应了这凛冽的风。”
安虎抬起头来,他的脸长得很丑,但目光却是很纯净,看着宁不器,他咧着嘴笑了起来:“殿下救了我的命,让我能安然长大,只要跟着殿下,就算是离开草原,我也不在乎。
因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殿下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一定会和殿下、阿离在一起,好好保护殿下。”
说完,他起身朝外走去,气势浑厚至极。
宁不器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感叹,安虎今年才十八岁,就已经有了一身勇力,放眼整个北境,能与他较勇的人真是极少。
不管是阿离还是安虎,都是宁不器在北境收养的,他们是真正的北境人,安虎是弃儿,被宁不器收养时才十一岁,还为他取了名字。
阿离则是被家里人卖给了他,这是他复生以来买下的第一个女子,那一年他十四岁,阿离十一岁,可以说和他一起长大,对他是忠心耿耿。
“殿下,水已经放好了。”阿离的声音响起。
宁不器扭头看向一侧,阿离站在木桶边上,他转身走了过去。
阿离为他宽衣,他的身形瘦俏,但却内蕴肌肉,这些年,他在草原并没有闲着,一直在锻炼身体。
十年前,他耽于享受,五年前,他换了一个人,暗中做了许多的事情,对于身体的锻炼却是从未松懈过。
坐入木桶之中,阿离慢慢为他洗着头,一边洗一边说道:“殿下,你发明的这个香皂真是好用呢。
还有那个望远镜,就像是殿下所说的千里眼一样,一眼就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东西,真是太清楚了。”
宁不器眯着眼,这些年,他发明了很多的东西,只不过并没有量产,在草原,这些条件并不成熟。
所以他只是在小范围销售,得了一批金银,这样既不会留下把柄,也不至于让人眼红。
寄人篱下,若是表现得过于突出,那终究是祸事。
洗完澡,宁不器换上了一件单衣,慢慢坐到了床榻一侧。
卓依让人送来了一卷卷的资料,是关于马尔翰的。
马尔翰的虎落部是这五年来新崛起的强部,麾下战士强大,他本人更是猛将,巨斧之下杀敌无数。
直到烛火点亮时,宁不器这才停了下来,阿离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按着肩头。
“殿下也该歇着了,安虎的羊已经烤好了。”阿离低声道。
宁不器点了点头:“好!我还真是有些饿了。”
安虎将羊送了进来,整头羊大约有三十多斤,烤得金黄,弥漫着香味。
阿离倒上了酒,这是草原有名的青稞酒,宁不器看了一眼,低声道:“我只喝一杯,你们就不要喝了,在汉水部,一切还是要小心。”
安虎应了一声:“殿下,一会儿我就睡在毡房外面的隔间里,誓死保护殿下。”
轻轻喝了一口酒,阿离用小刀切了一大块羊肉下来,递到了宁不器的手里。
她的肤色比卓依还要白上一些,肌肤雪嫩,一如中原的女子,只不过高鼻宽额,还有着细腰圆臀,却是带着几分异域风情。
这只是因为宁不器发明了化妆品,滋养皮肤,可以抵御草原的风吹日晒。
羊肉入口香醇,回味无穷,酒却是很烈,宁不器只是喝了一碗就停下来了,并无醉意。
上榻时,阿离睡在他的身侧,她穿得并不多,一件单衣,身上香喷喷的,带着少女的气息。
这三年来,阿离一直为他暖床,担当着他的丫鬟,两人从未分离,睡觉也是睡在一起。
宁不器吁了口气,心中泛着几分的烈意,无论如何,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想法。
阿离自然感觉到了,脸色不由一红,慢慢抱着宁不器的胳膊,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道:“殿下,阿离伺候你。”
“再等等,你才十六岁。”宁不器摇了摇头,慢慢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
身为从后世来的人,他的心中自有底线,十六岁的确是太小了。
阿离一怔,自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草原人的性子就是这般直率,她的腿也缠了上来。
雪嫩的纤足带着几分光滑,宁不器低头看了一眼,小巧的脚趾头有如肉蚕一般,晶莹一片,带着少女的味道,煞是好看。
“殿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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